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心動魄的戰爭就這樣輕悄悄地平息了,汪書記和程新明說起來還充滿了後怕。在這慶功宴上一個個可就生龍活虎,牛皮不怕吹破了。

我是什麽人,還怕幾個小蟊賊,是程新明要我躲躲,不然你看我率我的護衛團與他們鬥鬥看,還不是把他們打得滾尿流,哭爹漢口喊娘,分不清東西南北。汪書記臉身酒氣,滿臉紅光,跟旁邊幾個喝酒的吹起來。

程新明說,汪書記,那天讓你躲一下,你躲到哪個深山毛草中了。眾人哈哈。

汪書記說,我一聽說他們要來,趕緊打電話報警。警察及時出手相救。要不是我,你程新明的球磨場早就夷為平地。

那還得感激你汪書記不是,來來,汪書記敬你一杯。感謝你及時報警,救了球磨場。隻是這警察早點到,要不連河邊的船一齊也給救了。不然汪書記還不至於有這麽大的損失。

汪書記知道程新明挖苦他,也不計較。知道程新明的的個性,對程新明又明地裏吹捧起來。這次還多虧了程新明消息來得快,及時通知了我們,才避免了不必要的流血犧牲。來來,新明敬你一杯。你是怎麽知道他們要來鬧事。一旁喝酒的幾個人起哄,是呀新明,你怎麽會提前知道消息。

程新明笑笑說,我有異能,能感知事件的未來。

眾人搖頭不信,那會有什麽異能。

新明,是不是哪個相好的提前給你透露了點消息?眾人大笑起來。

汪書記說新明,我們再這樣任人宰割也不是辦法,得組織起來對他們予以反擊。

程新明說用不了幾天,等我的船下了河,球磨場完全走上正軌,到那時什麽都可以撒手時,騰出工夫來了,再慢慢對付他。對付他陶善仁還不是小菜一碟,雖然他勢力大關係網複雜,還不是輕鬆就可把他拿下。

豪爽,程新明,就是愛你這種個性,先發財,再整人。一步一個腳印,穩打穩紮。不過對付陶善仁還是得宜早,不能再讓他騎在咱們頭上作威作福,拉屎拉尿。

程新明說我已經計劃好了,先找出他的幕後撐腰的後台大官,再去扳倒他。不過這段時間你汪書記可得小心,可能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那怕麽事,汪書記也變得天不怕地不怕起來。來新明喝酒。

一桌十來人,有球磨場的工人,也有鐵砂船老板,爭著與程新明和汪書記慶功,來敬你一杯,來敬你一杯。兩箱酒隻喝得剩約箱和空瓶。

酒喝多了,一個個膽都大了,與程新明開起玩笑來。

一個說新明,原來球磨場的漂亮妞呢,是不是不吃醋被人趕了。

那個說新明兩個女人為你爭風吃醋,風頭都被你占盡了呀。

程新明這才想起楊柳清來,已經趕了好幾天,不知道出走到哪裏去了。

汪書記說新明,球磨場可離不得她,還不敢緊去把她找回來。

程新明說不管她,我們照常來喝酒,一醉方休。再開兩瓶,我們用大碗喝。不喝死一個不散席。

汪書記勸戒程新明,少喝點,新明,喝醉了可沒有服侍你。

不怕,為了慶祝我們取得階段性的勝利,一人兩大碗,不喝的不是娘養的。程新明仰起脖子,一碗酒咕嚕就到了肚子裏。來兄弟們再幹一杯。一口清哪個不一口清就是龜兒子。

程新明酒量大,從未見他醉倒過,今天居然喝醉了,並且是酩酊大醉。眾人七手八腳將他抬到**。他嘴裏胡亂地喊著:楊柳清,你別走。楊柳清,你別走。

迷糊中,一個女子走到床邊,幫他脫了鞋子,脫掉了上衣,解開了褲子。這女子不就是楊柳清嗎。

程新明一把拉住她的手,楊柳清,你別走。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程新明將楊柳清代擁入懷中,我不是真心要趕你走,我隻是為了了拿到二百萬塊錢,如今錢已拿來了,你可以回來了,球磨場還得靠你支撐呢。

