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到匡故鎮,天色快要亮,天空剛露出一絲粉紅。程新明跟何婧提議讓她先回所睡上一覺,回頭倆人再一起到河邊查案子。

何婧說不了,我倆先去查案,等會兒所長還要一起來查。

程新明說是不是立功心切,好提官呀。

何婧說你呀,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要不是你的地段出了案子,我才懶得官。

程新明說要不你先到村裏去走訪尋找線索,我到球磨場辦點正事,我倆再會合。

何婧一怒,杏眼圓睜,想溜還是想泡妞,告訴你沒門,這幾天除了寸不步不離我左右外,哪裏都別想去。

當太陽剛在山上燒著時,程新明和何婧就來到了河邊。他們要找一個重要有線索。程來再曾經說過,在程樣平死之前,曾有過人到河邊來過。

河邊已經停了船,程新明一見船停了又火急火燎,心頭那個不舒服。可也無心顧及,隻能把警察奶奶陪好,遇上個不講理的女人沒轍,隻有自願認黴。河裏一個人影也沒有,船都靠岸停放了,那曾經是造錢的機器,日進鬥金,如今卻象病豬樣睡在地上一動不動。程新明心痛呀,可此時卻一點辦法也沒,誰叫他攤上了這麽個難纏的女警。除了破案什麽也不讓他幹。

程新明沒法,又陪何婧到村裏,找程來再。

可是何婧問來問去,程來再也隻說得也曾經有那麽七八個人來過,說是收鐵砂,其他的一概說不出個所以原,也不知是哪兒的,也不知那幾個人姓麽事叫麽事。

不過這線索是很重要,將來一旦到了指證階段,這樣的人證一定少不得。不過現在對偵破工作沒多大幫助。何婧與程新明又仔細分析,認為程樣平在死肯定接觸過什麽人,不過這樣的線索無異是大海撈針,要逐一的摸底排查。

程新明說要不就算了,讓你所長慢慢查。

誰說的,我還等著立功呢。

程新明心想慘了,都怪我,騙她考麽事副局長。本來這是刑偵的案子,現在居然轉到派出所來了,這也都怪自己。鬧出個大案來,讓刑偵的人無暇顧及這小案了,也不知那件大案他們破得怎樣了,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們還沒有有破案,要不然自己哪有時間陪小妞在這裏破案。現在倒好,罪犯與警察成了同盟。還模大樣地在一起破案。

走,到各垸子裏走訪調查。

要不你一個人去如何,要不垸子的人以為我又泡上了一個漂亮的小妞不說,居然還泡上了一個人人敬畏的警察。

想得倒是美,又借口想溜,借你十個膽你也不敢泡警察不是。別怕,泡自己的妞,讓別人說去。

兩人先來到程樣平的家裏。

這是怎麽一個家,男人死了,女人也死了,就剩老爹和孫子相依為命。程新明心裏一陣心寒,早日破案也好。

見程新明來了,又有美女警察跟著,垸上的一些人不自覺地都圍了過來,

你一言我一語,說一家老小如何傷心,七嘴八舌。

都說程樣平為人老實,一生謹小慎為,也沒得罪哪個,更不會與誰有仇,不會是被人害死的。肯定是程新明的船挖砂防護措施沒搞好,讓程樣平失足落水淹死了,怕是程新明為了逃避責任少陪錢才故意說是被人害的再拋戶到他挖沙的河裏。

程新明有口難辯,沒想到村民居然還這麽看他,對他如此的不信任。

也難怪,程新明以往在村子裏也太拐了,誰個見了他不恨三分。如此一說,倒是激起了程新明要早日破案子的想法。程新明也不好說什麽,事實勝於雄辨。

何婧問大家,在程樣平死之前,有誰見過他沒有,有什麽異常情況沒。

一個村民提供了一條重要線索,說在程樣平死的前幾天,見他與幾個人在鎮上的酒店裏喝酒,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太重要了,無異於黑夜色中送來了一盞明燈,撥開了迷霧見著了太陽。

怎麽樣,有我何警官出馬,一切簡直是太順利了。何婧開著車,喜形於色,在程新明麵前吹起牛來。

誰不知道何局長神通廣大,這麽難找的線索都找到了,還不如神探無二。將來中央出了大案,非何警官破案不可了。

少貧,拍馬流須,八字沒一撇。何婧的一句話讓程新明費解,倒底說的是當局長八字沒撇,還是說這線索八字沒撇。來不及細想,何婧把警車開得飛快,眨眼已經來到了鎮上。

這家酒店,也是程新明經常光顧的地方,更是和幾新紅第一次的地方。老板他更熟,可當他問那些天的事,他不記得了。

吃飯的人也多,客人也多,哪記得哪天哪個來吃過飯。

程前明說再想想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好象有五個外地人來這裏吃過飯,當時說要收鐵砂,在他酒店吃飯的兩個人聽說價錢高,主動上前與他們打招呼。後來好象在一起喝過酒,對了他們開了兩輛車,車牌號比較有映象,其中有一台好象是空F6688。

何婧問另一台呢?

