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場的門口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健壯的體魄,威風凜凜的眼神,手上高舉著19號號牌。

這不是程新明嗎?他不是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消失在了狼山的蒼鬆翠柏叢中,與他的寶馬一同化為灰燼了嗎?怎能麽又複活了出現在了這拍賣會場。

看來一場好戲又要開始了。會場開始**起來,人們開始小聲音議論起來。誰這麽大的膽敢跟陶老板對著幹?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要麽是吃錯藥了。

“兩百五十萬。”九號舉起了號碼牌。陶老板臉都氣綠了。手下人幹什麽吃的,連一個小小的人物也搞不定。為了不讓他參加拍賣會,可是攪盡了腦汁。知道程新明那小子別的能耐沒,就是好那口子。好色。見到美女就不知自己姓什麽幾斤幾量。這才把美女賽車殺手請出來,在狼山解決掉,讓他永久長眠。從此再也沒人敢跟陶老板競爭了。可那頂極殺身居然還沒搞定他,他究竟是何方怪物,幾次殺他都大難不死?陶老板不禁不寒而栗。

程新明在車裏早就意識到了凶險,當美女賽車殺手,開槍射擊,榴彈要接近程新明的車時,程新明早就用移花接木之術,將路中央的一個大石頭變成了一輛大車,讓它去擋住那摧枯拉朽的榴彈。美女所看的車子粉身碎骨那隻不過是石頭被擊各粉碎罷了,而真正的程新明和車子早就衝去了美女賽車殺手的視線。

“兩百五十萬,還有人出更高價的嗎?“拍賣師眉開眼笑,今天可賺大了。自己的傭金可是要成陪往上漲了。

“三百萬。”十九號又舉起號牌。此人一來就將價格招高了90萬,這不是成心跟陶老板對著幹嗎,還有什麽好果子吃。

十九號,你死定了,幾個保鏢起身朝程新明這邊走來。陶老板用眼神製止了他們。在這個憑勇氣憑實力取得次格的拍賣場,必須得守法,不能老用那一套。用點腦子行不行?幾個保鏢心裏不服,但還是乖乖地坐下了,陶老板的話誰敢不聽?

必須在價格上一下子將他嚇倒,他能有幾個錢敢跟我拚?陶老板要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哦。四百萬。陶老板一下子將價格叫高了一百萬。嘴裏露出輕蔑的笑。拍賣嘛就是鬥氣鬥錢,誰的錢金誰的氣大,誰就是爺們。

“三百五十萬。”程新明也喊出了一個讓人心驚肉跳的價格。到真的河裏就那麽值錢,就算你幾個鐵砂老板發了財,就算那是大水打來的,也沒必要在這裏擺富鬥氣吧。

場麵如此地溫暖,如此的熱烈,連我內衣裏的塑膠都快被融化了。幾個女人可有點坐不住了,帥哥,你真是酷避了,是避孕的避吧。買下河道要不要合夥呀,我出兩百萬如何。河道是你的,人是歸我的,賺的錢都算我的,你挑水來我挖砂,夫妻雙雙在河裏玩。

幾個女人一個個麵色朝紅,如同被撩逗起了性趣,發了情的野貓,正在男人身體下享受性*的少婦。可惜程新明看不到這一切,他沒有心思地看,他今天唯一要做的就是出價出價出更高的價。就好比在**大戰時不停地要用力用力,讓對方高聲喊叫出來。他的心裏才痛快。

陶老板如同一隻鬥雞,鬥性大起,如同一隻西班牙鬥年,見到了紅色的**。那是一位少女的**,散發著天然的芬芳,讓一個男人的鼻子充血,體內充滿男性荷爾蒙,身體激動不已。從沒見過這樣的場麵,真是有血性,真是激動人心。陶老的心狂跳不已。剛剛出道打拚天下之時才有的這種感覺,現在又湧上了心頭。真是要好好感謝這位年青人,自己仿佛又年輕了十歲。

“四百萬”陶老板又喊出了一個讓人窒息的價格,那是他紅著臉,發出的古怪的聲音。

四百萬一出全座皆驚。可真謂是語驚四座,如同驚濤駭浪般。

程新明可就輕鬆多了,他悠閑地坐在座位上。手裏夾著香煙,麵帶微笑。嘴裏不時吐出一個個連環煙圈。因為程新明並不真正想得到位號標的物,他隻是為了耍耍陶老板而已。價格已比原定介格高出了一倍,但他還想鬥一鬥,不願意就這樣

