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麽,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聽罷劉凡的話,秦衛東心裏不由得為之一突,眼神一陣慌忙,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有點閃爍其詞,不過很快他又裝作很茫然不解的樣子,想以此來搪塞劉凡,以為這樣就可以糊弄過去,須不知自己的一係列表現早已被劉凡所洞察,在劉凡近乎顯微鏡般的變態觀察力下,一切外偽裝都是無所遁形的。

其實早在劉凡一進門,便看到秦衛東兩公婆身上的傷看似慘烈,其實很多都是偽裝的,臉上隻有幾處淤痕是被打的,估計是開始時被脅迫時打的,其他的卻都是用顏料塗抹上去的,就連嘴角的血也是番茄醬,劉凡一聞就能分辨出來,所以劉凡一早就知道這是一個陰謀了。

“不說是嘛?那就讓我來告訴你所犯的錯誤。”說著,劉凡又頓了一下,緊接著豎起手指再次說道:“其一,你們所化的妝太假了,汗水一過就退色,而且嘴上的血也是番茄醬,一聞就能聞到;其二,一個人被打得這麽慘居然連吭得不吭一聲,我可不認為你是什麽英雄好漢,那麽能忍,所以基於這兩點,我有權懷疑你們是在欺詐,那麽現地你們應該無話可說了吧,或者你是不是該說些什麽?”說罷,劉凡冷著臉,眼中閃過一絲精芒,向這兩公婆施加威壓。

“不……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我雖然爛賭,但也不至於敗家到將自己外甥女送給別人做女人的地步吧。”秦衛東被劉凡那犀利的眼神一瞪,瞬間從尾椎竄出一股寒氣,一直延伸至腦門,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戰,不過他還是矢口否認自己的惡行,不過卻恰恰因為劉凡給的威壓太重,以至於說話有些語無倫次,甚至於說漏了嘴。

秦衛東的話剛說出口,劉凡臉上頓時露出一抹邪笑,隨即又是似笑非笑地說道:“哦!我可是什麽都沒說,但你卻說漏了嘴,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的話,就把事情說出來,說不得我會幫你解決欠債問題。”說著,劉凡話鋒一轉,言語冷厲地說道:“如果你說,那些混混將你砍成九段,到時可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哼!”

劉凡最後一聲冷哼更加重了幾分威壓,瞬間便將秦衛東兩公婆心裏防線給打擊得分崩離析,此刻兩人就好像掉進了萬年冰窟一般,差點血液都被凍僵了,最後秦衛東的老婆首先承受不了劉凡的威壓,率先開了口,頓時狀若瘋魔地大聲吼道:“我說……我什麽都說,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

看到眼前這一幕,劉凡也順勢收回了自己的威壓,但那鄙夷的眼神卻讓這兩公婆坐如針氈,隨即劉凡又一臉不耐煩地說道:“說吧,是誰在打溫依的主意?”

“是……是老城區警察局局長陳楷龍

的公子——陳威,都是這個死鬼太爛賭,不單將家裏的錢都敗光了,還欠賭場二十萬貴利,所以天天被那些賭場的人踩門檻,最後被迫無耐才會將溫依拉下水的,不然陳公子會砍死我老公的,因為……”此時的秦衛東的老婆張華妹早已被劉凡那驚天威壓嚇破膽了,於是當劉凡一問起這事,她便絮絮叨叨地將整件事的一切對劉凡和盤托出。

卻原來這個陳威是溫依的同年級同學,典型的花花公子,為人當然是極為好色,平日裏仗著他老爹的名號在外麵耀武揚威,欺男霸女,而溫依無論是樣貌和身段都是校花級別的美女,所以也就成為了陳威獵豔的對像,不過在溫依雖然長甜美,但卻是棵小辣椒,最是看不慣陳威這樣的土霸王,所以對他的追求都是衝耳不聞,到最後甚至是厭惡起來。

起初陳威自已為家世好,長得又很帥,所以在學校很是糟蹋了不少想攀高枝的女學生,但是陳威也隻是玩個新鮮感,一個女孩子不到一個月便被他拋棄了,也有女同學的家長出來鬧騰,但都無一例外地被陳威的局長老爹給擺平了,最後不了了之。

