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白日,大庭廣眾,中南商業銀的門外,一男一女竟然在忘情地相吻。一個有夫之婦,與一個遊戲於女性之間的男人,發生情感的糾葛。伯利亞猛然間意識到什麽,又一次急匆匆地離去。

美貌的女子,總有一天會得手。

還有話多正事要做。也不能整天是風花雪月。程新明約上球磨場的老唐,一起又趕到匡故鎮。

車上沒事,程新明問起老唐楊柳清是怎麽回事。

老唐歎了口氣,說開了。

楊柳清本是新羅市的一名大學生,隻因家境貧寒,交不起學費,寒曙假到球磨場打工。老唐見她可憐,資助她讀完大學。畢業後,因家裏無錢無門,學的專業是會計專業,專業又不好,就業困難,一時找不到工作。老唐瞧她可憐,就讓楊柳清到球磨場帶會計。

也許是為了感激也許是日久生情,也許是看上了老唐的錢,日久倆人就好上了。楊柳清心甘情願做了老唐的情人。

老唐年齡大了,女子正當年少,慢慢滿足不了女人的要求。生出異心來,與球磨場的一個年青力壯的小夥子好上有一天兩人在**幹得正歡,被老唐給捉了。老唐本想成兩人的也事,可楊柳清卻死活不幹。哭著求老唐的諒解。老唐也隻好辭了那小夥子。老唐沒想到從此陽事不舉,趴在楊柳清光滑富有彈性的**上,不管怎樣動怎樣摸,卻再也硬不起來。程新明心想你個老東東,老牛吃嫩草,沒本事還要獨占,還賺不該被別人吃了。

一路說來,車已到了球磨場。

老唐找到楊柳清翻出球磨場的帳,問了還是多少存貨多少現金。粗略地算以一下,對程新明說,你三四個月沒來,虧損了五十多萬。

程新明一聽惱火,不是說好的可以賺錢,憑麽事虧得了本。

老唐說高進低出,賣價沒有起來。

絕對是你小子玩弄人,哪虧得了,賣低了俺不賣,哪有虧本之理。程新明一肚子氣沒去發,突然心生一

計。既然虧了大家三一三於一。看你的本虧得還剩多少,把你的本全部退給你。球磨場由我來接管。老唐不想程新明有這一招,居然要把他給趕了。

說得輕鬆,你有那麽多錢嗎?老唐料想程新明沒那多錢。程新明把十五萬往老唐身上一搭。量盡我沒錢,還有這幾個月船上挖砂的錢,付你的足了。

老唐黑著個臉,我當初入的百多萬,這點小錢就想打發我走,別想把我當叫花子打發。

給你四十萬,給老子滾蛋,讓我經營給你看看,一年不賺他個兩三百萬我就不是程新明。扣你二十萬,算是對楊柳清的補償。那小妮子從此脫離苦海。

流氓遇上地痞虎落平陽鬥不過地頭蛇。老唐說我的股可不是我的,那可是新羅市最大的黑老大陶老板的,不是你想叫我走就走想退股就退得了的,實話告訴你,這球磨場就是他的。

也實話告訴你,從今天起,這球磨場就姓程了。

程新明打電話找來王書記,又把在船上入股的幾個船主長來。聽說球磨場虧了個個也義憤填膺。同意讓老唐退股,可對程新明入主球球磨場又不放心。

程新明把王書記拉到一邊,單獨做他的工作。王書記說,你也不是麽做正事的主,這幾個月沒見你的人,曉得又能和哪個女人瘋去了。程新明也是一言難盡,說這些天去忙錢去了,這不又搞三四十萬回了。必須把老唐趕走,我和你來共同管理球磨場,把虧的本撈回來。

王書記雙把幾個船主喊過來,兩個人分別做了工作,幾個人最後勉強同意,讓程新明和王書記共同經營。

王書記和幾個船主又去做老唐的工作。老唐說股現在不是他的他也作不了主。王書記問那是誰的。老唐說轉給陶老板了。王書記聽了心裏有氣,強壓住了怒火,細問起其中的原委。

陶老板原本是新羅市的黑社會,原本也不是很富裕,占手鐵砂,官商勾結,強霸鐵砂市場,與武鋼做生意,從此生稱是武鋼的大

老板。新羅市的鐵砂隻準他一人買賣,這幾年發了大財,蓋起了國際大都市和香格裏拉大酒店。從此做了新羅市的黑老大。老唐在新羅市的球磨場所有鐵砂的出貨早就被陶老板所掌控,誰買價格多少都是陶老板一人說了算。價格還算工道,球磨場也有一點簿利。

去年陶老板與鄉政府協商好了,買下了匡故鎮的河道,不料被當地農民攪了局,後來政府答應把匡故鎮的鐵砂球磨讓陶老板一人做,再不批第二家。誰想又被程新明搶先了一步。開始老唐也不知陶老板要插手匡故鎮的鐵砂,那大的老板還會在乎這點生意。所以老唐就來入了股,把球磨場建了起來。

球磨場發生過幾次爭鬥後,老唐明白是陶老板在背後使黑手。老唐自知鬥不過陶老板,於是就把球磨場的股份讓給了陶老板。陶老板本想把程新明也收編過去,不想程新明軟硬不吃,錢也買不去,打也打不死。陶老板這才壓低精礦的價格,讓球磨場所虧本。

老唐勸王書記說,陶老板你們是鬥不嬴的,不如你做程新明的工作,讓你們退出,你們的原本退還,另外我再每人補十萬塊錢。

王書記說,誰在意你那點錢,做人就是要爭口氣功。陶老板你怕我不怕,當初可以把他從河裏趕走,如今一樣可以把他從球磨場趕走。

老唐說現如今他可是勢大錢大,與政府政要關係又好,不比當年你們是發動群眾與他鬥。如今你們勢單力簿,好漢不吃眼前虧。

王書記說俗話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你提起他的經曆點醒了我,今後我們一樣可以發財,象他一樣成為地方一霸。

農民總是一群烏合之眾,今後要是虧了你可不好向眾人交待。

王書記說你放心虧了不找你。

陶老板的離奇經曆,激起了王書記強烈的興趣,成為他效仿的對象,日後的王書記,競也學起他來,當上地方一霸,欺壓群眾,魚肉鄉裏,激起民憤,被告入獄,此是後話,自不必細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