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六欲紅塵今日開,心有雜念路徘徊。不知醉生與夢死,青樓妓院拜如來。

大堂經理來不及補妝,揉揉發麻的臉蛋迎了上去:“這位先生,是一個人還是和朋友有約?”

“我,我就一個……有沒有……”蔣天石眼睛在遠處沙發上坐著的幾個女孩身上逛了一圈。

大堂經理觀顏察色,蕭小劍又吩咐過盡量滿足這人要求,媚笑道:“先生是來找樂子的吧?我們這裏剛到了幾個十九歲的處女大學生,先生要不要試試滋味?”

“那個,那個雛兒,多少錢啊?”蔣天石明白自己荷包裏的錢對處女想也不敢想,便望向沙發那幾個在抽煙打牌的女孩。

“先生,不貴的,那個大學生急著給學校交學費才想到要賣處,三千塊就可以了。”

“什麽?三千?還有別的便宜點的嗎?”

三千還嫌貴?你當這裏是賣豬肉的啊?可蕭小劍的話不能不聽,眼珠一轉,說道:“反正那個大學生很急,就八百塊好了。”

“八百?真的嗎?”蔣天石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八百也能上處女,這裏不是幼兒園吧?我操,太幸運了!

“小月月,快過來,有人來交學費了!”大堂經理招招手。

女孩的相貌還算端正,非常熟練地挽起蔣天石,說道:“帥哥,走吧,上樓去。”

蔣天石樂開了花,順勢將手搭於那女孩的臀部,**笑道:“美女,你在什麽學校讀書?”

兩人依偎著上了六樓房間。

葉軒趕緊鑽出來:“蕭小劍,你這裏的房間有沒有攝像頭和偷窺孔?”

蕭小劍道:“噓……小聲點,別讓別人聽到。跟我來。”

葉軒與蕭小劍走了,大堂經理也是有顏色的人,連忙邀請莊德峰五人人去豪華包廂喝酒,又叫了五個上等姿色的美女作陪。三人免費享受。

莊德峰五人暗香,不花錢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一時得意忘形。

蕭小劍帶著葉軒來到一樓的監控室,操作員對他們問聲好,裏麵還有道門,打開了是間內室,不到二十平米的空間擺滿儀器和閉路電視屏幕。“葉老師,就是這裏了。”

“好你小子,快開電視,把那小子的醜態全錄下來。”

“葉老師,他跟你有仇麽?我讓人把他的手剁下來。”蕭小劍說著撥了電話:“婊子,剛才小月月帶那人去了幾號房?哦,哦,知道了。”掛斷電話後就把其中一台電視以及電視機頂小盒子的開關擰開。

“你小子真邪惡,嘖嘖!”葉軒哈哈大笑,而蕭小劍露出一副隻有男人懂的表情。旋即,二人很快被鏡頭裏的劇情吸引了。

蔣天石摟著小月月就要脫衣服。小月月推開他輕笑道:“死相,快去洗個澡。”蔣天石魂飛天外,家裏黃臉婆哪有這般挑逗**啊?趕緊脫掉衣服進了衛生間。

葉軒忙問道:“小賤,你有什麽猛藥麽?”

蕭小劍扳著手指頭說:“鋼板日穿、日上三竿、一夜七次郎等等,好幾十種,都數不過來。”

“打個電話讓那女的給他下幾劑慢性猛藥。”

“葉老師,這你就外行了吧?哪有既慢性又猛的藥?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指的是開頭沒什麽效果,到了時間才發揮,後坐力強的藥吧?有種藥叫做**合歡散,起效很慢,服用後藥物在體內起碼要運行三個小時才會到達根部,到時如狼似虎,勢不可擋!”

“想個辦法給那家夥服下去,讓小月月在三個小時內把那家夥榨幹,等他回到家裏,**合歡散發揮作用,哈哈……”

“葉老師,你還真是歹毒。”

蕭小劍隨即給手下人和小月月打了電話,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交代一通。

葉軒看著電視愣愣發呆,過了許久都沒有見到蔣天石出來,疑惑問道:“這老小子洗澡真他媽的久,該不會是煤氣中毒了吧?”

這個房間裏酒水不少,二人喝了起來。有老大的老大陪著喝酒,蕭小劍很高興,同他連碰了好幾杯,“我們這裏熱水供應,不會有煤氣的。”

其實葉軒和蕭小劍算不上深交,隻是彼此性格對胃口,便一見如故,說話做事也都放得開。

不知道過了多久,蔣天石終於出現在屏幕上,一絲不掛,頂著個大肚腩,身材無比難看。耳機裏傳來小月月的聲音:“大哥你好健壯啊,真是太喜歡了。”

蔣天石明知她言不由衷,卻也禁不住感到飄飄然,心道:“黃臉婆哪裏會說這種誘人的話?隻有小姐才會逢迎,才會不計較我的啤酒肚,不會數落我三分鍾就泄,自動忽略我的所有缺點,想上就上,要走就走,怪不得那麽多人喜歡外麵的女人。”

一把抱起小月月怪笑道:“哈哈,小美人,我們來玩個痛快。”

小月月強忍著內心的厭惡,媚笑著推開他:“不要那麽急嘛,人家這裏有點藥,吃了就龍精虎猛,玩得開心一點。”在小提包裏拿出四顆藍色膠囊。

蕭小劍的眼睛都直了,暗道:“普通人吃一顆就夠厲害了,小月月居然給了他四顆,當我的錢不是錢啊?”

