葉軒眉宇間閃過一絲猙獰,再出手便使出了十二成的功力,根本就沒有考慮要摸清魏鼎、魏宇、魏通這三兄弟現在地實力。

他的身形暴漲,眨眼間便欺近魏通,勾拳變成鷹爪,直取魏鼎的琵琶骨。

這一出乎意料地打法,讓魏通駭然,身體後仰地勢頭去盡,空門大開。整個左肩都暴露在了葉軒地鷹爪之下,眼看著葉軒地鷹爪逼近琵琶骨卻再也無能為力。

一時間魏鼎三人赫然明白,葉軒原來早就有備而來。

不過,傳聞中地三毒奎可不是那麽菜地。

隻見魏通身體去勢已盡,但卻在毫無借力點地情況下身形硬生生地又退開三公分。這樣一來,雖然葉軒地鷹爪還是碰到了他,卻並沒有傷到要害,隻是把魏通劈在身上的浴巾一把撕裂了開來。

而與此同時,魏鼎的拳頭和魏宇的左腿橫劈,也接踵而至。

葉軒鼓起雙臂,先是用肘子與魏鼎的拳頭砸在一起,借著退開的力道,空出一拳,扭身對著魏宇的左腿一砸,硬是把他的踢勢緩解。隻不過,兩下匆促相接,與魏鼎的那一擊還好,算是旗鼓相當,可是魏宇的那一腳,也將他的指骨震得發麻。

葉軒受挫退開,而魏鼎和魏宇更是心頭發涼。對方出手快得連他們都看不清,可是那力道不是蓋的,二人退後兩步,看似是被葉軒震開,實則是魏鼎的雙手和魏宇的左腿已經隱隱作痛了。

“好家夥,厲害!”葉軒吐了口唾沫。

魏鼎、魏宇、魏通此時都穩住了身形。他們已經拋棄輕敵念頭,打起十二分精神嚴陣以待地望著葉軒。

“不錯,我發揮七成實力,也能擋住!”葉軒咧嘴一笑,“我全力之下,你們還能擋住我十招,那今天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十招?”三人一愣。魏宇不由得嗤笑到,“小子,別以為力氣大就了不起,想要赤手空拳十招打敗我們的,還沒出生呢!”

葉軒見奇襲沒有收到效果,索性停住了手上地動作,雙眼如鷲地打量著魏鼎、魏宇、魏通,尋找對手可能地破綻。

“傻吊……第一招!”雙方對峙了片刻,葉軒再度欺身上前,這次地打法極具迷惑性,竟然緩慢伸出了右手,擂向中間的魏鼎。隻不過,他的拳頭掠過,一點風聲也沒有,看來力量並沒有多強。

魏鼎、魏宇、魏通三人再一次迷糊,不過倒也不敢再掉以輕心。魏宇和魏通左右夾擊葉軒,魏鼎雙拳強勁轟出,直取葉軒地右手,他打算以最強力量硬抗葉軒的單手。

葉軒自然不會用右手跟魏鼎硬碰硬,在接觸的一霎那,右手緊急抽回,同時彈腿快速踢出,攻向率先發動攻擊、身形略有前傾地魏通。

幾乎在電閃雷鳴之間,葉軒避開魏鼎的雙拳,跟魏通轟在了一起。自從恢複了實力之後,葉軒對於自己的力量有了新地認識。“嘭”的一聲,雙腿相拚,力見高下。

葉軒靠著那強到變態的爆發力,硬是將魏通給踢飛,而那可不的慣性,更是直接將魏通給震得往後躺倒,倒飛了三米多,砸在了水**。

魏通驚愕地捂著小腿,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那股劇痛從他的腿上擴散開。隻聽見“哢嚓!”一聲脆響,魏通頓時大叫起來,“啊……我的腿,我的腿斷了!”

“就這水平也敢稱濱海一絕,真是笑掉人的大牙了!”葉軒臉上帶著笑意,可是右腿同樣是痛的半身發麻,一時之間還沒辦法像原來一樣再發起攻擊了。

魏鼎和魏宇連忙退後,謹慎地看著葉軒,“你……好家夥,居然踢斷了三弟的腿骨!”

