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光咧嘴一笑，“白隊長，我可能喝高了點，忘了跟你說了，喝了八斤下肚，五分鍾之後應該排泄一次的，我想這個生理特征你應該明白。”
白雪凝哼一聲，“那你喝了就尿，還喝它幹嘛混蛋？”
“白隊長，我喝的是酒，尿的是尿，絕對不一樣的。”
“……”白雪凝搖搖頭。
排泄完畢，張小光感覺很爽，大喝一聲關閉馬桶蓋，而後跳到了馬桶蓋上。
“你等一等！”白雪凝叫住張小光。
“怎麽啦？”張小光扭一下頭。
“你怎麽不衝洗一下馬桶混蛋？”白雪凝指向馬桶蓋。
張小光一聽頭大，“我說白隊長，我幫你逃出去，你還罵我混蛋？再說這至於嗎？時間很重要的！”
“時間是很重要，但是也不在乎這一兩分鍾啊！你小便之後當然得衝洗一下馬桶，不然以後有人來了怎麽辦混蛋？”
“果然是為人民服務的好警察！”張小光點點頭，又跳下來，按動按鈕衝洗馬桶，忽然想到什麽，他歪歪嘴，“我說白隊長，你不要口口聲聲罵我混蛋好不好？我可是一個善於報複的人！”
“報複我？你得有那個實力啊混蛋。”
我不是混蛋，我是蛋混！張小光又一次邁到馬桶蓋上，接著往上一竄，扒住了通風處的沿邊，胳膊在一發力，身子順勢往上一提，呼的一聲過後便雙腳岔開站在了沿邊處。
好輕盈的身子！白雪凝一看，不由得一驚。她是刑警出身，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知道沒有幾年的功夫，身子絕對不會這麽輕盈，心中十分好奇：張小光不是醫生嗎，怎麽會有這等身手？
張小光來到上麵，左右一看，看到右手邊齊肩處有一個平行的通風管道，低下頭道：“白隊長，這管道爬兩個人也沒問題。”
伸出左腳，勾起腳尖，“白隊長，你竄上來抓住我的左腳，我把你拉上來！”
“先等一下！”白雪凝走到房門處，關上房門，而後哢噠一聲從裏麵反鎖上。
萬一胡美嫣走過來，發現他們爬進通風管道，那就麻煩大了！
接著白雪凝才來到馬桶邊，而後往上一竄便抓住張小光的左腳。
接著，他扒住上麵的通風管道，身子彎曲，把白雪凝帶上來。白雪凝像是爬旗杆似的，拽住張小光的褲子往上爬，踩到了下麵的沿口上。
也就在白雪凝拽住張小光褲子的同時，也抓住了他的皮膚，疼得他直吸溜嘴，“白隊長果然是練家子，身手挺敏捷的。”
白雪凝聽到張小光發出的疼痛聲，問道：“張小光，你沒事吧？”
“沒事。”張小光說著，已經爬到上麵的通風管道裏，順勢也把白雪凝拉到上麵的管道裏。
一來到上麵的管道裏，白雪凝就往前麵觀察，可是黑乎乎的什麽也看不到，就掏出手機，打開來觀察，而
後安排道：“張小光，你在前麵，我在後麵，快點！”
張小光回頭看一眼，“白隊長，這距離挺寬的，我們齊頭並進吧。”
“讓你爬你就爬混蛋！”白雪凝能不明白張小光的心思？想吃我的豆腐，門都沒有！
張小光答應一聲，使用胳膊肘往前爬去，隻爬了七八米遠就到頭了。又伸手摸了摸，判斷到管道朝著上麵拐去，彎子是個直角，並且轉彎口很狹窄，“白隊長，到頭了。”
“你先爬上去！”白雪凝使用手機對準轉彎口，觀察起來。
張小光回過頭，“白隊長，我覺得還是你先爬上去為好。”
“為什麽？”
“因為女士優先。”
“謝謝你的好意，你先上去！快！”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張小光翻過身子，現將雙臂伸出去，而後再伸頭，接著是身子。整個過程身子柔軟，動作流暢。
“白隊長，我過來了，你可以鑽過來了。”張小光往上麵爬了爬，叉開雙腿，使身子騰空，給白雪凝騰出空隙。
白雪凝使用手機的光芒照了照，可是往上麵的部分照不到，隻是通過轉彎口的寬度來觀察上麵的寬度，發現下麵比著上麵窄小一些，問道：“可以鑽下兩個人嗎？”
