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新明再一次來到陶氏集團的大樓門口,這次他來是有備而來,他帶來了他的武器。從公園回來的路上,他隨手抓了兩把石子裝進了他的荷包,還從樹上折了一枝樹枝,隨手拿在手裏。石子是他的暗器,他可已做到百發百中,彈無虛發,一石致命。樹枝就是他的利劍,“嗖嗖”地幾下,他就可以至人於死地,死於劍氣之下。

當他再一次站在大樓門口時,門口站著的幾名保安著實嚇了一大跳。

“你是誰?你真的是程新明嗎?”一名膽子稍大的安保戰栗地上前,打著哆嗦問道。

“不錯呀,我就是剛剛從大樓裏死裏逃生出來的程新明,沒有死我實在是不甘心,於是我又自己轉來找上門來,又一次來送死來了。”程新明傲視一切,在幾個保安麵前吹起大話來。

兩名保安不停地後退,腿都有些站不住,幾乎要癱軟在地。有兩名保安想以氣勢嚇倒程新明,抽出手中的電警棍,警棍的前端不停地閃出藍光,帶著“劈劈啪啪”的響聲。以警棍為自己裝膽,向程新明慢慢地靠攏。

程新明揮起自己手中的樹枝,隻聽得一陣風過,唰的兩聲,兩名保安已經倒在地上,手中的警棍摔在地上,警棍打了幾個翻身滾動了幾下,停止不動了,再也沒有“劈劈啪啪”的響聲,再也沒有閃動的藍光。

兩名保安不知道自己為何倒地,連程新明的身都沒近,就隻覺得脖子上一陣麻木,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兩名保安無緣無故地倒地,後麵的幾個保安更是驚慌失措,撒腿就往回跑,想跑到屋裏躲起來,還沒走兩步,就聽到耳後幾聲響,後腦被什麽東西擊了一下,同時倒地。程新明隻是從荷包裏掏出幾顆石子而已,向他們隨手撒去,他們的後腦門子就破了個大洞,倒到地下重重地摔下去,發出幾聲很大的響聲。

程新明來到大門邊,玻璃門緊閉,程新明掏出身上的VIP卡,在門上晃了幾晃,門卻

沒開。許是陶善仁已經在電腦中取銷了程新明手中的通行證,這扇門再也不會為程新明打開。此時整座大寂靜無聲,沉淪在一片黑暗之中。

程新明用腳把玻璃門踢了兩腳,門紋絲不動,看起來這玻璃異常地厚,象是防彈玻璃。程新明退後幾步,從身上摸出兩顆較大的石子,用一根指頭將那石子彈出去,隻聽得“當”的一聲,石子射到玻璃門上,落在了地下,門卻紋絲沒動。程新明暗暗吃了一驚,他這一彈出去的石子不比子彈的威力弱多少,居然沒把玻璃門打破。程新明又用了幾成的力度,將手中的另一顆石子又彈射出去,門又是絲紋未動。好堅固的門,程新明稱讚道。

程新明想起地下車庫的停車場邊,有一處消防栓,那裏有一把大鐵錘,怕是隻有用它才能砸破這防彈門。程新明來到地下停車場,找到消防栓,一拳頭砸碎上邊的玻璃,取出了大鐵錘。

咚咚幾下,程新明揮起手中的鐵錘向玻璃門砸去。玻璃門竟象是鋼板一般堅固,程新明一聲怒吼,使出平生之力,砸下去,玻璃門裂開了幾條縫,再連砸幾下,玻璃這才破了個洞,那玻璃卻還粘連在一起,玻璃碎成了一個個小菱形的碎片,卻相互粘連在一起,沒有掉到地下。

這時警鈴大作,程新明敲破玻璃門,引發了警報自動報警。程新明卻不顧什麽警報之聲,毅然走進了大樓之內。

兩保安衝了過來。兩聲槍響。他們向程新明開槍。程新明身體一躍,輕鬆躲閃,揚起手的鐵錘,兩名保安應聲倒地。又有四名保安衝了過來,“嗒嗒嗒”一陣槍響。這回他們可都是持衝鋒槍,向程新明瘋狂猛射。程新明就地一滾,近到幾名保安身旁,揚起手中的石子。四名保安手中的衝鋒槍跌落,人倒在了地上。

一樓的保安消滅幹淨了,程新明又向二樓衝去,程新明程新明這次不進電梯,直接拐到大廳的一角,那裏有樓梯,通向上層。程新明快步衝上去,勢不可擋

,有幾個保安衝過來,程新明抬手一揚,幾名保安中石子身亡。

四十層的樓梯,程新明轉眼就跑完了,上到三十九層樓,連呼吸的頻率都沒變,而後麵追趕的保安卻累得喘息未定,上氣不接下氣。程新明一麵往前走,頭也不回,一麵往後麵扔石子,一揮手倒一個,百發百中,居然比他們手中的槍威力狠上十倍。

這次他沒有到陶善仁的辦公室,而是來到三十九層的監控室。程新明一腳將大門踢開。守監控的保安見程新明闖了進來,嚇得嘴巴張得大大的合不攏去。

“你,你,你。怎麽進來了。”正伸手去摸旁邊的手槍,程新明一揮手,一顆小石子飛過去,正中保安的麵門,咚的一聲倒地。

程新明*起話筒,對著話筒粗聲粗氣地喊道:“陶善仁,請你火速到主控室來一下。不然我要放為燒了你八十層的大樓,讓你死於一片火海之中。”

程新明連續喊了幾遍,就見到電視監控上,幾個保安簇擁著一個人向這邊走過來。為首的中間那位就是陶善仁。

那陶善仁臉色鐵青,象是吃了鐵青屎。

“陶老板,再次相會,真是意料之外吧。”程新明迎上去。伸出一隻手要與陶善仁握手。那陶善仁身前的三名保安提著衝鋒槍,正要對準程新明開槍,程新明手中的石頭早就飛了出去,三名保安倒地。後麵的幾個人又要衝上來,陶善仁把手一揮,製止了他們。

陶善仁不好意思地咳嗽了兩聲音,卻不敢伸出手來與程新明握手。程新明笑了,那是他勝利的微笑。

在陶善仁的身後,一位黃毛道人怪怪地盯著他,他認得那是惠慈道的師兄,年青的道長。

“程老板,深夜再次闖入陶氏集團,不知有何賜教。”陶善仁小心地問道上,明顯地聽得出來他的聲音有些發抖。

“我是來提要求,談條件的。”程新明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跟陶善仁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