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政法委書記的辦公室裏,洪書記對他大發脾氣,給吳應雄當頭潑了一盆冷水。

抓了幾個死的算什麽?沒有留下任何線索,而且還打草驚蛇,國際影響非常惡劣,外國人一走下飛機就死在了咱們新羅,僅憑一支槍就能證明他就是殺手?知道國際輿論怎麽評價中國嗎?知道新羅的市委市政府的領導頂著多大的壓力嗎?

洪正義有點義義正詞嚴甚至是有點義憤填膺,這個問題吳應雄倒是沒有想過,他隻知道查案子,抓住密集在新羅的殺手。總不能因為考慮國際影響而放棄案子。再說了那殺手也是自殺而死,與警方無關。這話吳應雄不敢說,他隻是在肚子裏與洪正義打官司。

知道白俄羅斯怎樣評價中國警方嗎?粗暴執法,濫用職權,越權檢查,草菅人命。國際組織已經派人進駐省城了,對白俄羅斯人的死要討一個說法,現在我看你如何收場。我已經說了,新羅的殺手要查,但那是省廳的事。新羅的警方要幹什麽?抓住那凶殘無人道、殺人不眨眼、*女性的色魔,掃去籠罩在新羅市人民心頭的陰霾,還新羅市一片寧靜的天空,記女性可以自由地運動,夜晚可以出門享受生活的浪漫。可是你倒好,一門心思想為自己立功,而棄人民的安危於不顧。難的案子就不敢上,容易的事情就想攬功。新羅市的案件,我已經向黨委作了專題匯報,也向上級公安機關作了請示,請求他們的協作與支援,破案,破案知道嗎,我要的是案件的偵破進展情況,而不是抓一兩個死人來冒充一下。你現在可以回去了。

吳應雄沒有狡辯,對書記的責難沒有太多的回應。對於他來說,事實勝於雄辯,他喜歡破案來說服一切的問題,如今案子沒有破,說再多再好聽的話,天花亂墜,錦上添花,死人說成活又能起多大的作用呢。

吳應雄走出洪正義的辦公室,多少有些沮喪,有些垂頭喪氣。已然沒有來時的雄風與霸氣。

“吳局長,什麽事情這麽不開心呀。”一個甜甜的女中音,從身體的側麵傳過來。吳應雄倒是覺得心頭一亮,抬頭望去,原來是洪書記的女秘書正微笑地望著自己。來時不知是自己走的匆忙,還是心情不好,抑或是她沒有走進辦公室,進來的時候竟然是沒有注意到她。吳應雄不是好色的女人,但此時如一杯甘露倒進了自己的心裏,就象是久幹的沙漠突然遇到了雨水,多日的陰天遇到了陽光。他想接近這個女人,他想了解他的上司心裏倒底是怎麽想的,接觸他的女秘書是個最佳的途徑。

況且與漂亮女子交往是可以讓自己的無聊與寂寞得到赦免,讓自己的心情得到靜化。那美女是華胥婔,此時正是一位職場女性的打扮,頭發向後梳起來,露出光滑潔嫩的額頭,頭後的頭發又高高挽了起來,顯得精明而又幹練。

“華秘書,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吳應雄向華胥婔發出了邀請。

“有勞局長大駕,小女子怎敢當。”華胥婔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聰明的女人總是這樣,對男人若即若離。

“現在正好下班呀,吃個工作餐嘛。巴結一下書記的秘書,正是吳某求之不得的事情。”吳應雄不卑不亢。

“隻是我有個姐妹正要來看我呢。”華胥婔臉上始終帶著甜甜的笑,好象盛情難卻。

“那正好,連你的姐妹一起請了,想必你這麽一大美女,交的好朋友那都是美女,兩大美女一塊兒請不是更好。”吳應雄還是發出盛情邀請。

“那好呀,恭敬不如從命,不如就借局長的花獻佛了,還可以節約小女子一頓飯錢呢。”華胥婔爽快地答應了。“等我一會兒,換了衣服就隨你來。”華胥婔站起身來,走進了更衣間,吳應雄在門口等待。

一會兒裏間出來一位女子,吳應雄望了一眼,竟有些呆呆地了。這就是華胥婔卻與剛才的她判若兩人,光彩照人,一頭秀發披肩而過,如烏雲壓

雪,一件紅色風衣披在身上,灑脫而飄逸,如天女下凡一般。手上提著一個白色LV包,腳穿細尖高跟鞋,有些風情萬種。

“走了,吳局長。”華胥婔邁著一字步,款款向吳應雄走來,人還未到一陣香已經撲鼻而來。

來到樓下,吳應雄的司機已經在等候,見吳應雄身邊一大美女,也是一陣發呆,兩個人都上了身,還沒有擋掛上檔。

“走了,香榭麗舍大飯店。”

在車上吳應雄問華胥婔:“你的好姐妹到了沒有,要不讓我這司機去接一下。”

“謝謝你的好意,吳局長,我這姐妹火暴個性,怕是早就等不急,我打個電話,讓她自己一個人先到。”

司機一身警服,年青英俊,華胥婔也禁不住多望了兩眼。司機全神貫注地開車,車到了香榭麗舍大飯店吳應雄華胥婔下了車,吳應雄讓司機把車開回警局,跟司機說道:“晚上就不用接了,我自個打車回去。

司機依依不舍地把車開走了。吳應雄回頭,卻見香榭麗舍大飯店的門口,那台階之上站著兩位大美女,一位妙齡女子站在華胥婔的身旁,衝著吳應雄笑,那女子與華胥婔一比,竟是比她好上十倍,剛才還光鮮無比的華胥婔此時也黯然失色。無論從氣質還是穿著身段來看都是世間絕無僅有的。

吳應雄心裏感歎,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呀。

“吳局長,這位就是我跟您說的,我的好姐妹趙淵靈,現在正在大學念書呢。淵靈,這位是新羅市的公安局長,叱吒風雲的大人物吳應雄吳局長。

趙淵靈伸出纖纖玉手,與吳應雄握手,落落大方,從容不迫。

吳應雄輕輕握了一下,隨即就鬆開了。玉手雖是細膩,卻是冰涼冰涼的,還稍稍地有些顫抖,有些異樣的感覺。吳應雄與她對視了一眼,職業的敏感,讓他產生了一絲懷疑,這女子眼睛裏流露出的眼神竟有些不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