老板說好象也是空F什麽來著,不太記得了。當時隻是覺得這種牌照比較獨特,見到比較少。

何婧還要追問,程新說那大體是的假的了。當時吃飯的兩個人你還記得嗎?

何婧把死者程樣平的照片給老板看,老板說就是這個。

何婧問那另一個呢。

老板把另一個大體的相貌描述了一下。對程新明說好象是跟他一個村的。

程新明說走,一起到村子裏去找。

三人上車,又朝村裏駛去。何婧一麵開車一麵打電話市交警大隊,讓他們協助查一下空F6688的牌照的車。

程新明坐在車上,跟何婧聊分析起來,現在找到當時與死者一起喝酒的那個人是關健,找到他基本可以弄清當時的情況。幾個喝酒的外地人,與程來再描述的差不

多,也就是就在酒店喝酒和來河邊的是同一夥人,很有可能就是他們幹的。

村子裏從一組找起,上上下下找了個遍,沒有老板說的那個人。

何婧說累死我了,腿都跑大了。還有幾個組沒跑,一天也跑不完。此時天色已晚,程新明說不如讓書記在大喇叭上喊一下,讓全體村民明天到村部開會,再一個個地找。

何婧說這好的注意怎不早說,害得我白累一氣。三人又奔書記家。第二天倒是熱鬧,村民陸續來到村小學的*場。酒店的老板坐在一個角落裏,望著進來的人。人都來得差不多了,可還是沒有他見過的那個人。

難道那人神密失蹤了不成。這條線索為必就這麽讓他斷了?程新明冥思苦想,跟書記說,讓各組組長把最近外出的人統計一下報上來。組長行動倒是快,名單上來了,一上組有四五個,十幾個組有六七十個。

程新明把名單交到何婧手裏,何婧一看傻眼了,這多人,怎樣排查怎樣一個個找。北京的上海的江蘇的到處都有。

程新明說看來你這想立功還不是一時之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要不先按兩個線人描述的,先找五個外地人。

交警傳過電話,說何婧讓查的車牌號是假的,不過從市內的監控錄相上好象看到這輛車在一家賓館停過。

何婧聽了喜出望外,有線索了,馬上過新羅去。

程新明說這回我就不用跟你一起去了吧。

這回饒了你,不過你得隨時聽候調遣。

總算擺脫了女魔的控製,望著那難纏的女警一騎絕塵而去,程新明心裏算清鬆了。

這才打電話給幾新紅,幾新紅說他已到了匡故鎮。

兩人見麵,幾新紅早就難抑情懷,深情擁抱上去。

程新明哪有心思談情說愛,他隻關心他的事業,問船造得怎麽樣了。

幾新紅這才恍然大悟,被沈香冉關了幾天,與家人失去聯係,還不隻進度如何,趕緊打個電話給老公。

老公關切地問怎麽幾天聯係不上,都急死了。幾新紅不敢說綁架之事,推說手機掉河裏了,一直沒電話聯係,讓老公放心,沒什麽事。未了問船造得怎麽樣。

放下電話,幾新紅告訴程新明一個好消息,船過三天就可以運過來。

程新明意算放心了,好多天沒去球磨場,也不知生產情況如何,程新明邀幾新紅一起到球磨場看看。

幾新紅說開你的寶馬車到匡故鎮,路邊遇上一位警官好奇怪。明明在路上沒命地攔車,把車停到她身邊,居然象沒看見樣不理我。

程新明聽了偷偷樂。心想還不是我用的魔力,障眼法。讓她看不見路邊的車,不然怎麽整那蠻橫不講理的女警察。

幾新紅又說,沈香冉八成是愛上你了。

程新明說莫胡扯八道,是女人的嫉妒心裏吧。

我是你什麽人,敢嫉妒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