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劉凡以國安局副總長的身份向田國強下達命令後,便去了對麵的國貿大廈為兩女賣衣服去了,隻留下了一臉震驚的田國強與一群滿是疑惑不解的刑警們,留在現場做善後工作。

“田叔,這……這位首長到底是什麽來頭,怎麽連你也要向他敬禮,難道是中央某部的大員不成?”這時已從震驚中恢複過來的葉兵滿是疑惑地向田國強問道。

“來頭確實不小,就算是市委柳書記也要對人家畢恭畢敬的,你說這來頭能小嗎?有些事不是你這個級別能知道的,隻能跟你說,人家要想殺你,隻要一個由頭就成了,你明白嗎?”田國強此時精神有些恍惚了,說話也是漫不經心的,可是他心裏卻是驚濤駭浪,他怎麽也沒想到劉凡的來頭這麽大,居然手持生殺大權。

不過隨即他的心裏又開始火熱起來了,眼看著換屆選舉就要到了,而市政法委林書記也要到點退休了,那麽他田國強就是市政法係統頭把交椅的有力爭奪者,但他的對手也很強勁,自己身後雖然有柳書記支持,可柳書記也是剛到任不久,根基不是很穩,對自己的支持將會大打折扣,如果能夠得到劉凡這位強力部門的巨頭的支持,那麽再上一步的可能性將無限擴大,所以他現在就是想好好的將劉凡交待的事情辦妥當了,以求得到他的支持。

“嘶……啊……沒想到這位……會是那裏出來的人,還好剛才沒有跟人家動手,不然非慘敗不可。”這下葉兵有所明悟了,甚至還慶幸自己沒有跟劉凡動手。

田國強很是嚴肅地對著葉兵說道:“嗯!你自己知道就行,不過此事出得我口,入得你耳,出了這個門我可不認,保密條令你應該清楚。”

這時田國強話語頓了一下後,接著語氣嚴厲地說道:“還好你沒跟人家動手,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別看你小子有地階初期的實力,可在人家眼中,你什麽都不是,我可是聽我那位老戰友說過這位的功夫,那是傳說中的級別。”

“咕嚕……”聽完田國強所講到劉凡的實力時,葉兵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接著脫口而出道:“不可吧,田叔,這位就算打娘胎裏練武也就二十年的功力,能突破天階就算是天才中的天才了,而且武林中的神級高手都已有幾百年沒有出現過了。”

田國強猛地伸手敲了一下葉兵的頭,隨即恨鐵不成鋼地罵道:“你小子知道天有多高嗎?以前沒有並不代表現在沒有,‘高手在民間’這樣的話你沒聽說過嗎?民間是個臥虎藏龍之地,有時

你在大街上遇見一撿破爛的老頭,說不定人家就是丐幫幫主呢,平時我就教你做人要低調,做事要高調,可你就是不聽,老覺得自己一對拳頭就能打天下,你以為現在還是古代啊,哼!”

“呃……田叔,我知道您老對我好,隻不過……你也知道我這人脾氣不好,碰到不平事,總想管一管,所以就老惹您和老爸生氣,不過我以後會改的。”葉兵嬉皮笑臉地說道,不過心裏卻很失落,今天的事對他的打擊有點大,居然被一個小自己十來歲的小青年打擊得體無完膚。

“好了,別泄氣,這世上的能人異士太多了,你比也比不過來,還是將眼下的事情做好再說吧,說不定那位一高興,指點你幾指也說不定哦。”這時田國強很是神秘地說道,他終歸是老江湖,一眼就看出了葉兵的心思,所以才說這樣的話鼓勵一下後生晚輩。

果不其然,葉兵一聽田國強這麽一說,渾身都有幹勁,隨即又高高興興地轉身出去做事去了,同時也看得田國強直搖頭。

與此同時,遠在滬海千裏之外金陵市的百花門門主花越此時正在家中會客,幾人正談興正歡的時侯,手機卻響起來了,花越一看是自己門下的弟子打來的,於是接通電話,隻不過他話還沒來得及說,便被對方的話驚呆了,因為這名弟子從滬海傳來了自己兒子的死訊。

