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新明隨車來到球磨場，交了鐵砂，結了三萬塊錢。將現錢裝進包裏，程新明打電話汪期誌和工商局的吳天明，三人在世紀春賓館會麵。程新明開車先到賓館，讓服務員開了一間小包房，獨自架著二郎腿，吸上一根煙，騰雲駕霧在那裏等二位。服務員倒上一杯茶遞給程新明，程新明眯著眼接過茶，見服務員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競有幾分姿色，特別是腰身極細，屁股圓圓的，一對*高高突起，走動起來顫都不顫一下，那是一個沒有結婚的妙齡女子的*。隨著她一起一伏拿餐具，那深深的乳溝不時顯現出來，又白又深的溝勾起了程新明的無限暇想。再看她的臉蛋極其白嫩，如剛剝開的熟雞蛋般，程新明忍不住想上前摸一把，那手感一定不錯。服務員見程新明一雙色眼不停地瞅著自己，不禁不好意思起來，嬌嗔地望了程新明一眼。程新明欲火攻心，見不得漂亮女人，與那女子想勾搭起來。程新明問那女子世紀春賓館有沒有物質*。服務員說有在六樓住宿部有，餐飲部可不提供這樣的服務。程新明說你這麽漂亮的妹子我看上了該麽辦？服務員朝他婉爾一笑說對不起，不提供這項服務，我們隻是端盤子的。程新明說看你這麽漂亮，長得這麽亮麗象電影明星樣，真是太對不住這麽好的身段了。服務員隻是笑笑，見她不置可否，程新明膽子大了起來，起身將女服務員往懷裏一拉，一隻手在她白嫩的臉上摸起來。

女服務員掙紮著，想從他懷裏起來，又想喊可又張不開嘴，兩人正扭扯著，汪期誌和吳天明推門進來了。見程新明正在跟服務員聊得火熱，汪期誌對程新明打趣說，新明，是不是老毛病又發了，見了女人又動不了腳？怪不得要我們到世紀春，原來這裏有相好的。又對服務員說，你可要小心，我這朋友可有獨特的對付女人的一套，他可是有驢樣的行貨獨特的本領，不要被他騙了。服務員見他們說笑，走出了房間。還沒結過婚的女人，不懂汪期誌說的驢大的行貨是啥東西。

吳天明看著程新明隻是笑笑，對程新

明說，程老板，好大的架子，親自接見兩位領導，有什麽最高指示？

見兩人壞了自己的好事，程新明也不氣惱，笑哈哈的請二人坐下。這次有好發財的事，想借你們的東風，一道發點財。

汪期誌說，你說的是球磨場的事吧，說說那是麽回事？

球磨場是最賺錢的事，那比挖沙船還來菜。我準備在我那裏建一座球磨場。初步測算，一噸毛砂，可以球磨出0.65噸精砂，毛砂價格按現在人價格，每噸300元計算，磨出的精砂是461元，加上電費人工費稅費折舊可能在560元左右，精礦坐地賣是600元一噸，純賺按保守估計30元一噸那是沒問題。一天磨80噸毛砂的球磨機，一天的精砂在52噸，一天下來一千五的利潤，一個月四五萬塊錢，一年下來賺五十萬沒問題。

經程新明簡單一說，兩位聽得有點心動，眼裏放出了光。其實這帳也不是程新明算出來的，而是球磨場的唐老板算給他聽的。人家搞球磨場已有兩年了，多大的利潤他心裏清楚，隻跟他說這是最保守的估算，到時鐵砂價一漲，還有更大的驚喜。唐老板也不好把利潤說得過大，說大了到時不容易兌現。

汪期誌是搞金融工作的，關心投資有多大，於是問程新明總投資得多少錢。程新明說總投資二百萬。汪期誌說這麽大的投資，那我們入一點錢還不成了九牛一毛。程新明狡偈地笑笑又說，固定資產投資70萬，流動資金投資那最少也得100萬，我一人出資50萬，縣球磨場的老板出100萬。其餘的約了幾個船老大一人出一點。不過我已想好了，讓縣球磨場的老板出資50萬算是入股的股金，其它的部分為球磨場的借款。到時流動資金不足時再找汪主任貸款。

吳天明是搞工商工作，最關心市場風險，問程新明價格上風險有多大，鐵砂價格會不會不穩定，將來如果降價了怎麽辦。

鐵礦價格隻會漲不會跌，全國的鋼廠如雨後春筍般往出冒，一家家都張著大口要原料。

寶鋼代表全國的鋼鐵企業與澳礦談判，澳方提出漲價95%，目前寶鋼還沒接受，但漲價是必然，如今的鐵礦石可是賣方市場，想漲多少就多少，漲少了還不賣。

經程新明一說兩人到是不住地點頭。不過汪期誌還是耽心，最大的還是財務風險。說白了錢給別人總有點不放心，哪象錢在自己手裏，存在銀行好。

程新明見他們無語，知道他們各想各的心思，各有各的算盤。於是自己一個人說開了。這次辦球磨場，我們是以股份公司的形式，由球磨場的唐老板董事長，出資51%，擁有絕對的控股權，公司有會計出納等財務人員，還有管生產的廠長，還有監督的監事人員。這次辦大事就要做得象樣象樣。你們兩人有錢多出點，沒錢少出點，但一人不能超過五萬，多了我也沒哪裏放。一聽說我要辦球磨場，入股的人特多，跟你們相好總想帶你們一起致富。

吳天明說，現在誰還沒有個三妻四妾，一份工作幾份兼職，要想富靠那點可憐的工資到猴年馬月去了，一麵工作一麵入點股才是最好的出路。膽要大才隻發了財。

汪期誌比較謹慎，可是我們多年積蓄下來的從嘴邊省下的一點工資。說那要是虧了不白幹了。你程新明要是虧了還是你原來的程新明，身無分文還做你的大頭百姓。

吳天明說最壞的打算你虧了還不是上你的班。汪期誌說現在政府追得緊，嚴禁黨員幹部入股搞鐵砂。吳天明說你怕麽事，你以為新羅市的船真的都是老百姓搞的？都是老百姓造的反，將招商引資的外地船老板趕出了新昌？他們有那膽量有那資金實力？都是城的一些上班的黨員幹部還有一些發跡的大老板打著老百姓的旗號。實話跟你說，匡故鎮的第一條船我就入了三萬塊錢的股，沒有我們入股沒有我們組織，匡故鎮的農民哪裏敢買船，敢於同政府作對？成功的人並非經驗最多的人，而是調整速度最快的人。許多富翁之所以成功，並不一定在於他做得最多，而在於他善於借用、巧於借用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