楊柳清在程新明懷裏嚶嚶地哭起來,肩膀哭得一抽一抽。

程新明扶摸著圓滑的肩,無比心痛、無限愛憐。知道你是個苦命女子,受盡了人間折磨。本以為跟著我可以讓你過上好日子,沒想到又讓你受了莫大的委曲。明哥我對不起你。本想讓你找個好有家,安安心心地過上好日子,沒想到你卻偏偏不願。

那女子伏在程新明懷裏,緊緊地摟住他。不是我不願,而實在是沒有比你好的男人,是你讓我脫離了苦海,總不能忍心又把我往火坑裏推。

程新明還想再說些什麽,一時竟找不著合適的話勸楊柳清。難得女子如此多情,何不了人所願。

兩人解帶寬衣,在**滾在了一起,程新明隻感覺性情大增,也不怕半路突然陽了,隻覺堅挺無比,兩人翻雲覆雨,好不快活。

程新明心想奇了,往日裏突然會不舉,今日居然愈戰愈勇,時間長久。

第二天醒來,程新明看到褲子透濕一片,再看看褲子上衣都沒脫。身邊除了他更是一個人影也不沒,莫說一個什麽女子。莫非昨夜做夢,夢見了楊柳清不成。

心中不祥,莫不是楊柳清出了什麽事不成。程新明頭痛欲裂,忙掏出手機撥打楊柳清的手機。電話中傳來的還是同樣的一句話,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楊柳清,此時你在何方。

一列南下的列車,一位年青貌美的姑娘滿麵愁容,無言地坐的座位上。眼睛呆呆地望著前方,晴神空洞而又無力。旁邊幾個年青的小夥子一副流氓打扮,看起來不可一世的模樣。幾個年青人相互使了一個眼色,兩個遊子哥已擠到了年青女子的身旁。危險已經襲來,那女子卻渾然不覺。車上坐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出走在外的楊柳清,一氣之下乘火車跑得遠遠的,離開那傷心失望之地。

年青漂亮的小妞,一個人寂寞,陪哥兒們玩玩怎樣。兩個人嘻皮笑臉,對楊柳清動手動腳。

你們幹什麽,楊柳清回過神驚叫起來,大聲斥責著。

對麵兩個男人對她擠眉弄眼。身邊的兩個男人卻不理會她的憤怒,小姐。咱哥兒見你長得這麽漂亮,貌若天仙,想陪你玩玩,也好度過這寂寞漫長的旅途。一雙手已伸向了楊柳清高高聳起的胸部。

啪的一聲,那男人的右臉被打了一下。

你打我?男人轉過頭問一邊的男人。

沒有啊,男人無辜地揺揺頭。

啪,另一個男人的左臉被打了一巴掌。

你打的?

男人一臉凶巴地問。沒有呀,男人錯諤。

還沒有,就是你小子打的,有女人想一個人玩。兩人幹起仗來。

對麵的兩個男人想過來勸架,啪啪又是耳光,兩人打得眼冒金星,連我們勸架的也打。兩人大為光火,也加入了打架的行列。

打架就在楊柳清身邊激烈地進行,她卻象是沒看見一樣,繼續在想她的心思。她鬧不明白,他們本來是一幫的怎麽無緣無故就打起來了。

四人打得不可開交,兩位乘警趕過來,掏出兩把手銬,將四個人的人一人銬一隻,押走了。

車站到了,廣州到了,楊柳清下了火車,茫然四顧,卻不知走向何方。是回去還是繼續南下,融入這川流不息的人流中,步入這快節湊的都市生活?

小姐,請跟我走。

一個男人來到楊柳清的身旁。

你是誰呀?我並不認識你。

是程新明讓我來找你的,請你趕緊與我一起回去。

我不回去。楊柳清倔強地說道。

再不回去可要出大事了,再也見不著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