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是一杯白水,你加點什麽調料它才會變成什麽。加點糖會變甜,加點鹽會變鹹,加點溫會煮沸。加點煩惱就會變得憂鬱,加點高興會變得快樂。把自己鎖在房子裏就會封閉,把自己放進這個世界就會多姿多彩。不加鹽就會覺得淡然無味,鹽加多了就會鹹得進不了口。合乎口味的菜才是最好吃的菜。

主觀世界不以客觀世界為轉移,客觀世界能影響主觀世界,主觀世界又能改變客觀世界。如果去追求才會得到,不去追求異性就得不到愛情;不去求官就得到不到權力;不去求財就得不到富裕。

玩了一通宵有人輸有人贏,用伯利亞的話說這就是她所追求的那種略帶刺激的生活,也隻是給自己波瀾不驚的日子加點味精找點樂子。用趙所長的話說這點小錢算什麽,還沒看見新羅市的一些當官賭博,一場就是上十萬。特別有個付縣長賭起來這才叫毛毛雨。當地流行一句話,不怕老婆跳不怕情人叫就怕縣長電話到。

古龍有幾句話說得好,人生並不是永遠都像想象中那般美好的:生命中本就有許多無可奈何的悲哀和痛苦。路本是同樣的路,隻在乎你怎麽樣去走而已。人生的路也是這樣子的。生命本身就是場戰爭,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戰爭。

清晨,一台白色的警車和程新明的小車一前一後向匡故鎮急駛而去。

到了派出所院內,趙所長勁直下車進了辦公室,就象不認識程新明似的,又好象昨晚從未發生過什麽事。

程新明一個人站在派出所院內不覺有些茫然,派出所牆麵上巨大的警徽在晨曦的光芒中生輝,照得程新明心裏有點發毛。從未有個的恐懼襲上心頭,打人時沒有害怕過現在居然會後怕起來?程新明心裏不覺好笑,但又覺得沒底好象有什麽重大的事情在等著他。程新明走進派出所大門內,想直截到趙所長的辦分室。一進門遇到一位女警,程新明看也沒看她一眼,從她身邊溜過。

“你就是程新明吧。”

程新明聽見女警喊他

的名字,隻好回過身來,不覺競呆住了。一絕妙美女,剛才差點擦肩而過。以程新明的眼睛一打量絕對是**尤物*最佳伴侶。白淅的臉蛋水靈靈的光彩照人,輕輕一掐就會擠出水來。一對高聳的*好象隨時要把警服擠破。程新明不禁浮想起來,要是攀上了那兩座高山,一攬無限風光,哪怕跌入那無底的深淵,落入那幽深的山穀,從此萬劫不複又有何妨。做一個快樂的神仙,有詩說得好: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

“看什麽看?”程新明不覺腳下一痛。女警見他呆呆地望著,高跟鞋重重地踩了他一腳,“沒見過女人嗎?”

程新明本來要說,沒穿衣服的女人倒是見得多,穿警服的美女倒是沒見多少。但轉念一想還是不惹她為好,不過這女子似曾相識,好象在哪兒見過,有些麵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跟我到審訊室。”美女女警察冷冷地說。程新明跟在女警身後來到審訊室。

“姓名?”

“程新明。”(你不是知道嗎?還明知故問。)

“性別?”

“男”(看到我是個什麽性別,還要我脫褲子給證明不成。)

“民族?”

“漢”(我到想是少數民族,那樣有很多優惠條件。)

“家庭住址?”

“新羅市匡故鎮幾村幾組。”程新明一老一實地回答,還從未在女人麵前這麽老實過,不過心裏早把她*一千次了。

“下麵隻要你回答是與不是就行。你是不是用刀砍了程海明?”

“是的,不過他先用鐵棍準備打人。”

漂亮的女警用筆在桌子上使勁頓了幾下,大聲喝斥道“我說了隻回答是與不是,那來那麽多話。”

“是是是,”程新明裝著唯唯諾諾的樣子,想博得美女同情。

“知不知道你犯了什麽罪?”

“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把人連砍砍兩刀,致程海明輕傷,已構成了故

意傷害罪。明天就要將你移送檢察院,判你個有期十年,沒收你全部家夥。”

“是不是撒尿的家夥也要沒收?”程新明見她說得有板有眼,就調侃起來,但不白明她為什麽說要沒收全部家夥,是沒收全部財產吧。

“不要在這裏放肆,這裏可是堂堂的國家專政的機構,不是你常去的按摩院給我嚴肅點。”女警顯然被他激怒了,拿出一副手銬將他銬了起來。

程新明見她象來真的,說:“我要見你們趙所長。”

“趙所長嗎?哈哈哈,我都難得見他幾回你還見得到他?”

“我要打電話。”“不準打電話,從現在起你的一切通訊工具沒收。不過可以讓你打一個電話試試,也好讓你死了這份心”說著,就把程新明身上一搜,把手機搜了出來,幫程新明撥通趙所長的手機,放在程新明耳朵邊讓他聽。“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隻聽手機裏傳來那冷人心寒的聲音。

程新明說:“我反對一個人對人審問,按法律規定,必須兩人以上進行審問。”

“姑奶奶我願意一個人對付你,對付你這樣的人還要兩個嗎?”說完將程新明推出審訊室,關進了密不透風不見天日的禁閉室。

程新明不停反抗著,嘴裏還一麵喊:“警察同誌,我可是正當防衛,我可是正當防衛。”

女警官可不理會這些,見程新明不停的反抗,將一副腳鐐戴在了程新明腳上。隨著禁閉室的門砰的一聲響,程新明隻覺得裏麵漆黑一團,伸手不見五指。任他怎樣反抗怎樣叫喊,無人應他。

程新明細細一想沒哪地方得罪女警官,按說她也不可是程海那邊的人。會不會是派出所的趙所長故意設的圈套?要不然怎麽趙所長一進門就不見了?他媽的,昨晚故意輸給他的錢還少嗎?一晚上贏幾萬,還過河拆橋。讓一個女人來整,算什麽家夥!

一麵想著一麵罵著,競迷迷糊糊的睡去了,昨晚通宵沒睡,沒有一絲光線的房間正好睡上一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