善罷幹休。他在消磨陶老板的銳氣,讓他喪失鬥誌,然後在下一個標的物的拍賣中偷襲他。這才是他今天要達到的目的。

拍賣不僅僅是鬥勇,更是一件鬥誌的買賣。

四百二十萬,程新明顯出一副誌在必得的架勢,又喊出了一個驚人的價格。參加拍賣的人議論紛紛,到底河裏有麽事?怕不是鐵砂麵是有黃金白銀?一條被別人挖了三分之一的河道還被人搶得飛,就象一個過房嫂,生了一個兒子,美好的時光都已經過了,還這麽搶手?

不信你程新明還有多大的膽。四百五十萬。陶老板再一次報出高價。

不有人出價嗎?拍賣師聲音顫抖起來,他甚至不敢喊出那幾個數字,令他心跳不已的數字,做夢都想笑的數字。超預期,嚴重超預期,這時所有河道拍賣中賣得最好的競爭最激烈的一次,也是最成功的一次。那最後進來的男人是誰?真想衝上去把你親吻幾下。

本來河道拍賣都是象征性的,因為河道已經由鄉級政府通過協商的形式轉讓了,錢也都收過來了,河也都挖了。隻不過是不符合法定程序而已。書上說,礦產資是歸國這所有,任何人要想得到都必須通過拍賣的形式公開取得。每一條河都是由七八個人組織起來,你出一次價,再出一次價,拍賣就搞定了。沒想到今天倒是真遇上兩個對頭了。

狂抓,超出部分可是要分成的喲,今天的拍賣賺了賺足了。真是運氣好,財來了擋都擋不住。美人上馬馬不知,運上身身不支。

還有沒有再出價的?我的老天,可別再出價了,讓我的槌子落下去。感謝天感謝地一槌下去可就是人民幣。

拍賣師滿頭是汗,大氣不敢出。我數三下,一、二、三、1號標的物歸9號先生所有了。

程新明輸了,徹底地輸了,處人看來,他是輸得一敗塗地。他灰溜溜地退出了拍賣會的現場。幾個保鏢也跟隨他一起出去了。他要為陶老板多付出的兩百萬付出代價。在座的人都替他捏了一把汗。是凶是吉?

“女士們先生們,下麵進行2號標的物的拍賣。2號標的物是一段還沒有開發的處女河。河麵雖有些淤泥,但掩蓋不住她美麗身體下的那些鐵礦資源。全長10公裏,探明儲量2.3萬噸。同1號標的物一樣,她也是一條充滿**力的河道,有哪位女士、先生願意出200萬嗎?出200萬就歸他了。”我的神呀,隻希望象一號標的物一樣,發生激動人心的時刻。

“205萬,這位先生願望出205萬,還有人出高價嗎?這位小姐出210萬。九號先生出215萬,還有人出價嗎?”

一片沉默。

“出220萬嗎?還有人比九號出更高的價嗎?”

“沒有。沒有是嗎?看來在座的各位都被九號先生的氣勢所欽佩,被他的豪爽所折服。大家是不願意再出高價嗎?再沒有人舉牌我可要一槌定音了。”

角落裏,有一個怯怯地舉起了牌子。

“這位女士是出220萬嗎?”拍賣師用手指著她。

角落裏舉牌的那個人輕輕點了一下頭。陶老板看了他一眼,黃皮刮廋,其貌不揚。典型的一農家婦女的光輝形象。陶老板正要舉起牌子,想想又放下了。唐老板靠近陶老板,輕聲說:“陶老板,不如讓她買去,今後鐵砂還是交給我們。豈不是更好,免得又兩敗俱傷,那小黃毛我們今後還搞不定。“陶老板心想做他個順水人情也好,陶老板一生的信條,不跟女人鬥。

拍賣師大失所望,與1號標的物相比,2號標的物的拍賣過程實在是太冷清了。天壤之別。世道是不是變了,未出嫁的姑娘沒有要,生過兒子的過房嫂成俏貨了?

一mm大清早4-5點鍾去鍛煉。忽然看見對麵走過來一男的見到mm就凶巴巴的問:你去幹嘛?要不說清華學生腦子快呢,mm怕是遇到歹人,不想被劫財,遂說:“去借錢……”“借錢幹嘛?”男子又凶巴巴的問。mm又怕被劫色,曰:“得了性病沒錢治…

了性病老子也要,好多天沒見一個雌性了。得性病的都,何況這麽一個沒有開發的處女河,大家是不是吃錯藥了,這會兒反倒不爭了?

