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女子體態輕盈,走起路來阿娜多姿,屁股一動三扭,腰肢如水蛇般,高高挺起的胸脯覺得光堅挺還不夠,還要走一腳挺一步,直*人的眼球。隻幾秒鍾的對視,如萍就落荒而逃,人家多青春多亮麗,一道美麗的風景線,自己倒是成了反襯人物,與她在一起,更是能反映出她的鮮嫩與優美。人家是一朵鮮花,一朵含苞欲放的桃花,而自己充其量不過是根枯枝,沒有一點水氣,沒有一點顏色,沒有一點生機的樹枝。

“喲,程老板,現在可成了大忙人,炙手可熱的人物,連我們的洪書記你都沒時間招待會。”說話的是洪正義的秘書,華胥婔。”

“今天招待不周,真要請華秘書多多見諒,等會兒酒桌上多陪華秘書喝幾杯酒,算是我的歉意。”

“喲,程老板,我可是說笑的,你可千萬別當真,今天客人多。你哪照顧得過來,何況又來了這麽多美女,夠你忙活的。還算你有能耐,把她們一個個都安慰得好,不然個個爭風吃醋起來,那可更是熱鬧。”

“華秘書見笑了。程某我能有今天,完全得益於你華秘書的大力相助,得益於洪書記的處處照應,不然我程新明哪有今天的輝煌。我今天可是要好好感謝你們二位。”

“那就看你的成意了,看你今天是不是真心實意地招待我們了。”

“程老板,今天你可要把我妹子招待好,沒讓她喝醉不讓她回去。”一陣爽朗的銀鈴般的笑聲,程新明尋聲望去,隻見一個女子雙頰含笑,倒真是麵若桃花,明眸浩齒,那笑聲特別有感染力,程新明聽了那笑聲,也頓覺精神開朗。來的不是別人,卻是洪保常的公關經理鄒惠嫻。

這公關經理可不是等閑之輩,不可等閑視之。光她那富有感染力的笑聲,不知迷倒了多少男人,還有她酒場上千杯不醉的神話,也不知擊倒過多少男人。

“鄒經理,今日你能親自光臨可真是蓬蓽生輝呀。今天呀,可是要把鄒小姐的

櫻桃小口借用一下如何。”

“怎麽借用呀?”鄒惠嫻還是滿臉笑意,洋溢在整個臉上。不論是臉上還是眼睛裏,連眉毛上頭發尖,都能看出她的笑意。

“每人借一口。今天我請來的所有的客人,隻要鄒小姐一人陪一口,把我的客人陪好,程某我今天定有重重的賞謝。”

“程老板,我是洪老板的公關經理,可不是你程老板的公關經理喲,何況我今天來還是客人呢,哪有客人陪客人喝酒的道理。”

“你去跟洪老板說,就說鄒小姐我征用了,今天一天你鄒小姐屬於我的了。啊。”程新明風趣幽默,應付得輕鬆自如。

客人越來越多,程新明要一一招呼,一一應付,無暇顧及哪一個客人了。但是有一個客人他將他安頓好,單獨的房間讓他坐著,品茶聊天,如今他的乞討書也出來了,還是得過去陪他坐上一會。

“洪書記,實在對不起,今天客人多,怠慢了。”程新明滿臉堆笑,推開房間,與洪正義打招呼。

“沒事,沒事,小程呀,今天人多,你去忙你的吧。”洪書記倒是爽快大度。

“洪書記呀,我程新明可是多虧了您呀,不然哪裏會有今天。這都是您一手栽培的結果。”

“小程呀,看到你建這麽大,這麽好的工廠,我也是從心裏為你高興呀,能為新羅市人民做點實事,是我洪某多年的心願呀,這個心願呀,也是你幫我實現了。年青人,潛力巨大,前途無限呀。我們已經老羅,已經感覺到力不從心了。新羅政治局勢複雜,黑社會,各個團夥各個幫派林立,爭鬥利害,我這個管政法的書記也不好當呀。”

“洪書記,新羅市在您的管治之下,治安麵貌已經有了很大改觀。有什麽需要我們企業一定會大力協助,我程某也經對是一馬當先,要錢出錢要力出力。”

“哈哈,小程呀,你實在是不錯的青年啊。”洪書記看起來還是那般慈祥,對下輩充滿

了關愛。

“你這球團廠,有一樣東西人非常感興趣。”洪正義又說道。

“哦,是什麽東西,您倒是說說看。”程新明疑惑。

“在你的大*場的一角,有一個烏龜殼是吧,小程你可能沒把他當什麽,對於我們老年人來說那可是個寶呀。”

“什麽寶貝呀?”程新明問道。

“第一,這龜殼可是驅蚊子的好東西,放在家裏,不用蚊香,家裏一隻蟲子也不敢飛進來。二來,這龜殼可是滋陰的好藥物,老年人年紀大了,陰虛火裏旺,用一點龜殼藥,滋補奇效。”

“哈哈,沒想到洪書記對藥物還有很深的研究。這龜殼是我從一個大峽穀中撿來的,也沒費什麽。隻要洪書記看中了,我程新明立馬送給您。”程新明也豪爽大方。

見洪書記推辭,程新明也不好堅持,心想改日有時間給您送去。剛好華胥婔、鄒惠嫻還有洪保常推門進來了,程新明起身與他們寒暄了幾句子,讓三位把洪書記陪好,自己要去招呼別的客人,走出了房間。

一出門又有一個女子找了上來。

“你怎麽像個幽靈般,時刻跟著我身邊。”

“我是你的貼身保鏢嘛,保護你是我的職責。”

“今天沒這必要吧。”程新明不樂。

“啊?我也隻是隨口說說,隨口說說嘛。”洪書記連聲推辭。

“我才懶得管你呢,今天我要不是看你有危險,鬼才跟著你呢。”說話的正是刑警隊的何婧。

“今天這麽多客人,有什麽危險。”

“我看有兩個女人,別讓他們的美貌給迷惑了。”不遠處射了過來。有一點急切,一絲怨恨,一絲渴求。

“我看呀,你是吃醋了吧?”程新明故意調侃。

“哼。”何婧轉身就走。

這女子到是醋壇子一個,打翻了可得把人酸死。程新明正欲離開,一道異樣的目光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