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贖回到帳還要四五天,伯利亞隻好等幾天,她準備回到父母的家中住幾天,一來陪雙親,盡一盡孝心,二來陪陪自己的女兒,盡一下做母親的職責。父母雙親兒女繞膝也能享受一下天倫之樂。

伯利亞穿過院子,父母的房子在院子後麵,而自己曾經的家就在院子的右側,她沒有向兩邊望,那裏沒有她曾經留戀的地方,她略略有些低垂著頭,有些怕遇見熟人,迎麵走過幾個人,望了她一眼,好象要打招呼,又欲言又止的樣子,匆匆走過,隻是有一個女子,在院子裏徘徊。

伯利亞多望了一眼,倒是覺得這女子有些麵熟,好象是在哪裏見過,又一時想不起來。隻見她紮著一個馬尾辮,穿一套學生運動服,顯得年青而又活潑,那臉型好象是從哪裏見過,伯利突然想起來,她不是與惠慈道姑非常相象,伯利亞又搖搖籃頭,人家穿著道袍,看上去有些老沉持重,這位穿著學生裝,顯得多麽年青有活力。應該不會是她,而那道姑,自己也好象隻在慈雲庵的門口,在夢中與她相見過。

那女子徑直朝伯利亞走來,很有禮貌地問道上:“請問這位大姐,伯利亞的家在哪一層樓?”

伯利亞有些唐突,微微詫異了一下,又有些茫然,她問伯利亞的家,她的家又在哪裏。

“你是誰。”看來問路的女子並不認識伯利亞。

“我是她丈夫遠房的親戚,隻知道她住在銀行,卻不知哪層樓。”原來是找她前夫的,伯利亞說了一下樓層,匆匆地走了。

“第四單元第三層樓。”

這個女人找自己的前夫又有什麽事情?伯利亞滿腹疑惑,卻也不好深究,反正這事與自己無關,又何必去管它了。伯利亞匆匆穿過院子,回到父母的家。

這個女子是誰?她卻正是餘百惠,專程從省城趕過來,找伯利亞的丈夫的,按伯利亞說的樓層,她蹭蹭地上了樓,走在樓梯上她又暗自地好笑,沒想到問的人竟是問到她本人頭上去了。程新明的相好,她又何尚不認識,今日裏找她的男人,不正是為了拯救她的性命。、而門裏伯利亞的丈夫,深入簡出,正坐在房間裏,電腦旁邊,登上QQ,與自己的好友聊天。

他的個性簽名寫道,就算是天塌下來了,我也一個人頂著。他的QQ好友中,有一個頭相在閃動,一個小女生,紮著一個小辮子,就象是山裏娃一樣,招人喜歡。

“剩女,你來了?”伯利亞的丈夫打出一行字,鼠標移到發送上,左鍵點擊了一下。

“宅男,又到網上來溜達了呀,小心蜘蛛精把你用白色的蛛網包裹住了。”滴滴響了兩聲,對方回過話來,話語中帶著調侃。

“如果你是蜘蛛精,我寧願被你的情網網住。”

“我會吸食幹你身上的汁液,讓你變成了具木頭人。”

“隻要死在你的懷裏,讓我變成木乃伊我也願意。”伯利亞的丈夫又調著。

“剛才你做什麽去了,怎麽這麽久不上來網呀?伯利亞的男人又扔出一句話。

”剛才打氣擺球去了呢。”女子又傳過一行字。

“什麽是氣擺球呀?”男人還真沒聽說過,好奇地問道。

這時門鈐響了起來。伯利亞的男人有些詫異,是誰在這個時候敲門?已經很久沒有人打擾他了,他好是被這個世界遺忘,他也好象是遺忘了這個世界。就象是一個網友的個性簽名寫的一樣:祈求狂風驟雨,撕開我心牢的軟禁。讓我的無聊赦免,讓盛開的朵朵留連,判決我的任性。嘿嘿一般的女人,都喜歡用“嗬嗬”,顯得溫柔又善解人意一樣,帶著撒嬌的味道,而這個女子用的是“嘿嘿”,就象是一個農村山野婦女,開心的一笑,這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男人很不情願地離開了電腦,去打開大門,對他來說,電腦已經是他的全部,他與外界交流的唯一通道。他渴望在網絡上有人關注他,有人與他聊天,天南海北地聊,

