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韻的血液加速循環,腎上腺素激增,心髒劇烈跳動,帶動胸腔猛烈起伏,幾乎要把葉軒的手掌彈開。

“關二爺,嶽王爺,這會兒讓我就是死了也值得。”葉軒頭昏目眩,又回到初戀的日子,隻有初戀情人才能帶給他這麽強大的刺激。

索性雙手齊上,另一隻手已經按在張韻牛仔褲的拉鏈上。

“別,別……”張韻抓住他的手說:“等等,我還沒心理準備,可以過幾天再說嗎?你不是說隻玩胸部就可以了嗎?”言下之意自是隻要不觸及底線,完全任你擺布。

“啊……”張韻的喉嚨裏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葉軒已經含住她那鮮紅鮮紅,堅硬突起的蓓蕾。

這時門口響起咚咚的敲門聲,張韻大驚而起,扯被單蓋在身上,慌張地叫道:“誰,是誰?”

“小姐,老爺讓我送點心飲料給姑爺!”是保姆的聲音,似乎和張韻關係還不錯。

可是此時的葉軒,狀態確實大變,宛如當頭淋下的冰水將熊熊欲火澆熄滅。

他喵的,老子這是幹什麽?怎麽每當有美女求愛的時候,我都把持不住呢?我的老天爺,這樣算是出軌嗎?算是不忠嗎?

麵對感情上地困擾,葉軒隻能茫然無措,順其自然吧,走一步算一步,大活人還能被尿憋死不成?

於是,葉軒湊過去在張韻嬌嫩的臉蛋上親了一下,整理心情,跳下床鋪,打開門口,接過保姆手裏推著地小餐車,笑道:“等下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了,知道嗎?”

保姆隻微微掃了一眼,見小姐裹著毯子,內衣外套散落在**,頓時了然於心,笑道:“好的。”

餐車裏麵的東西琳琅滿目,什麽都有。

晶瑩剔透的水晶蝦餃冒出熱騰騰的霧氣,小巧玲瓏的蛋黃酥如同黃金耀眼。牡丹酥分開六瓣,呈現迷離的紅黃橙紫四種顏色,宛若盛開的花朵。此外還有撒上椰蓉地四方形黑森林蛋糕,點綴水果的草莓奶油蛋糕,意大利提拉米蘇,法國巧克力木司,夏威夷芙蓉雞絲披薩,奶油冰淇淋,黑糖瑪其朵咖啡,珍珠奶茶……

最上麵是一瓶外表極具異國情調的幹紅葡萄酒,下麵還有蠟燭架子和修飾成螺旋狀的透明紅色蠟燭條。

這足以體現出張父細心的是,餐車最底層還放了一瓶包裝精美的“杜蕾斯”,看來八成希望葉軒能夠用上。

葉軒罵了一句:“這該死的老男人到底搞什麽飛機?”

比起身體地接觸和。張韻更向往浪漫色彩,以前對這種外形美觀的食物不屑一顧,眼前葉軒就在身邊,突然湧起奇妙感覺,笑道:“葉軒,人家肚子有點餓啦!”

穿上衣服。對著梳妝台的鏡子梳理淩亂的頭發,又想一想,在抽屜裏掏出胭脂、眉筆和口紅,自顧自打扮起來。

葉軒心道:“小女孩都喜歡這個調調。”既然覺得對不起一眾老婆,可是現在想要走也走不成了。索性鋪開桌子桌布,一根根插上蠟燭:“就喝一杯再走算了。反正時間還早。”

經過精心化妝打扮,燭光照耀下的張韻美豔不可方物,美得驚心動魄,小女生的青澀味道消去無疑,盡顯出性感迷人。

“我想我真有點喜歡上她了!”

