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牌局散去,四個人在酒店隨便吃了點,程新明提議晚上繼續打牌,伯利亞不同意,她說晚上從來遲過八點必須回家,程新明見伯利亞態度很堅決,也就不再堅持。伯利亞把程新明給的一萬元的本退給程新明,程新明推辭幾次不接,他還想放長線釣大魚。伯利亞最終還是把錢扔給了程新明,並說程新明要是再不接,可要生氣了。無功不受祿,何況還不是很熟的人。汪期誌也在一邊打圓場說,要程新明收回去,今後要是有什麽好發財的機會,別忘了他們就是。見伯利亞有些生氣的樣子,程新明也就隻好作罷。

程新明用車把三位各自送到家門口,已是八點多,此時天已黑回匡故鎮已晚。打電話給幾新紅,剛好幾新紅正好在市宏源大酒店住宿,程新明驅車趕到酒店。

程新明將兩廂菲亞特停在了酒店停車場,打電話問幾新紅住在幾樓,幾新紅告訴他住在四檔4018。程新明就直接上到四樓,敲幾新紅的門。敲幾下門程新明好象有股異樣的感覺,大概是剛剛對伯利亞的一股欲望一直被壓抑著,此時可以在幾新紅身上放一下。

門開了,幾新紅正穿著一身透明的睡衣,長長的頭發逢鬆著垂下濕濕的正散發著一股香味。程新明精神不覺為之一振,下麵的東西不自覺地翹起來了。程新明急急地關上門,抱著幾新紅著想往**按。

幾新紅一把將程新明推開,冷冷地不理他,程新明突然就象撥了一下冷水,不明白幾新紅為什麽會拒絕他。在他的調理下,幾新戲向來是聽話溫順的,在**要怎麽擺就怎麽擺。

程新明看了一下幾新紅,發現她居然氣呼呼的滿臉怒氣。程新明想到可能是是自己太猴急,一進門就想做那事,女人總喜歡有過門,有前湊,要慢慢的聊慢慢的*,那可是他的拿手好戲。程新明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把包放從身上放在桌子上,坐在椅子上,把幾新紅拉過來

坐在自己身上。“麽樣呀,嘴巴掛得住油瓶,幾天沒見你,哪個又惹你了?”

幾新紅從程新明身上起來,白了他一眼說:“三四十多歲的人,看你猴急的樣,肯定是貓兒在別處沒吃著猩,又想到我這裏來發泄。”

程新明想這女人在情場到是有幾分經驗,看來得說幾句好聽的話哄哄她,“哪能呀,是幾天沒看見你太想你了。你曉得,這些天太忙了,整天在船上挖鐵砂,船又不是很順利,經常壞。我那合夥的又在背地裏搞我的鬼。今天好不容易有點空,就想到了你。”

“你還沒這麽好,那幾天不是躲著不見我。你說欠我的錢什麽時候還清。”程新明見幾新紅跟自己討債,*的心情一下子就壞了,下麵硬硬的東西象是紮破的氣球一樣子就軟了。

“還欠你你兩萬多塊錢,協議上寫清了船順利開挖就付清。這些天船哪一天順利過,發電機每天都壞,要依我的脾氣早就要把發電機換了。”

“別跟我說發電機,我問過船上的師傅,他們說是人為的,怪不得我幾次想請人修你都阻擋我。”

“真跟我討起錢來了是吧,告訴你現在沒有。”見幾新紅討錢有備而來,程新明不禁發起狠來。

“莫跟我說沒錢,現在船一天挖萬把塊,我那點錢兩天就挖起來了,我看你是想賴著不給。”幾新紅也不怕他狠,回敬了他搶白了幾句。

“麽事叫賴著不給,我幫你在這裏訂了幾條船,作為補償你也不應再要你的錢。”

幾新紅見程新明態度堅決,不禁又軟起來,哭喪著臉說:“我在這裏訂的幾條船貨款都已清了,唯獨就是你這條船還欠錢。我老公已經懷疑我倆有問題,過幾天要過來,你要是再不付清,我們的事可要暴露了。”

“暴露就暴露了,我無所謂。”

“真看不出你還這般無賴相,我告訴你,我老公要是過來起訴

你,把你的船一封,你可不是損失一兩萬的事。”

“怎麽想嚇唬我是吧。”

“那倒不是,我隻想你早點還錢,免得我老公過來不好。”

“過來不更好嗎?,剛好可以知道我倆的事。”

“我可跟你說,程新明,”幾新紅咬牙切齒地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事,你下船的時候可是身無分文還欠著一屁股債,要不是讓你欠點錢把船拖回來你現在還狗屁不是,別有點錢就跟我裝象,給你鼻子你就上臉了。現在一天挖二十多噸,毛收一萬多塊,你都獨吞了。還在乎兩萬多塊錢的船錢,把錢還了算跟你結了,給臉不要臉,要真起訴把你的船封了,你又得是窮光蛋一個。”幾新紅越說越生氣,競也激動起來,胸脯一起一伏的。

程新明見揭了自己的老底,不禁有點惱羞成怒,心想肯定是程知明那小子告訴她的,回去不找他算帳!程新明提起包,氣急敗壞地跟幾新紅說:“今天不跟你理論,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你的錢過幾天還你。”幾新紅見程新明真耍無賴,賴著不還,想走人,一把拉住程新明的包包,盯著程新明說:“今天想走沒門,不把老娘的錢還清別想走出去。”

程新明心裏老大不快,他向來都是想哪裏來就哪裏來,想哪裏走就哪裏走出的人,不愛受人製約。幾新紅拉著不由他怒從心起,用力把包一拉,一下子把幾新紅摔在了地上,幾新紅大概是膝蓋摔傷了不由得哎喲了一聲,但還是忍住痛雙手命地拚拉著包不放。

程新明也不管幾新紅摔痛沒有,繼續用力把包向前拉,把幾新紅拖出了米多遠,拉到大門邊時,程新明使勁一用力把皮包的帶子拉斷了,這才掙脫。程新明打開門一步跨出門,用力把門葉一摔,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走出房門,程新明不覺鬆了口氣,聽見門裏轉來竭斯底的哭罵聲,程新明可管不了這些,頭也不回地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