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利亞剛走,程新明的手機響了,程新明納悶,是哪個相好的這時候打來電話。掏出手機一看號碼是幾新紅打來的。程新明本不想接電話,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電話中傳來幾新紅親細而又有幾分無奈的聲音。

“程新明,你欠的船錢我已經起訴到法院,可能在明天開庭,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沒麽事想法,你要起訴是你的自由。”

“難道沒有挽回的餘地嗎?我們之間大可不必鬧得這麽僵。你看能不能找個地方談談?”

程新明轉念一想,這件事如果鬧大了對自己的影響不好,特別是要讓伯利亞知道對自己不利,現在也該到擺脫她的時候了。於是程新明對著手機說:“你看你住在哪個賓館,我來把錢還給你。”幾新紅說了一個地方,程新明掛斷電話,驅車來到幾新紅的住所。

幾新紅此時化著淡雅的妝,穿著一身寬鬆的睡衣,睡衣胸前的領導領導口低開,露出了雪白的乳溝,帶著幾分性感幾絲嫵媚。打開門讓程新明進來後,又斜倘在**,雪白如同藕節般的手臂鬆鬆垮垮搭在身上。程新明聞幾新紅身上散發著誘人的香水味,撩動著程新明的神經原。

幾新紅雖然三十多歲,但看起來隻有二十來歲,皮膚白嫩保養得法,雖則做生意*勞但不見有一點*老的感覺。隻見幾新紅淡紅的朱嘴唇輕啟,對程新明說了幾句話來:“我也是沒隻法,老公在家裏*錢*得緊,這段時間訂船的也特別多,資金也扯不過來,幾次想找你可你總是太忙,總也找不著。拖了好長時間,這才上訴至法院。”幾新紅輕聲細語地說著,就象一個宮中怨婦,向心上人訴說著深閨中的寂寞和苦楚。

此時門已經無聲無息地關緊了,程新明站在門邊,卻不肯再走近幾新紅一步。“你

也不要多說,欠你的錢就還給你。”

幾新紅說:“其實剛到本市來做生意時,全仰仗你的幫忙和協助,更感謝你對我生活的關心。我一個女人隻身在外,多虧你的照顧,不然這孤苦的生活真是沒法過。”幾新紅說得哀怨,楚楚動人的模樣實在惹人憐愛,可程新明卻不動心。

程新明從身上掏出一匝一萬塊錢的票子,又數了一些散錢,遞給幾新紅說:“現在就把還給出你,明天你到法院把訴撤了。”

幾新紅沒有伸手去接,大概兩人的距離太遠,幾新紅倘地**不起身也接不過來。程新明遠遠地把手伸著,也不走近點,幾新紅撲哧一笑說:“瞧你那小樣,吃了你不成。老娘的豆腐你吃少了,那一寸肌膚你沒有扶摸過沒有親吻過。”

程新明說:“你把我的欠條找出來,從此我倆算是兩清了。”

伯利亞淡淡一笑,吐出一句艾怨的話來:“你個小冤家,就這麽輕易兩清了嗎,是不是又在哪裏找到了新歡?”

伸手把程新明向身上一拉,程新明一下子撲倒在幾新紅肉感的身上,一隻手被幾新紅放在了她高聳的*上。幾新紅輕輕咬著程新明的耳垂,不顧廉恥在程新明耳邊輕聲地說,但也隻程新明自己才聽得清那句話:“今晚要你好好陪陪我,讓老娘快活了,才把欠條還給你,從此算是兩清。”

程新明趴在柔軟的身體上,手上摸著肉滑滑的*,經幾新紅在耳邊撩上一句,不覺*碩大的東西硬了起來,抵著幾新紅的下身。

幾新紅故意把身體扭動著,笑著調侃著程新明:“小樣,還沒有貓兒不吃腥的”。

程新明也不是什麽好鳥,見幾新紅急切地想要,故意吊她的胃口,從她身上站起來,又假正經地不挨幾新紅,冷冷地說:“對不起,我還有

重要的事情,你要不想要錢的話,明天你開庭好了,到法院誰輸誰贏還不好說。”

自從上次程新明狠心將幾新紅摔倒離開她以後,幾新紅就下定決心要搞程新明,讓他不好過。狠心將程新明推上法庭,目的就是要讓他出醜。盼星星盼月亮,就算盼來了開庭,心想這下可以報仇了。法院通知她時她又有點於心不忍,鬼使神差地又打了個電話給程新明。

幾新紅見程新明對她這麽狠心,不覺心裏一酸,哀求起來:“自從與你上過床後,對你所帶來的快感總是讓我念念不忘,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人睡在床,總是毫無救藥地想起與你在**的纏綿,你**而又粗獷的動作總讓我迷失了自己。要是從沒有做過今生也就這麽平淡地過了,不食肉不知肉味,不做過不知道*的快樂。可與你做過之後,我就象吸食過鴉片一樣,讓我寢食不安。”

程新明一心想與幾新紅斷絕關係,可被她一說又心軟了起來,對幾新紅說:“你多少也算是一個多情的女人,”程新明又走近幾新紅的身邊,坐在床邊,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要不還一萬塊錢算了,我倆兩清了,今夜好好地陪陪你,讓你快活到底。”

“怎麽聽起來象跟妓女談價一樣,聽著讓人別扭。不過也行,老娘吃點虧也沒什麽,不冤我倆相好過一回。”

幾新紅破涕為笑,抓住程新明的手,放進她的睡衣裏,放在她溫暖的乳峰上,穿D杯罩的女人才有的海拔,那裏能讓他有一種登高而自卑的感覺,但這種自卑更能激發內心的欲望,擁有的欲望和征服的欲望。幾新紅沉醉在愛撫之中,宛若慷慨的大自然,任由男人采擷花朵和果實,任由掬飲甘露和清泉,任由四處戲耍,任由一晌貪歡。彼此的吮舐、撫摸、衝撞……都指向一個終極目標――快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