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在大黃山主峰,曾經有一個古代的國家,人們叫他鳩鶿古國。在這個小國家有一位美麗的公主,為了抵禦外來的侵略,用外太空的隕石製作了一塊玉石,送給她的附馬鳩鶿國的大將軍。從此大將軍擁有異能,所向無敵。公主被敵方害死,將軍失去公主的愛,異能全失,最後葬身河底。魔玉在河底沉睡千年,粘上了河底汙泥的毒素,人一旦再次佩戴,與公主再續千年姻緣,獲得愛情的力量,雖有異能,無人能勝,但毒素纏身,會讓人變成一隻色魔,危害人間。

在省城佛教覺院,一位精瘦精瘦的老院長,預測到魔玉即將要橫空出世,為了阻止魔玉把人變成魔鬼,他派自己手下兩名最得力的關門弟子,一名女弟子,一名男弟子,駐守河邊,想搶回魔玉,將其銷毀,保一方平安,造福人間。然而又有誰知道,這一切又是有多大的陰謀。背後又有多少鮮為人知的秘密。

在大黃山主峰下,有一座市城叫新羅市,三條河流從這個市境內流過,大黃山是她們的發源地,河流裏的水如她清澈而又誘人的乳汁,從這裏緩緩流淌。**的河床,河道被亮白亮白的沙子塞滿,每年的10月到第二年和5月,河水都是從沙道中開劈一條小小的通道,從寬寬的河流中的一個小縫中緩緩流過。隻有在夏季洪水來臨的季節,洶湧的河水夾雜著泥沙有時甚至是豬牛從河道裏咆哮衝過。

河流靜悄悄,程新明站立的河道邊,望著寬寬的河道發呆。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已經在河岸上站了好多天,一動不動,一響不響,三四天,沒吃沒喝,白天在河岸上站著晚上在河岸上睡著,目光呆滯,神情沮喪。

田野裏、河灘上,種莊稼的男人女人,不時地朝河岸上望兩眼。這個程新明,老婆離了婚,最近做蠶繭生意,虧了一二十萬,現如今身無分文,*債的太多,走途無路,有家不能回,欠下一屁股債務,剩下一台破舊的菲亞特,沒油還停在院子裏。這家夥,會不會想不通跳河自殺。這要是把跳了,欠我的幾千塊錢可就水了。男人婦人,各懷著不同的心事,假裝認真地鋤著地,頭卻在不停地朝河邊看。

“不好了,有人跳水了”河灘上,突然有人驚呼一聲。田畈裏做事的男人聞音抬頭一望,河岸上已空不見人影。

不好了,程新明跳水了。幾個男人扔下手中的鋤頭,趕到河邊去救人。農村人就是純樸,也不管什麽是好人

好事,也不管什麽是英雄模範,也顧不上脫掉衣服,三下五除二,幾個人就下得水裏,上下一撲通,就有一個人在河底,摸到了一個人。把人往腰上一紮,朝岸上遊回去。

“好了,好了,人救起來了,都起來吧。”

救人的人招呼著讓大家都從河裏起來。其實河水並不深,不過有幾個大沙氹深得一點,其他地方河床還**在外,但是淹死一個足足有餘,救起一個人也非常簡單。長年生活在水邊上的人,認水性,會遊泳,救人還不小菜。

河道寬,但河水不深。選擇在河裏跳水的人一年沒兩個,也就是往年洪水季節,有個女人老公長年在外打工,偷偷與人相好,被公公發現了,兩人成天吵嘴打架。老公回來把婆娘往死裏打,女人想不通這才跳河自盡。屍體找了七八天沒找著,在外縣的地界一個放牛娃發現的,那時屍體已經衝走了四五公裏遠。程新明選擇從這河裏跳水尋死還是第二人。