“你說什麽,無心他死了?到底是怎麽回事?”花越有些驚慌的問道。

“不知道?你們是幹什麽吃的,怎麽還個人也保保護不了,那三長老呢?”一聽對方說不清楚,花越頓時勃然大怒地吼道。

“也死了?立刻給我查清到底是誰下的毒手,如果天亮之前你沒查出來,那麽你也不用回來了。”花越話一說完,連給對方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將手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手機一撞擊在地上,頓時四分五裂,散落開來。

“怎麽啦花老兄,是不是令公子出了什麽事,若是需要幫忙的話,盡管開口,我康良必是義不容辭。”這時坐在花越左下手的一名中年男子有些義正詞嚴地說道。

“多謝康兄慷慨,隻是……剛剛聽門下弟子說無心與令公子一行人五十幾人,在滬海市天上人間內被人殺害了,所以……我很抱歉,沒能保護好他們,對方武功實在太高了,就連我三弟也遭了毒手。”此時花越顯得很淒涼,但卻還是忍痛地將這一噩耗告知康良。

“什麽?你說……你說我兒子也在其中,到底是誰幹的。”康良一聽自己兒子也死了,這下

他也不淡定了,頓時從坐位上彈身而起,望著花越一臉不敢相信地大喊道。

花越接過話,一臉陰沉地說道:“是什麽人做的還不知道,隻知對方是一名十八、九歲的少年,其他的就沒有了,不過我已經安排門下弟子前去查了,不管對方是誰,我都要將他碎屍萬斷。”花越話語剛落,便一掌狠狠地拍在了身前的紅木茶幾上,頓時將茶幾拍成碎木塊。

“對……即使將對方千刀萬刮,也不足以彌補我喪子之痛,哼!”康良此時心裏已經開始扭曲了,說話間麵目也變得猙獰起來,正所謂“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怎麽啦,老越,是不是……是不是心兒出了什麽事了,他不會是已經……嗚嗚”這時從門外走進一名貴婦人,神色顯得有些急促,可能是在外麵聽到了花越的談話,所以才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

“唉……”花越有些頹廢地歎了口氣,隨即又悲戚地點了點頭,此時的他已沒有了往日的雄心與壯誌,在聽到兒子死去的那一瞬間,讓他蒼老了許多,而這位貴婦人也就是花無心的娘,聞聽兒子死訊,頓時昏死過去,這下可嚇壞了花越了,連忙讓下人送到醫院。

而相對於花這家的慌亂與慘淡,劉凡就顯得悠閑多了,因為此時他從國貿大廈買衣服後又回到了河圖洛書空間界內,正看著兩女換衣服呢,可謂是春風得意啊,卻沒想到此時正有人在外麵收集他的資料,而且還想向他尋仇來著。

“小凡哥,你說這件蕾絲胸衣好看不?”這時孫筠瑤剛穿戴好內衣便開始在劉凡麵前搔首弄姿,一副媚死人的嚐命的樣子,劉凡可謂是大飽眼福了。

“好看,好看,不過要是不穿的話,那就更完美了。”此是劉凡已被眼前白花花的破浪晃花了眼,僅剩一副豬哥像,不住地流著口水。

就在這時趙婉儀已經穿戴好衣服從屋內走出來,她可沒有孫筠瑤那麽奔放,一見劉凡的豬哥樣,頓時嗔怒道:“哼,死相……也不瞧瞧你那副德行,口水都快流一地了。”

“呃……”被趙婉儀這麽一說,劉凡倒是有些尷尬起來了,不過還是下意識的擦了擦口水,這才發現在自己被耍了,“好啊,居然敢耍我,看來你是還沒有嚐夠我劉氏的家法了。”隨即又如惡狼撲食一樣,向一把將趙婉儀攬入懷中,伸手就向她的小屁屁拍了幾下,惹得趙婉儀再次嬌笑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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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