聊淡他的寂寞,衝淡他的思想。他更願意做一個沒有思想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去想事情,不去謀事情,就為了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能填飽肚子就心滿意足了。餓了就吃,飽了就睡。就象梭羅一樣在瓦樂登湖中打獵釣魚,而不必象他那去想去寫。

“從此人心堅硬,任勞任怨,證明我們的身體本是岩石。”

伯利亞的男人打開防盜門,一位年青的女生站在門口。不認識她從未見過。

“你找誰?”伯利亞的男人沒好氣地問道。

“我就找你,你是伯利亞的男人吧。”餘百惠有些俏皮地說道。

“這裏沒有伯利亞的男人,你請回。”拒人千裏之外,伯利亞的男人準備關門。

“伯利亞馬上有災難,難道你不想救她嗎?”餘百惠說道。

“這又與我何幹。”男人有些猶豫,沒有關上門。

“她有性命之憂,隻有你能救得了她,難道你不想請我進屋一敘嗎?”餘百惠轉動著雙眼,狡黠地說道。

“那你又是誰?”伯利亞的男人問道。

“我是伯利亞的好朋友,慈雲庵的惠茲道姑,省佛教學院的學生。”餘百惠拋出了自己的身份。

伯利亞的男人愣了一下,大概是聽她說的想她身份有些特殊,於是請她進了屋。

屋子裏擺投整齊,一塵不染,完全不象是沒有一個家庭主婦的家庭。

“你還愛著伯利亞是嗎?”餘百惠進了門第一句話說說道。

“不,我已經不愛伯利亞了,我與她已經離婚,我與她已毫無瓜葛。”伯利亞的男人說道。

“不,你騙不了我,你看這家裏的擺設,還是和原來的一模一樣,而且有很多同事非常關心你,都在熱心地為你介紹女朋友,可是你一個都沒有看中。”餘百惠一語中的。

伯利亞的男人不竟有些慌亂,說道:“我已經在網上找了一個。”

第二百四十二節“你們已經見過麵了是嗎?”餘百惠問道。

“是的。”男人老老實實地回答應道。

“你還哭得一塌糊塗是嗎?”餘百惠問道。

男人有些吃驚,“你怎麽什麽都知道?”

“你忘了我是佛教學院的學生,院長最得意的門徒,有洞察一切未卜先知的能力,你的一切又啟能瞞過我的眼睛,你曾經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準確的說你是站了一天,然後在晚上找到了一個臥鋪,回來的時候你是站著回來的,在火車的走道上用自己的包墊著坐。”餘百惠說道。

“別說了,你怎麽什麽都知道。可是這又與伯利亞有什麽關係,我已經與她離婚了,房子也賣了,賣房子的錢我也都給她了。潑水難收,她已經是別人婦,她發她的財,我上我的班,我們已經不可能再走到了一起了。”男人說道。

“你一直不與她爭,與她吵,處處讓著她,就是有一天,你能希望她能回心轉意。”餘百惠說道。

“盡瞎說什麽。”男人有些生氣。語調有些高。

“說到你的痛處了吧,你也不要不高興,真話要把人說,夢中之人要有人點破,你不要說自己的真實思想都垵埋在網絡之中,那是虛擬的世界,雖然有些是真實的人物,但是都是不可望也不可及。你的真愛,還始終在伯利亞身上,你們曾經的那段戀情,讓你刻骨銘心,曾經她的父母極力反對,你們還是力排眾議,曾經,在你們要結婚的時候,有一個女子要死要活,喝藥跳河要嫁給你,曾經她是行花有許多男人追她,但她隻看上了,義無反顧地和你結了婚。真正最愛她的人是你,她隻不過是因為公主附體,才與程新明走到了一起。”

伯利亞的男插話道:“是我沒有用,沒有給她想要的生活,沒有給她帶來榮華富貴,她離開我是正確的,那裏有她追求的人生理想,有她能實現的人生目標。”