葉軒不願多看男人,便轉過臉來說:“小賤,還有點事情,你等一下安排安排……”

葉軒低聲對蕭小劍說了幾句,候著點頭稱是,翹起大拇指道:“葉老師,估計這家夥要被你玩崩潰。”

再說蔣天石,這老小子二十年來一直與妻子幹巴巴的過日子,早喪失了**與浪漫,工作勞心勞力,同事上司關係要搞,晚上還得隔三差五喝酒應酬,每周與妻子**也如同例行公事,了無生趣、味同嚼蠟。

這時與小月月同窗共枕,情話綿綿,當真是說不出的新鮮刺激,如同一個人幾十年如一日每天都吃大白菜,突然有一天吃上了白豆腐,頓覺美味無窮。

他馬上毫不猶豫地想把美妙的感覺持續得久一點,可惜四十多歲的身軀力不從心,也不知道能堅持到什麽時候,聽了小月月的話不疑有他,接過藍色膠囊一口吞服。

跟下來的畫麵兩人又是一番肉麻對話,阿哥阿妹叫個不聽,葉軒懶得再看,與蕭小劍碰了幾杯酒便想著告辭,等待蔣天石第二天的好戲了。

葉軒見蔣天石已經著了道,便看了看手表:“小賤,時間不早了,我還有點小事,有空再來與你閑聊。我那幾個朋友,你們好好照顧,讓他們玩盡興點。”

蕭小劍慌忙挽留:“葉老師,急著走幹嘛?我請你上樓按摩,輕鬆輕鬆。”

“看得出你熱情好客,好意我心領了,下次再說。”

“葉老師,您走好。”蕭小劍把他送出大門。葉軒的摩托車去得遠了,這小子兀自還站在街邊揮手。

兩個小時後,蔣天石扶著腰慢慢從房間踱出,既是滿足又是痛苦,兩個小時的高負荷運動令他小腿抖個不停,暗道:“八百塊玩兩個鍾頭,價值回票。我以後存些私房錢,每個月來輕鬆那麽兩三天就夠了。”

蔣天石走到樓下總台結賬,收銀員說電腦係統有故障,讓他在大廳邊的沙發上坐著稍等幾分鍾。

那張沙發後麵也有一張沙發和茶幾,是小姐常坐等候客人挑選的地方。這時四五個女孩邊玩撲克牌邊聊天。

其中一女孩笑得很大聲:“聽說小月月那****染上了梅毒,我都不敢跟她坐得太近。”

另個人說:“噓,小聲點,小月月在六一三號房陪客人,估計要下來了,小心別讓她聽見。”

蔣天石晃然如遭雷擊:六一三號房,不是剛才我那間嗎?那個大學生處女,不是也叫小月月嗎?她,她,她染上了梅毒?

宛若從溫室墮入冰窟,又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起湧上心頭,他被這個消息驚得遍體發涼,腦際一片空白,那些女孩接下來說什麽便一個字都沒聽清。

梅毒?單不說這種病導致承受的折磨,萬一讓妻子知道,這小日子就沒法過了!

蔣天石結了賬出門,猶如行屍走肉一般行走在月灘路的人行道上,冷風一激,腦子更是彷徨。我蔣天石一生謹小慎微,生怕行差踏錯,為什麽啊為什麽?我就一時衝動幹了這種蠢事呢?

蔣天石悔恨莫及,回到家裏已是淩晨三點,他躡手躡腳走進臥室,妻子早已睡下,臉龐安靜寧和。蔣天石心中歎道:“終究還是自家老婆好。”

脫了衣服上床,蔣天石忽覺一股氣熱騰騰地從小腹冒起,一時欲火難耐,不禁大吃一驚:“剛才,剛才在永泰夜總會不是已經發泄過了嗎?怎麽還會……不可能吧?難道我因禍得福,雖然感染梅毒,但也重振了男性雄風?”

那欲火愈燒愈烈,終於難以克製,蔣天石不自覺地把手伸向在他眼中突然變得如花似玉的老婆,心中紛亂念頭糾纏不休:“萬一我又把梅毒傳染過去,那我們一家子可就完了啊!”

可惜,他不是性格太堅毅的人,短短幾秒鍾,戰勝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