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邪門碰到正宗[1401095]

身體更是在瞬間便靠了過來,聲音甜到膩人:“帥哥,你可真壞,害得人家以為你是不喜歡人家呢。”

感受著她靠過來的溫度,虛度的小心髒頓時就一陣猛烈的劇跳。

更是輕輕一咳,心中暗道了一聲,,這果真是考驗啊!

不過一想到,歡合穀中的一切,還有佛祖木魚的**,他隻能是心中一苦:得,為了木魚,哥便犧牲一回色相吧!

所以他手臂輕展,笑著便將嫣紅攬到了懷裏:“美女,我敬你一杯。”

“不,我要你喂我。”嫣紅媚眼如絲,手臂輕挽到了虛度的脖頸之上,吹氣如蘭,幾乎湊到了虛度的臉前。

這樣曖昧的東西,直讓虛度呼吸都是一滯。

那柔若無骨的嫵媚,更還有淡淡的香氣浸擾,直讓虛度心猿意馬。

於是他訕訕一笑,借著倒酒,想要推開嫣紅,卻又哪裏能夠。

被嫣紅反而一把推倒在沙發之上:“帥哥,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一個華麗的轉身,改變了被動的局麵,將嫣紅反壓到了身下,嘿嘿一笑,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卻是突然自桌子上拿起了一瓶紅酒。

滿滿的倒了一杯,架到了二人之間:“美女,不如我們先喝點酒?”

更在說話間,已經將纏繞向嫣紅的歡喜心魔禪絲想要抽回體內。

可是讓他詫異的是,歡喜心魔禪絲是成功的抽回來了,可是順帶著,竟是將嫣紅體內的雙修情絲也抽到了體內。

這……?

虛度真的有點發懵,這情況,算是怎麽回事?

不過他卻發現,這對自己好像並沒有什麽不好的影響,反而是使自己的體內的歡喜心魔禪絲更多了十幾根。

竟然直接增長歡喜心魔禪絲?

虛度的心,真的要有些沸騰了。

這情況,可真的是太喜人了!

話說,是不是因為自己與她的功法,本就出自同源,而且自己更擁有木魚槌,所以為陽,而木魚為陰,因此才會生出這種變化?

陰隨陽動,陽走陰隨。

莫非真的便是如此嗎?

如果果真是這樣,那自己……

他的心頓時砰砰直跳,恍惚間,似乎是上天向他打開了一扇門,讓他看到了外麵的另一個世界。

而他通往長生的路,也似乎在此刻,變得更加寬闊通達。

更在心中,對木魚的渴望,到了前所未有的熾熱。

必須要得到啊!

他想的出神,嫣紅卻是看著他,端著酒杯突然怔在那兒,等候了片刻,也不見他有什麽反應,心裏微惱。

嫣紅為歡合穀弟子,從沒有動過情,當然一是她功法的緣故,一是她看了太多的情愛之事,尤其是在香暖人間呆了久了,更對世間男子失了信心。

可是虛度卻直接用歡喜心魔禪絲侵入她的內心,使她瞬間動情。

想來,她也不過就是二十歲的年紀,正值少女懷春的時節,這情一發,便不可收拾。

尤其是虛度的歡喜心魔禪絲之強悍,修煉的歡喜心魔禪經更是正宗的雙修神功。

而嫣紅的祖師,雖然天質聰慧,號稱五百年一出。

可是他畢竟沒有學過歡喜心魔禪經,隻是憑了自己的驚豔絕倫,博覽群書,再根據佛祖的木魚,悟出了其中隱含著的雙修功法。

但他得到的畢竟隻是木魚,而沒有木魚槌與之湊為一套,所以他再強悍,悟出的雙修功法也有殘缺。

尤其是門下傳人,更是參差不齊,像嫣紅這般,不過是上品女子。

受資質所限,一身所學,算不得太強,所以碰上虛度這個正宗嫡傳,那真就是人為刀斧,她為魚腩。

此刻,直接就被虛度所迷。

一顆芒心,早就全部都係到了虛度的身上。

所以她見虛度久不語,卻是盡顯一付小兒女模樣,微嗔道:“呆子,你怎麽又癡了!”

虛度不癡,他隻是在想,應該從哪兒開始下手。

咳,請千萬不要誤會,這個下手,絕對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而是虛度在苦想著,應該怎麽樣不著痕跡的問出佛祖木魚的下落。

便是這位嫣紅姑娘不知道佛祖木魚,但歡合穀的具體位置,還有實力,她也應該非常的清楚。

最重要的是,這一回,她是真的動了癡情,被虛度俘虜了芳心。

不過最終,虛度卻是猛然間狠咬了一下舌尖,劇痛的感覺,讓他的頭腦清醒了許多。

冷汗瞬間自他的後背沽沽流出。

他幡然醒悟,原來在無意間,動情的嫣紅,已經將自己的媚惑之術催生到了巔峰。

當然這一次的催生,卻並非她有意而為,而是無意識的催動。

所以,這樣的催動才最自然,最可怕。

以至於讓虛度也在不自覺中,著了道。

不過還好,一切醒悟的很及時。

虛度接著問道:“嫣紅,聽你的口音,如百靈叫春,你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

“你在這兒做了多久了?”虛度開始慢慢的切入正題。

“怎麽,你吃醋了嗎?”嫣紅斜睥著虛度,嬌嗔在他胸膛上點了點。

“沒有,我隻是感覺沒有早一天看到你而心中後悔,平白錯過了那麽多好時光!”虛度搜集著心中的情話,也顧不得肉麻,直接就衝著嫣紅說了出來。

嫣紅頓時就笑了:“那我要你以後天天陪著我!”

“嗬嗬。”虛度借著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嫣紅,為什麽我總感覺,你與別的女人不太一樣,讓我欲罷不能。”

“哼,我不告訴你。”

虛度的眼睛亮了,答案就在眼前,隻需要再進一步……

……

良久,看著嫣紅在自己的身旁沉沉的睡了過去,虛度卻是輕輕的一聲歎息:“唉,佛爺還真是個正經人啊!”

說話間,他已經站了起來,將胸膛挺了挺:“話說,便是古時柳下惠也不過如此吧?”

聲音淡淡的落下,他伸手一招,抓起了嫣紅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卻是幫她輕輕的蓋上了。

然後再看了一眼,終於帶著一抹不舍轉身走了出去。

依稀還可以聽得到,一聲不甘的長歎:“唉,放著美色當前,卻無法亨用,真真是惱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