而最近剛好又看上的溫依,但他的德行早就是不是什麽秘密,所以屢次在溫依麵前都碰了釘子,惱羞成怒之下,陳威便開始不擇手段了,並且通過關係查到了溫依有個爛賭的舅舅,於是便與賭場的混混設讓秦衛東欠下賭場一大筆債,之後將秦家人鄙得走投無路了,那麽溫依勢必會去求陳威,到那時陳威便可以明正言順地將溫依收入懷中,隻不過他卻錯估了溫依跟秦衛東的關係,溫依對於這個好吃懶做又爛賭的舅舅那是一點好感都沒有,所以不管秦衛東如何求溫依,她始終都沒有正眼看秦衛東,所以無耐之下,秦衛東兩公婆隻好求自己的大姐,也就是溫婉的媽媽,畢竟是血肉骨親,他們相信秦桂枝不會見死不救的,卻不料半路又殺出了一個程咬金來,所以也就有了劉凡爆打那幾名小混混的場景。

聽完了張華妹的話,劉凡也將整件事情了解了個大概,不過他知道這老娘們並沒有將全部實話說出來,隱約間劉凡知道這兩公婆還隱瞞了什麽,比如說這兩公婆在這出戲裏麵扮演著什麽角色,會真如他們所說的那樣是迫於無耐才會出此下策的呢,還是他們本身就是為了利益而出賣自己的外甥女的,這裏麵的說法就很值得推敲了。

“真的是這樣?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眼淚,啊……”這時劉凡臉色再次陰沉下來,他還真從來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夫妻,居然為了給自己開托,而將所以的事都推給了別人,卻說得自己好像有多慘似的,所以劉凡也是很不客氣地說道:“說吧,陳威還給你們什麽好處,別妄想欺騙我,否則就如

同這根鐵棍,哼!”說著,劉凡伸出手掌,五指成爪一吸,順勢將不遠處的地上一根小混混丟棄的鐵棍吸在手裏,然後雙手一擰,瞬間便將近一米長的鐵棍搓揉成鐵球,最後更是五指一握將鐵球捏成粉末,紛撒在了地上,隨風盈盈飄動,不幾時便將院子撒了一地鐵粉。

“嘶……”此時秦衛東兩公婆已是震驚得無以複加,兩眼瞪得老大,下顎更是因為震驚而合不攏,就好似被人打斷了下巴一樣,更是本能地倒退了好幾步,就好像眼前的劉凡是什麽凶狠猛獸似的,好似惟有遠院他才能讓自己內心或得一點點的安全感,但也僅僅隻是一點點而已,如果說之前劉凡打倒那幾個小混混的身手讓兩人驚歎的話,那麽這一手空手磨鐵粉就不單是驚歎了,而是驚駭,令人膽戰心驚的驚恐,這樣的手段是人能做的嗎?這一刻場麵除了兩公婆下意識地倒吸冷氣的“嘶嘶”聲外,便再也找不出別的聲響,就好似一切都陷入了死寂一般。

“現在你們可以說實話了嗎?”正當秦衛東兩公婆陷入呆滯之時,劉凡那令人膽寒的聲音又再次響起,雖然語氣很是平淡,卻又一股不容質疑的威嚴在裏麵,一下子便將秦衛東兩公婆驚醒過來。

“我……我說,我現在什麽都說……”如果說之前秦衛東還有一絲僥幸心裏的話,現在他的心裏防線是徹底崩潰了,就如同之前他老婆一樣,精神同樣渙散,劉凡給他造成的心裏壓力實在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得了的。

緊接著秦衛東便絮絮叨叨地說道:“是……是陳威說隻要我幫他將小依弄到手,就可以免去我那二十萬的債務,另外事成之後再給我五萬塊錢,我……我當時是豬油蒙了心,才會做出這樣的混蛋事來,而且他們還威脅我,如果事情沒辦成就要砍了我的手腳,還在將我抓去坐牢,那個陳威的老子是區局長,所以我當時害怕就……”

說著秦衛東又停了下來,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劉凡,見他麵無表情地聽著,心下更是忐忑不安,隨即又接著說道“就答應了下來,不過我也不是那麽沒良心的,我本以為陳威家裏有錢有勢,就算是小依將來嫁過去,也不會太委屈,所以我才……”

說話間秦衛東倒是還不忘為自己臉上貼金,他當然知道這事敗露之後,他的名聲是徹底臭了,盡管之前他的名聲也好不到那裏去,但是至少溫媽媽還認他這個弟弟,不過現在恐怕是難了。

“無恥……”正當秦衛東的話說到一半之時,卻從門口傳來了一聲憤怒的驕喝聲。

(寫作艱難,還請大家能諒解,如果大家有什麽意見可以加入本書Q群:236047141,與古月探討,謝謝大家支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