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葉明軒,葉玄[1477274]
中氣十足的話語,直給人一種氣勢很足的感覺,也將整間大廳都震得嗡嗡作響。
說話間,更還快步往外走。
可是他所處的位置比別處要高,向前是幾節台階,卻是一下沒有踏好,身體踉蹌了一下。
葉鴻趕緊將他扶住,關切的說道:“爸,您都這個年齡了,走的慢一點。”
葉誌遠卻是揮了揮手,不在意的笑了笑:“沒事,我現在這身體,好著呢!”
……
葉家後院,卻直連著一個寬敞而空闊的廠房。
說它空闊,是因為此刻所有的機器都被擺放到了廠房的邊角之上,將中間留了出來,卻擺放著五堆東西,正用篷布蓋著,看不清楚是什麽東西。
而在廠房的內裏,距離那幾堆東西不太遠的地方,卻搭起了一個不算太高的台子,上麵擺放著一把寬椅,還鋪著講究的墊子。
不用置疑,那個位子自然是留給葉誌遠的,而坐在那兒,卻比其他地方站著還要更高一些,也看的最是清楚。
葉誌遠當仁不讓的坐到了那兒,目光環環看了一周,笑容可掬:“現在,便開始吧。”
他手輕輕的揚起,做出了一個開始的手勢。
“嘩啦啦……”
蓋在幾堆東西上的篷布被直接拉開了來,露出了裏麵的東西。
無一例外,都寫著名字,想來是區分葉夢雲她們的。
在場的所有人眼睛頓時為之一亮。
葉誌遠的心情也似乎更開心了幾分。
直接就有人笑道:“大伯,快開始吧,我可是都等不及了呢!”
說話的是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年,他名叫葉玄,也是家族裏,與葉夢雲一代的最小的一位。
正因為他年齡小,所以這一次的他沒有參加,因此,他的心裏可是癢的很。
“你這小鬼頭,人不大,心倒是急得很!”葉誌遠看著自己這個孫子,臉上情不自禁的湧起了一抹笑意。
不得不說,對這個孫子,他是非常喜歡的。
畢竟是最小的一個,而且這個小家夥,那也是相當的機靈,所以葉誌遠對他是相當的溺愛。
葉玄伸了伸舌頭,明顯帶著幾分撒嬌的語氣,衝著爺爺哀求道:“爺爺,您老人家就快喊開始吧。”
“好,好,都依你!”葉誌遠慈愛的看著他,轉頭揮了揮手,對著葉鴻吩咐道:“鴻兒,開動機器!”
“開始!”葉鴻手臂用力的揚到了虛空中,接著猛地揮下,終於宣布開始。
因為葉夢雲是女孩子,所以她被放到了最後一位,當然,這其中也有著幾分其他的味道。
而在這其中,因為齊少是外姓,所以他最先上場。
這也顯示出了區別。
喬大師的注意力立刻便被吸引了過去。
說實話,這一次他並不滿意,因為滿意的,都被別人選走了,所以,他對這一次,信心並不是太大。
隻是這話,他卻並沒有和齊少說。
二人的間隙,因為那一次爭吵而存在,一直到現在,也還有些隔閡。
“齊少,你這一次看來是誌在必得了!”葉明軒雙眼微眯,看著一臉得意的齊少,戲謔的笑道。
“葉哥,你就別笑話我了,有你在,我那敢說得第一。”齊少很謙虛的說著,隻是在他的眼睛中,卻有一抹無法掩飾的得意流露出來。
可以說,他真的很有自信。
因為喬大師,絕對是玉石界的大師。
雖然他不清楚母親用了什麽手段請到了喬大師,可是他相信,有喬大師幫自己,今天他勝卷大握。
隻是在葉明軒的麵前,他卻不敢將自己的得意流露出來,因為他很清楚,與葉明軒相比,他還差了太多。
因為葉明軒是葉家的長孫,葉鴻的兒子。
“哈哈,你就別謙虛了,我小姑請了喬大師出馬,這個第一你還不是手擒來嗎。”葉明軒目光微閃,卻是直接將了他一軍。
言裏言外之間,他今天的一切,不過都是他母親鋪就的。
這話讓齊少心中氣惱,可他又無法反駁。
隻得訕訕一笑,裝作是幫忙搬,與工作人員站到了一起。
葉明軒看著他的背影,眼裏隱藏的那一抹鄙夷,也適時的流露了出來。
接著卻是嘴角微挑,露出了一抹輕笑:“哼,你有喬大師,可是我卻有號稱小玉王的蕭老出馬,這一回,第一名我是勢在必得!”
熱鬧,也總算在這個時候開始了。
尤其是葉玄,這個葉老最小的孫子,更是活躍的很。
隻見他不知從哪兒搬來了一張大桌,就擺放在距離切石台不太遠的地方,而且,還錯開了一定的角度,使得葉誌遠不但可以清楚的看得到切石台。
“爺爺,今天這局,可是咱們葉家考驗下一代的大局,關係重大,在這種時候,當然是您老人家出來主持大局才是。?”
“咳……”葉誌遠聽到他這一番歪理邪說,頓時就樂了。
笑著用手指點了點他:“你這臭小子,是不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到這上麵去了?”
不過話雖然是如此說,可是他心裏卻高興的很。
到了他這個年齡,想的自然與年青人不同,而且以他的地位而言,自然欲望便越來越少。
但,家族的傳承,他卻是極為重視的。
要不然,也不會搞出這一出選拔來。
隻因為,他是想為葉家培養出真正的人才,讓下一代,進入到良性的競爭中。
也隻有這樣,葉家才能真正的傳承百代。
當然,這樣的想法,幾乎已經變成了執念,纏繞在他的心頭,也是最後的一絲牽掛。
所以如今聽到葉玄如此說,卻是正說中了他的心思,他如何能不喜。
葉誌遠今天真的很開心,尤其是最小的這個孫子,那聰明機靈勁,更讓他歡喜。
他以前便常說,這麽多麽孫子孫女裏麵,也隻有葉夢雲和葉玄兩人像他,隻是可惜,夢雲是個女孩,而葉玄年齡又小。
葉夢雲絕美的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憂愁。
秦伯輕歎了一聲,他自然知道她為什麽會如此,實在是因為,那個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