開啟紅酒軟木塞,深紅色**在水晶杯裏流淌,香氣彌散,氣氛旖旎,張韻的大眼睛撲閃撲閃,葉軒刹那間失去方向,隻剩下自慚形穢。

張韻端詳著葉老師,刮得青青的下巴,挺直的鼻梁透出幾分堅毅,深邃的眼睛似乎有點憔悴,這個男人渾身上下散發成熟地氣息足以讓任何未經世事的女孩變成白癡。

兩人興致很高,吃了幾塊蛋糕,一瓶酒精含量二十八度的紅酒喝得幹幹淨淨,期間聊了不少有關學校裏的趣事,各種社團裏的笑話。

“我們班那個王宇好像很喜歡你啊,他人很不錯地。”

張韻的眼神有點蒙朧:“那個男孩子啊,他給我寫了好幾封情書,都不敢當麵給,托李鳳蓮轉交的,李鳳蓮勒索了很多好處,不過我不喜歡啦。”

“那你們班的宇文盛呢?”

“是那個搗蛋大王啊,嗬嗬,說真的,這些男孩子亂七八糟,平時在教室裏我都不想看他一眼。”張韻叉起一個草莓送到他嘴邊:“快吃哦,我剛才吃了一個,很甜的。”

動作十分親昵,葉軒大感吃不消,毫無辦法,隻好張口接住:“那你選擇男朋友有什麽樣地條件?”

“不告訴你,保密哦。”張韻笑嘻嘻的說,已經有點醉了。

“為了老人的歡笑和兒童無邪的笑臉,為了春天盛開的花朵,為了守護那些我們珍惜和熱愛地美好事物不被踐踏,我一定會用畢生精力去探詢這個秘密的。”

早上起床的時候,葉軒發現懷裏有一團溫軟的事物,睜開眼睛打量四周,晨曦的陽光已經透過窗簾在臥室裏漾開,光線朦朦朧朧。附近散落的酒瓶,梳妝台,毛茸茸的玩具小布熊,牆壁上罩著白布的畫框,柔軟的枕頭,自己竟然在張韻的**!

掀開被子,張韻縮在自己懷抱裏,睫毛低垂,紅撲撲的小臉煞是可愛,呼吸均勻,睡得安靜而香甜。

再仔細一看,兩人衣服都穿得好好的,不多一件不少一件,不由長長出了一口氣,同時心中又有微微的失望,隱約記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兩人喝了一瓶紅酒,居然意猶未盡,又要一瓶,有了第二瓶就有第三瓶,兩人酪酊大醉,不省人事。似乎最後就抱在一起睡覺了。

可惜……除了抱在一起之外什麽事都沒發生。

葉軒真想抽自己兩個大耳刮子,丟人,太丟人了!我這還配叫情聖嗎?都快比得過純情小男生了!慢著,當今十六七歲的男生隻怕也沒這麽遜,看來還是跟小學生比較算了。

張韻頭發散亂,像小貓一樣卷縮著,時不時還吸吸鼻子,皺一皺眉頭,好像夢到了什麽東西。

真像個謫落凡間的精靈,夢境中的天使。

小心翼翼移開她的腦袋,抽出已經被壓得麻痹失去知覺的手臂,這一下動靜,卻驚醒了張韻,她用手捂著櫻唇打了個嗬欠。

葉軒冷汗狂流。兩人睡在一起乃是身不由己,並非自己主動,萬一張韻惱怒怪罪,可真是跳下胭脂河都洗不掉這黑鍋,六月天的暴風雪亦不能昭雪自己的冤屈。

張韻揉揉惺忪地眼睛,看了他一眼,又把那隻粗壯結實的胳膊拉到腦袋下當做枕頭,重新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葉軒淋漓的冷汗又縮回毛孔裏去,這丫頭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等等,能不能換個方向,手被你壓了一夜,肌肉細胞組織都快壞死了。”

“哦,好吧。”喉嚨裏咕噥一聲,好像深睡初醒,一無所覺的樣子。

她不知道是在裝傻還是確實無動於衷。葉軒垂下頭去,發現張韻看似不以為意,睫毛卻在微微顫動,同時與她的身體接觸,分明有股激烈的心跳傳來。那種呼之欲出的緊張神態,怎瞞得過細心與敏感兼備,智慧共眼力並存的葉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