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之子豪華遊輪傳出特大新聞,兩位當家花旦,遊輪上的花魁拒不接待客人。玉蝶小姐因為得罪了一位大官,被船老板打了一耳光,而紅蕊姑娘見自己的好姐妹被打,也鬧起情緒,拒不接客。客人們都衝著玉蝶紅蕊而去,都吵吵嚷嚷的要這兩位親自接待。船老板都得利先生好話說盡,玉蝶紅蕊就是不接客,吵鬧著要轉會,就像兩名當紅球星,要從縵聯轉到休息頓。

船老板強行讓她們出場,可不是與顧客發生爭吵,就是對客人臭不理。大多數人都想一飽眼福,看看振翅欲飛的蝴蝶,聞聞含苞欲放的荷香,來的人都有些個來頭,不是特有錢的就是特有權的。得罪了這些人生意還如何做下去?

東方之子的生意一落千丈,兩位小姐放出風來,其他的地方不去,就看中了新羅市的紅樓,那裏都是高檔客人,對外根本就是一概不接待。

紅樓的老板聽後大喜過望,見兩位當紅青樓主動拋出橄欖枝,哪還有不接之理,當既帶上二十萬的現金,從東方之子接了過來。

都得利先生也沒閑著,用這二十萬,又去物色天下美女,經過培訓教育,經過人工天然雕琢,不過不知這次又整出過什麽來,不過肯定不再是是蝴蝶和荷花,那又會是什麽絕色之貨呢。

紅樓之外看得更加冷清,而屋裏卻是繁忙一片。進出的的客人卻是非常之少,這裏不對外,隻接見政府部門最高級的客人,偶爾有一部兩部高檔車子進出。你有錢就未必能進得了紅樓,一擲萬金還沒有稀罕,一句,沒權的人別想進,權不為所用的人也別想別。聽說兩個名人轉會到了紅樓,許多要都想來玩一玩。

不時地,還是有些消息傳進程新明的耳朵,今天紅樓招待了哪位副市長,明天招待了哪位政要。可是這些還都是些低層麵的客,有價值有信息還不多。看來最重要的客人還得趙淵靈出麵。

吃呀,喝呀玩呀,樂呀,時間常了也都膩了,最需要一個新鮮的玩法。程新明發出指令,該讓趙淵靈出馬了。在人事安排上,程新明慎之又慎,生怕出了一點紕露,現出自己的真實目的,必須尋序漸進,做得天衣無縫。

趙淵靈體態輕盈,如仙女下凡。來到陶善仁的紅樓,點名要見陶善仁,大堂的保安認得她,這是曾經在這裏呆過的女子

。陶善仁此時早已不在紅樓,隻因為這裏離市政府近,與政府官人聯絡聚會什麽的容易,他現在已建成了新羅市最高大豪華的標誌性建築,。聽說是她來找,陶善仁親自己開車把她接到了自己的辦公樓。

趙淵靈一副可憐巴巴的相,如林黛玉般楚楚楚可憐,讓人生愛。

陶老板,你可要救我,眼下生活無著落了,眼看大學的學費又沒法籌措,隻也又出來打工了。明年考研還得準備一大筆錢呢。家中的雙親在地震中都雙雙歸去,隻剩下我一個孤兒,生活無依無靠。趙淵靈說得淚雨滂沱。如犁花帶露,又有幾個人經得女子尤其是一位好看又柔弱的女子的淚水。

像,像極了,自己多年死去的妻子。其實自趙淵靈走後,陶善仁無時無時刻不是在想念她,隻是答應人的話,要相守承諾,所以一直沒有找她,而今竟又為生活所迫,主動找上門來,叫他如何不高興,甚至要用欣喜若狂來形容,真是老夫聊發少年狂。所以他才會親開車,這樣的女子不能放在紅樓,隻能放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讓自己一人單獨欣賞。

