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利亞懷裏揣上銀行卡,與王樹林一起,坐車回到新羅,此時她要把程新明找到一起,回匡故鎮重新開創他們的事業。而程新明此時又忙什麽去了呢。

程新明在新羅偷偷地下了車,他要避開伯利亞的管束,他覺得他要找一個人,這個人必須得找,就象是人饑餓時必須找到食物一樣,口渴時必須找到水一樣。他有一種緊迫感,有一種壓抑感,他已經感到自己的時日不多了,就好象是要到了盡頭,太陽已經墜入了西邊,火焰已經燃燒殆盡。

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自己身上做一股奇怪的味道。昨天晚上他做了事情,翻身就睡著了,甚至連擦都沒擦一下,*混和著的*的氣味還停留在那裏。而那些**又流到了床單上,他看都沒看一眼,第二天就匆匆忙忙地起床走了,更沒有用水用毛巾擦洗一下。

他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褲子拉鏈沒有拉上。這段時間他總是丟三拉四,他也記不清,到底是上廁所提褲子時忘了沒拉拉鏈,還是清早從**起來時就沒拉拉鏈。這種事情時有發生,大門總是向人敞開著,不管是對敵人還是友人,不管是對男人還是女人,反正都是開了,他慌亂地伸手把大門關緊,不能讓鳥雀沒找到鳥巢時就隨便拿出來示人。

他甚至已經明白了尼古拉斯•凱奇演的一部美國電影,出門之前要把門打開關上三次才敢出門。開始他不明白,為什麽要數一、二、三才敢出門。現在他明白了,是什麽東西遺忘在了房間裏嗎?手機?錢包?還是鑰匙、抑或是抽屜沒有鎖?

他要找洪正義,新羅市的政法委書記,是他讓他建球團廠,又是他幫忙介紹貸款,而他那漂亮的女秘書,是一位殺手,那麽他會不會就是這個殺手組織的頭目?找到了他就可以為沈香冉報仇,找到他就可以把殺手組織清除幹淨,找到他還可以找到整個事件的幕後黑手。

他認為,自己現

在隻要找到洪正義,還有歐陽一飛,所有的事情就都能解決了。

他攔了一輛計程車,來到市委大院門口停了下來,下了車,他直奔洪正義的辦公大樓而去。當他乘電梯來到洪正義所辦公所在的樓層,下了電梯,眼前的情景讓他嚇了一跳。

隻見警察已經把這層樓戒嚴了,不準進也不準出。洪正義的辦公室裏,警察進進出出,忙忙碌碌的樣子。程新明向圍觀的人一打聽,著實讓他吃了一驚。

洪正義已經死在了他的辦公室裏,死在了他辦公室裏的**,而與他一起的還有他那漂亮的女秘書,死在了他的懷抱裏,兩人都是赤身祼體地,正在**拚命用力,盡情偷歡時,卻是突然地命運不濟,燃燒的血液突然地冷卻了,汽車的發動機突然地熄火了。兩人一動不動地,一聲不響地躺在了床,直到找他辦事的人推開門才發現兩個赤條條的屍體。

他們報了警,警察就來了。他死的情況竟是與公安局局長的死法一模一樣。程新明的腦子裏冒出了這麽一個想法,這會不會是黑社會組織為了殺人滅口,清理線索和證據貫用的手段,那麽這下手的人又會是誰。警察抬著兩幅擔架,從程新明身邊經過,擔架上蓋著白布。程新明忍不住想看過究竟,掀開了白色的床單。露出了洪正義如死灰般的臉,這張臉看上去曾經如此的慈祥,如今卻是如此的陰森恐怖。

程新明走在大街上,聽見人們議論紛紛。這新羅市的官員一個個都是色鬼,公安局局長死在了女人的懷裏,這政法委書記也是*持過度死在了女人懷裏,真是死了也值呀,做了個風流鬼。

政府部門非常尷尬,為了防止事態的擴大下了死命令,一不準宣傳,不準黨員幹部議論,不能將事態擴大,影響不好,第二黨員幹部不準上發廊洗浴中心,接受異性的按摩。亡羊補牢,為時還不晚。接二連三的桃色事件在新羅發生,這讓現任的領導臉

上無光。

程新明想知道,這是誰幹的,洪正義不會是尋歡作樂死在自己的**死在了情人懷裏,哪裏聽說男人有多少是*累死的。而警察絕不會查得清此事。

洪正義的死,打亂了程新明的計劃,這也讓他感到束手無策,也感到了陰森恐怖與可怕,對手的陰險與殘忍。對手是不是已感到勝利已經在手,這才開始毀滅手中的證據,讓一些知情者,參與過此事的一些人,悄無聲息地離開這個世界,讓整件事情變得死無對證。

程新明又擔心起來,他不為自己擔心,他為了他打入殺手組織內部,為他提供過許多重要情報的趙淵靈擔憂,她會不會有和他們一樣的下場,下一個會不會就是她。

下一個要置於死地的人是誰,他心裏最明白,那就是他必定無疑。他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隨時準備接受挑戰,但是他將麵對的是如何的挑戰,他心裏卻是沒有一點底,是一場真槍實彈的戰爭,還是一場悄無聲息沒有硝煙的戰鬥。

程新明急匆匆地從市委大院走出來,此時他必須找到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最關鍵的一個人,也是在整個事件中最神秘的一個人。

歐陽一飛。

他急奔而去,朝新羅市最具高的建築,那是新羅市最具標誌性的建築,他一邊跑一邊還掏出電話,與趙淵靈打電話聯係。

關機。

該死的,這個時候關機。這是他與她之間專線聯係的一部手機,沒有人知道那個號碼,更沒有知道那部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難道她已經出了什麽事情不成。

他又打電話給何婧,曾經是公安局刑警隊隊長,當過公安局的副局長,她最近也應該打入了敵人內部,關機,她同樣也是關機,他不明白,為什麽這些人在關鍵時刻總是關機。他恨不過,把自己的手機也關了,免得伯利亞打電話過來,影響他的思路,幹擾他的計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