“沒問題！”張小光回答得斬釘截鐵。
一隻手拿著手機沒法往上去，白雪凝隻好收起手機，頓時管道內又變得一團漆黑。接著，她先平躺在管道裏，而後貓著腰往上鑽去。
張小光鑽上去半分鍾就行了，可是她足足使用了兩分鍾，到了上麵，拿捏得香汗淋漓。
“我堅持不住了！”張小光叫一聲，鬆開雙臂，身子刺溜一下落到下麵，正好跟白雪凝站個麵對麵。
管道太狹窄了，兩個人是麵對麵，腹對腹，別說翻身的空隙，就連左右挪動的空間都沒有。
白雪凝能夠感覺到張小光的呼吸，一種帶著酒香的呼吸，趕忙扭過頭去，這樣一來就和他耳鬢廝磨了，急道：“張小光，你不是說可以鑽下兩個人嗎混蛋？”
“對啊，現在不就是我們兩個？再來第三個，還真的裝不下。”張小光現在不用動，十分愜意。
白雪凝憋屈得難受，很嚴厲地提出要求：“張小光，你轉過身去啊混蛋！”
張小光叫苦，“白隊長，我要是能轉過身，我還會讓你擠壓我嗎！”
“哼，還是我轉吧，你先舉起手來混蛋！”白雪凝感覺到張小光的兩隻手一直在自己腰上放著，好像還有“彈鋼琴”的動作。
“你叫我舉手幹嘛？”
“你的手放哪兒了混蛋？”
“空間這麽小，你想讓我放哪兒？隻好放腰上。”
“你不會讓你臉上嗎混蛋？”
“白隊長，可是你的雙手一直在我臉上放著啊！”
白雪凝一聽，這才意識到
，“不好意思啊，太擠了，我把我的手都給忘了。”
“嗬嗬，這一次誰成混蛋了？不過沒關係，現在我們正是同甘共苦的時候，我舉起手來，你轉過身去。”張小光努力地吸肚子。
白雪凝呢咬緊牙關往角落裏去，而後又用出九牛二虎之力才轉過身去。
一轉過去，麻煩又來了。張小光正好“趴”在她身上，跟貼燒餅似的！
白雪凝現在是明白了，無論是哪一種站位，無論是哪一種姿勢，他們兩個人都會十分親密，可以說是親密無間！現在這個問題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歌爬上去。
在這個思想的主導下，她大聲道：“張小光，別講擠不擠了，現在我們重要是爬上去！”
張小光點點頭，“我也是這麽想的，可是你現在這麽一個站位，使我們根本無法上去。”
“那你的意思是？”
“你還轉過來，我們處於一種擁抱的姿勢，而後我們使用雙臂各自按住對麵的牆壁，雙腳也同時發力，我們就可以一點一點地往上去。”
“那樣不會往下滑嗎？”
“沒問題，我的手大，可以阻止我們下滑。”
“那好吧。”白雪凝又一次齜牙咧嘴地轉身，一時心中十分後悔：嗨，剛才我太不該折騰了！
由於太用力，轉過來的時候，頭部猛地一扭，嘴唇正好從張小光的嘴巴上擦過。
張小光感覺到了，撅著嘴巴跟上去又擦一下她的嘴巴，不滿道：“白隊長，不要這樣欺負人好不好？你欺負我一下，我會還一下的。”
白雪凝趕忙道歉：“張小光，對不起啊，剛才我動作猛了點。”
心中罵道：張小光，你真是一個超級大混蛋！
張小光暗笑，舔了舔嘴唇，問道：“怎麽這麽香？”
“什麽香？”
“我的嘴香。”
“那是因為你喝酒了。”
“這分明不是酒香，白隊長，你是不是吃口香糖了？”
“沒有！我從來不吃口香糖的！”
“那你的嘴巴怎麽這麽香？”
“可能是早晨刷牙時用的牙膏有香味吧……”忽然想到什麽，白雪凝急得喊起來：“張小光，你有完沒完啊混蛋，現在我們得趕緊上去啊混蛋！”
“說得是啊，我喊一二，我們同時發力！”張小光把雙臂放在白雪凝的肩膀上麵，而白雪凝把雙臂放在張小光的腋窩下麵。
胳膊好處理，下麵來了問題，腿沒地方放。誰上誰下，這是個問題。
白雪凝先感覺到這個問題，提出建議：“我們交叉著。”
“好吧。”張小光答應一聲，開始放腿。
空間狹小，他們的膝蓋都碰了兩下下。
“哎呀，你幹什麽混蛋？”白雪凝突然喊起來。
“怎麽啦？”張小光明知故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