拍賣場少了一個靈魂式的人物,就如此的不堪一擊。那十九號的那位先生是不是如一隻喪家犬,怎麽就這樣輕易就鬥敗,怎麽說也得為2號標的捧捧場,喊出一兩個心動的價來,也好讓在場的女人為他歡呼幾聲。

程新明走了,頭也不回去走了,兩個保鏢卻要送他一程。程新明正要打開車門,兩隻硬邦邦的東西項到了他的腰板上。

“給老子老實點,舉起你的雙手乖乖地靠在車門上。”

程新明乖乖地靠在了車門上,他非常聽話,那兩個硬邦邦的東西式是什麽他是知道的,不過他此時卻還有幽默感,說了一句讓兩個保鏢噴飯的話:“請問是先舉左手還是先舉右手。”

兩個保鏢被這個問題難住了。一個說先舉左手,一個說先舉右手。最後兩人達成一致意見,兩隻手一起舉。

程新明說:“那樣豈不是做投降的姿勢?”被陶老板的兩個保鏢盯上了,一般的人哭都還來不及,求大爺敢快手下留情,哪還有心思與他們開玩笑。沒有,從來沒有。

怎麽槍口都調了方向,不是對著程新明而是對著槍的主人,手怎麽也不聽使喚了,想用勁把手扳直把槍口調過頭來,怎能麽用勁都是徒勞。低下頭看,兩隻手槍已被兩隻大手握住,兩個保鏢隻覺得兩手生痛。而程新明此時身子都沒轉過來,又沒有長後眼,怎麽會這麽準確地捏住槍?不可能,這不可能。又有誰這麽大的勁,能讓兩個力大無窮的保鏢手腕改變方向?

兩個保鏢相互驚奇地對望了一眼,兩人同時抬起腳,向程新明的下肢踹去,卻驚恐地發現,腳根本就抬不起來,每人的肢上都壓著一隻腳。一股鑽心的痛從腳上傳到了腦部,兩人不由自主地大叫起來。

“兩們先生,你們的腳把我的腳摁著了,麻煩你們把腳拿開好嗎?”

好倒是好,他們倒是想挪開,可哪裏挪得開。

“那是你們自己把手鬆開讓我把你們的槍借來玩玩,還是我自己來拿?”

兩個保鏢臉色蒼白,心情已壞到了極點,可他們卻發作不了。隻得乖乖地鬆了手,兩隻手槍轉眼之間已到了程新明的手裏。程新明這才轉過身來,雙手一用勁,兩隻手槍已變成了兩個鐵砣。

“不好玩,還給你們,免得你們到陶老板那裏交不了差。”

兩隻大鐵拳向程新明襲來,咦怎麽沒看見人了,哇,手好痛呀,打到哪裏了?車子的鐵皮上,車皮已凹下拳頭大小的兩個壋。兩個保鏢四處張望,程新明哪能裏去了?

“我在這裏,夥計們。”程新明在身後輕輕拍著兩人的肩膀。“過來打我呀。”

兩人正要轉身雙腳突然受到重重一擊,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受不起受不起,二位為何要跪拜我的車?是想主他捎你們一程嗎,要到哪裏就直說嘛,何必這麽多的禮節。”兩位想要發作,要瘋了要瘋,此仇不報非君子,此仇報了又如何?看來還是做一個小人罷了。

“要想求我原諒你們,不如叫人一聲大爺如何。”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不如叫聲大爺還不痛。

一股劇烈的疼痛從兩人的腳肚子上傳來,兩人大叫一聲,“大爺,饒命。”

“這還差不多,請問能幫忙帶一下路嗎?”

“到哪裏?”兩位保鏢惶恐地問。

“當然是拍賣會的現場,因為我中了2號河道,我還要進去簽合同呢。”

“這不可能,2號河道你怎麽可能買得到。”

“一切皆有可能,你們看,手機上短信都發過來了。”程新明掏出手機,隻見手機上寫道:新明哥,2號河道不費吹灰之力,已是囊中之物。還是你高明。

“怎麽樣,陶老板要是知道了是不是要吐血。你們可要幫我瞞住他喲,不然他要是出了什麽事我可負不起這個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