“你以為她再在真的過得好嗎?你

以為你對她的放棄就是對她最大的愛嗎?你要是真愛她就得幫助他,負起一個男人應盡的職責。她馬上就有生命危險,隻有你的愛對能救得了她。”餘百惠說道。

“她會有什麽樣的災難,又為什麽有生命之危?”伯利亞的男人緊張張地說道,聲速有些急促。

“你真的想救她嗎?你真的想挽回你們的婚姻嗎?”餘百惠故意地說道,話中帶著一些激將的味道,她知道魚兒就要上鉤了,這就象是鉤魚一樣,開始打點喂,將魚引過來,魚鉤上吊餌,隻要它開始咬餌上鉤的機會就來了。

“你不是對她已經死了心嗎,難道你還想救她不成?”餘百惠故縱欲擒。

“如果不想說,我看我也是幫不上。”伯利亞的男人也老練,不急於知道事情的真相,既然她親自找上門來了,她自然會說明白。

餘百惠不得不告訴他真相,她跟伯利亞的男人細細說道:“程新明你知道吧,他原來不過是一個一窮二白的光蛋一個,還欠一屁股債,後來因為誤打誤撞,跳入河中,大難不死,被程將軍附體,又得到了河底中的千年魔玉,你的妻子伯利亞隻是被公主附體,倆人這才有一段千年的姻緣。隻是那魔玉在可底沉睡千年,粘上了河底的毒素,浸入人身體後互素控製著人的大腦,得到魔玉之人,雖有千年魔咒護體,金剛不敗之身,無人能及的魔力,但是卻是一隻大色魔,每當十五月圓之夜,毒素就會發作,讓程新明變成一隻色魔,*婦女,並且還會將她慘害至死。”

餘百惠就象是說天書一樣,伯利亞的男睜大的眼睛,不相信她所說的一切。

餘百惠繼續說道:“隻有當伯利亞愛他時,愛情的魔力才會控製往毒素的發作,讓他象平時人一樣,而一旦失去愛情的魔力,毒素就會發作,讓他變成一隻慘絕人寰的惡魔。”

“你是說伯利亞已經不愛他了嗎?”伯利亞的男人說道。

“是的,她已經完全從夢中清醒過來,隻是目前還不知道他所犯下的那些罪行。在這個月的十五之夜,程新明所有的見不得人的敗跡都會顯露出來,而那時,你的夫人,就會有性命之憂。”

“你要我怎麽做?”伯利亞的男人有些急切地問道。

“那一天,伯利亞與程新明駕車,會在一座大橋上,墜入深不見底的大江之中,兩人都會溺水身亡。我要你提前趕到了出事地點,救出伯利亞。”餘百惠說道。

“我一介凡夫俗人,怎麽能把伯利亞從深水裏救出來?”伯利亞的男人問道。

“這個容易,隻要你真愛伯利亞,你一定會有辦法的。“百惠惠說道。

”我又不會水。”伯利亞的男人有些失望。他想了想,一把抓住餘百惠的手說道:“仙姑,你一定有辦法,求你快告訴我。”

餘百惠微微一笑,說道:“金誠所至,金石為開,用你的真愛,自然會換回伯利亞的性命,隻是伯利亞這次要遭些災難,弄不好會成為植物人,隻有你的真愛,才針對喚醒她的一切,讓她重新回到你的身邊,從此你們過上幸福快樂的日子,伯利亞有一個溫暖的空,你的女兒小月也會有一個慈愛的母親,你會得到一個深愛你的妻子,你願意接愛挑戰嗎?”

“我願意。”伯利亞的男人急切地回答道。“隻是我拿什麽來相信你。”

“魔玉,你知道嗎,隻要你真心愛伯利亞,魔玉就會附著在你身體上,給你無窮的力量。”餘百惠故意說得神秘,其實她已經從導師那裏偷來了一本書。《魔玉心經》。隻要她念動魔玉心經,那隻魔玉就會聽從她的調遣。

“你為什麽會跟我說這些?”

“隻是為了救伯利亞,隻是因為見你相思太苦,想讓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餘百惠說道。

“這種解釋不通,不會是無緣無故地為了我,如果你不說出你自己真實的目的,我是不會做這一切的。”伯利亞的男人固執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