“淵靈呀,我還是那句老話,這裏你來去自由,什麽時想來,你就來,什麽時不方便,想走,我絕不留你。絕不會耽擱你的學業。每年你要多少給多少,絕但不能低於五十萬,你要少了我會覺得過意不去。一般情況下,不會讓你出場,除非確實重大場合,舉足輕重的客人,才委曲你一下。”

幾天無事,趙淵靈照常上他的課。心裏有幾分急起來,怎地不見接待客人?沒有給明哥提供有用的信息這怎麽是好。

程新明在電話中安慰她,別慌,上你的課就行,過不了幾天就會有情況。何況這幾天無事,正好還要把別的事情處理好。今後有情況你再及時通知。

趙淵靈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上課。程新明正好利用這段時間,督促新下河的船抓緊生產,也好早點把伯利亞的錢還上。

果不其然,沒幾天趙淵靈打來電話,興奮地說,陶善仁準備到學校來接了,看來這回要招待一位高級的客人。

一會兒,一台高檔黑色奔馳開進了校園,這回是陶善仁的專職司機,趙淵靈鑽進車裏,引來無數羨慕的目光,她自己竟也是覺得萬般光榮,萬般偉大,完全沒有了過去的恥辱與愧疚,畢

競她是做著一件偉大的事情。

程新明也驅車來到陶善仁的辦公樓前,在樓對麵的不遠處,程新明把車子停了下來,鑽進了一家咖啡廳,悠閑地喝著咖啡。今夜他要跟蹤陶善仁的客人,把他的住址等等的詳細情況搞清楚。

獨自坐在咖啡廳裏,眼睛望著窗外,程新明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寂寞與孤獨,還從未一個人這麽獨處過,要不是有事在身,此時擁一個相好的,邊喝咖啡邊聊天,倒是一件愜意的事情,生命之中,到底有多少個女人?沈香冉已經離他而去,還有一個伯利亞,一個楊柳清,幾新紅,何婧。任何一個人此時在這裏陪他坐會兒,也能解解悶氣。生命中不能缺少紅顏知已,也不能缺了真心的同性朋友。紅顏知已能解悶,鐵哥兒能幫忙解決實際問題。

深夜2點多,趙淵靈發來信息。

客人離開。四個簡短的字,程新明知道她的慌忙和謹慎。

一台車亮著雪亮雪亮的燈,從大樓裏無聲無息地駛出來。那兩隻大燈就像是餓狼的一對眼睛閃著貪婪的綠光。程新明認識,那就是傳說中的氙氣大燈,亮如白晝,一般的車,交警是絕不許安裝的,那亮光如同照相機的鎂光燈,一瞬間,能讓與它對視的人失去視覺。從燈光上來這輛車就是非比異常的一台車,有權有地位的人使的,有錢的人還不一定能用上這樣的燈,霸道,程新明罵罵咧咧,罵夠了,這才從咖啡廳出來,鑽進自己的車裏,緊隨其後跟著。

車子眨睛就不見了,新明胸有成竹,他知道車子在哪裏,逃不出他的視力範圍。程新明又豈是看不見,前麵那微弱的閃動的如螢火蟲般的光亮,就是剛才的那台車。程新明就像是一隻敏銳的獵人,跟蹤的獵物又豈有逃脫之理。

程新明遠遠地跟在後麵,沒有開燈,借著一雙敏銳的眼睛,借著前麵的車道,以時速百多碼跟在其後,保持一定距離,既不能讓他發現了,又不能跟掉了了。車子奔省城而去。看來是個大家夥。今夜收獲不小,跟了三四個小時,程新明也確實跟累了,前麵的車子停住了,一棟大別墅旁。程新明也遠遠地停了下來。大門徐徐打開,車子開進了大院,燈滅了,關車門的響聲一切複歸沉靜。程新明下車走近看了看,看清了具體情況,這才轉身,發動車子,掉頭往回趕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