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到新羅,已是晚上十一二點。鬧市裏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到處輕歌曼舞,城市的夜生活豐富多彩,歌舞升平,好一片太平景象。閃爍的是高牆上的霓虹;旋轉的是舞廳裏的彩燈;摟抱著的一對對恩愛的情侶。夜空中飄浮的是酒香,空氣中傳動的是醉人的韻律。夜晚是女人***的季節,是男人放縱的欲場。夜色中人們脫下了偽裝,高官放下了官架,在石榴裙下盡情玩樂;公務員脫下了工作服,在旋轉的舞池中尋找美女帥哥。

溫馨而又浪漫的夜色感染了趙所長,驚慌失措的心這才稍稍平息下來。程新明對趙所長提議說:“趙所長,為了給你壓壓驚,請你到新羅最開放的酒店去喝一杯如何?”身為派出所所長的他,程新明知道他好的哪口。

“行行行,”趙所長邊忙答應。

程新明請客不忘正事,補充了一句:“把你刑偵隊的隊長請來如何。”

“哈哈,你小子,還以為好心請我,原來是想利用我走後門。”

“放心,今晚保證你不讓你虧本,找兩個最漂亮的小妞陪你,讓你扳一回本你看如何。”

“那敢情好,就怕隻有你程新明的份,沒有我的份。看了美女,你還不是貓見了老鼠;狗子見了一堆新鮮的人屎;公豬遇上了**的母豬;十天不見一粒米的乞丐狗窩見到了糍粑;見了女人你是兩眼放綠火,雙腳邁不動。”

“莫說我,趙所長,你石頭有個洞你都想插的人,見了女人還不是暈了精。剛才還膽小如鼠,這會兒說到女人就活躍起來了。”談笑間,兩人已來到了酒店的包房。

兩人一落坐,四個女人就走進來,兩人的兩隻腿上,一邊坐了一個女人。趙所長的雙手早就按捺不住,早已不是自己的了,一隻手抱一個,手伸進了女人的上衣裏麵。四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外國貨,俄羅斯的,一個個身材高挑,胸圍大、屁股大、腰杆子小。兩個女人抱住趙所長的臉,在上麵親起來。

程新明倒是

老實,將兩個女人從腿上推了下去。兩個女人見程新明不識風情,臉翹得老高,不停地往程新明身上貼,不時地蹭在程新明的手臂上胸脯上。每每的一次碰撞,程新明就如同觸電般。可他還是強忍住。

剛好房間裏又進來一個人。誰?趙所長連忙與他打招呼,看來是刑警隊長來了。程新明把兩個美女往隊長身上一推。

“王隊長,你可是來得正好,敢快幫我解圍。”程新明見王隊來了,笑容可掬。

“喲,還沒見到貓兒不吃腥的,麽樣最近玩多了精力不行了?你可是日理萬機的人,得注意身體。”王隊長對程新明調味。

“還是王隊了解我,怪不得人稱王隊是及時雨王神探,不僅破案是神機妙算,狄公再世,而且還是對人關懷有佳。”程新明先把王隊長灌幾碗毛狗尿,讓他不知自己姓麽事。

王隊長聽了倒真是喜形於色,兩隻手早就不聽使喚了,在兩個俄羅斯小姐的胸脯上狂抓**。

王隊忙裏偷閑對程新明說:“你那點破事也不用急,明天就給你擺平。”程新明心領神會,要的就是這句話,嘴裏卻說:“王隊,好好放鬆,現在莫談工作。我倆是哥兒,誰跟誰呀。”

王隊又親一個又親一個。冷不丁地對程新明又說起來:“最近匡故鎮又出了一樁命案,你可聽說了。”

程新明的心狂跳起來,馬上又鎮定了下來。輕描談寫地說:“聽說了。”

“可把我們刑警累死了。對了凶犯可殘忍了,不僅把那女子奸殺了,還把一隻*給撕扯下來,好沒人性,象是野獸般。上麵命令我們三天之內破案,我看是三年怕也是破不了。”

程新明心驚肉跳,連忙支開話題:“那今晚可得好好慰勞慰勞我們的王隊。先來幾瓶勁酒,壯壯陽,把體力補充好了,精力足了,等會兒也好與兩位小姐大戰三百回合。”

“有往事的人珍愛生命,對時光流逝無比痛惜,因而懷著一種特別的愛意,把自己經曆的

一切珍藏在心靈的穀倉裏。”你以溫存的目光注視受難的靈魂,以悲憫的胸懷撫慰流浪的身影,陽光的恩慈給予你愛的力量,平凡的世界為你的開放而暫停歎息。

一份與她相惜到今日依舊剪不斷的情結,生命起起伏伏,許許多多快樂與哀傷的足跡,讓我驀然回首時,隻見盛夏的陽光裏執著舞動粉色裙裾,在離逝的那一刻用她熾熱的心擁抱生命的苦夏,綻放美麗。

邂逅——一見如故人初夏的陽光/折疊起一個春季的故事/你卻將美麗熱忱的心娓娓道來/我們相遇了/在那個陽光紛飛的夏季。

“我欲與君相知”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夢想滿天星辰,心情是一個傳說,亙古不變地等候,成長是一扇樹葉的門,童年有一群親愛的人,春天是一段路程,滄海桑田的擁有……”純真年代的我們哼著《心願》,懷想著未來,一遍一遍的誓言隨言開開落落不知飄向何方,今天我們在彼此未知的地方手握著陽光望著遙遠的時候,程新明見兩個原形畢露,這才叫幾個小姐把他們送到酒店的房間裏。

兩個人從未玩過洋妞開過洋葷。哪裏顧得上程新明,早就把程新明一個人扔在包房裏,一人擁上兩個,到樓上風流快活去了。

剛才的場麵太撩人,程新明的性趣也被撩發了,此時也需要一個女人的慰藉。這才想起伯利亞,說起來,匆匆一別,還沒有與她打招呼就走了。程新明提起電話,正準備撥伯利亞的電話,突然想起此時夜色已深,打電話過去怕是要把她老公驚動。

一時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這不是程新明的性格,他可一向是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敢作敢為的人。要是以往,他早就抱上兩個女人,到**風流快活去了。現在他可不敢這麽做,再鬧出個半途而廢可不好,自從有了魔玉,中了千年魔咒,也隻伯利亞能解了他的*念。

該怎樣把伯利找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