大家七手八腳地把程新明抬到河灘上。掐仁中的掐仁中,按胸口的按胸口。程新明已經是沒有一絲氣息,肚子喝滿了水,鼓脹鼓脹的。

“你這個死男人,你可不能死,你欠我的一萬多塊錢,那可是我老公在外麵打工掙的血汗錢,你要是一去,我不找誰要去?”人群中,一個女人放聲大哭,些許是程新明的死對她刺激太大,心痛幾個錢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趴在程新明身上狠命地捶打起來。幾個男人也有同感,手中的勁不覺用大起來,好像滿腔的仇恨都要發泄在程新明身上。此時不打幾下再也沒機會了,平時對這個人又怕又恨,在生的時候早就要打他沒敢打,如今沒氣了不能還手了,還不趕緊打幾下,出一出心口的惡氣。

撲哧,一口髒水從程新明嘴裏吐了出來,圍著他的幾個男人臉上噴了一臉。

“醒了,醒了。”幾個男人也顧不上滿臉的髒水滿身的晦氣,見程新明有了點轉機,生怕他又死過去,更加使勁地捶打起來,有的人幹脆就跪在地上,壓肚子的壓肚子,按摩胸口的按胸口。

程新明悠悠地緩過氣來,睜眼一看,天空尉藍尉藍,再向四周一望,身邊擠滿了人,還有人跪在自己身邊。

程新明一骨碌從沙地爬起來。“戰士們,快快請起。”程新明醒來的第一句話,讓周圍的人嚇了一大跳。程新明又轉身望向河裏,河裏靜靜悄悄地。

“我們的戰

船呢?我們是不是全軍覆沒了?孫將軍,李將軍。”程新明大聲喊著,沒有一個人應他。

不好了,程新明自殺未遂,躲債不成,如今裝瘋賣傻起來。

是不是剛才程新明喝了幾口水,腦袋進水了,哪有什麽孫將軍,李將軍。

程新明又回轉身來,扳住一個人的肩膀,號啕大哭起。

“兄弟們,我對不起你們啦。”這才像句子人話,說得有點良心,欠了債就想一死了之,哪對得起我們這些債主。

“這一仗沒有打好,全軍覆沒都是我的錯,我們的戰艦都覺沒了,幾十萬兄弟戰死河底,我於心何安,又有何麵回見江東父老,更有何麵目去見公主。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說著又要往河裏跳。

幾個男人聽得雲裏霧裏,見程新明又要跳水,眾人哪肯舍得讓他再死一回,幾個人生生死死地把他拉住。

“將士們,不要攔住我,讓我死了算了罷。”

一旁圍觀的女人實在看不下去,大聲叱責起來:“新明,你莫裝弄鬼的,不就是剛剛在河裏泡了一下,想逃我們的債就直說一聲,我們也不是那樣落井下石之人。”

這女人好沒規矩,大庭廣眾之下,程將軍不叫,竟敢直呼我的名字。程新明心裏有氣,停止了掙紮,不再鬧著要跳河。

一邊的人打圓場,新明這是剛剛喝了幾口水,被邪氣衝住了頭腦,我們趕緊把他送回家裏,讓他休養幾天就會好的。幾個男人聽他這麽一說,也回味過來,趕緊走到程新明身邊,把他架起來,準備抬他回家。

程新明大吼一聲,“我乃將軍是也,一介武將,哪有坐轎之理,要走我也得騎馬。我的戰馬呢。”

眾人麵麵相覷,哪有什麽戰馬。到是有一個人機靈,把田裏放草的一頭牛牽了過來。“程將軍,你的馬來了。”程新明見戰馬牽來了,欣喜若狂,翻身上馬,騎在了牛背上。幾個人怕程新明摔著,趕緊過來扶住宅他,牽牛的人靈光,牽著牛繩就走。

“程將軍,你坐好了,我們這就回家。”

坐在牛背上的程新明趾高氣揚,雙腿一夾。

“駕。”

眾人大笑不已。發哪門子瘋,尋死不成,跑了趟龍王廟,回來還把自己當成將軍了。走了一趟閻王殿,就連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了。還將軍呢,哪門子將軍,不是個災星就不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