“一般一般!”葉軒擺擺手,心中暗道,八倍的極限讓我受到的反衝力不小,不愧是大名鼎鼎的三毒奎啊!看來腿力不足以重創對方,那麽靠的也隻有雙拳了!

對於拳頭,葉軒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魏鼎看著魏通那變形了的小腿骨,憤然大怒,雙拳猛地揮出,直衝葉軒麵前。

葉軒速度比對方是快了許多,兩人地身形交錯間,葉軒停住了身形,並沒有借勢攻擊,而是緩聲說道:“魏鼎,你們已經折了一人,恐怕很難在跟我鬥下去了。按照我說的,從此離開濱海市,再也不要回來,我便放你一條生路,你看如何?”

“癡人說夢!要打就打,少廢話,還有八招。”魏鼎想也沒想便就拒絕了。因為他已經摸清了葉軒地底細,判定對方的實力雖然很強,可是身體的防禦力度卻很難支撐那種強大的衝擊力。他雖然不敢說一定可以傷到葉軒,但十招毋容置疑是肯定可以捱過去的。

魏鼎猛然間迸發出來的霸者氣息倒是讓葉軒大吃了一驚,平複情緒後,微笑道:“很好!魏鼎你一世英名得來不易,今日是你自己選擇地,日後不要怪我,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下一回合我正麵一拳就要重創你。至於殺不殺你,那就看我地高興了。”

“哈哈……”魏鼎仰天長笑。這家夥真地是個瘋子,方才自己與他對拳,他明顯有一個卸力的動作,兩個人若是論力量,相差的並不是很多。可他居然說下一招就要重創自己,真是瘋了。

不過,魏鼎看葉軒那自信滿滿的模樣,卻有些心中沒底。難道這人真的還有保留嗎?可是,形勢已經不容許他再多想了,既然對方說的是最後一擊,那結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葉軒抬頭望了眼魏鼎,詭異地再一次遞出了右拳,跟前頭一樣出招綿軟無力,極具欺詐性。

難道這瘋子剛才是使詐?難道他還想用腿部力量來偷襲我?

魏鼎很快把這個可笑地念頭從腦子裏排了出去,全身力量積聚雙拳之上,這次他不想給葉軒任何機會,他要靠著這一對鐵拳,把葉軒地拳頭轟碎。

葉軒笑了,很詭異地笑了,忽然間右手力量猛增,有如凝聚萬鈞力量地重錘呼嘯著直轟魏鼎的拳頭。與此同時,身形一移,左手格擋而出,擋住了從後而來魏宇的攻擊。

如遭雷轟!

魏鼎的拳頭“哢嚓”一聲傳出,隨即豆大地汗珠滾落下來,表情極其痛苦,更是難以置信地望著葉軒。

事實擺在眼前,不管是相信還是不相信,魏鼎都已經輸了,雙拳拳骨盡皆斷裂,他已經喪失了再戰地能力。

第二招就敗了,不管葉軒有沒有使詐,這對魏鼎來說都是奇恥大辱,從來沒有窩囊地輸過,何況兵不厭詐,使詐也是對戰地常事,他們三個人,葉軒也才一個人而已。

葉軒咧嘴一笑,橫腳直踹,將魏鼎踢飛。那奔勢路馬的衝擊力,直接把他的內髒踢傷。魏鼎吐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一旁的魏宇一驚,連番後退。葉軒地表情很奇怪。非常地平靜,似乎根本沒有因為贏了而高興,又似乎這一切都是預料之中。

魏鼎、魏通兩個倒地的人已經是拔了牙地老虎了,不再為懼,他地目光轉向魏宇。

三毒奎的老大、老三說敗就敗了,竟然隻走了兩個回合。如今就剩下單單一個魏宇,自然是沒辦法抗衡葉軒的。此刻的他就猶如待宰地羔羊,孤獨無助,可憐巴巴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