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耿啊,看在咱們兩這麽多年的老交情上,別說我沒關照你,我這兄弟可是個絕頂的武林高手,知道上次特種兵大比武的時侯我手下為什麽可以完敗你們嗎?”

“不知道!”這時耿火亮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但隨後他又敏銳地發現,柳嚴東說的這事恐怕與眼前的這年輕將軍脫不了關係,於是不由自住地朝另一邊的劉凡瞄了幾眼,而剛好劉凡也看向這邊,衝耿火亮微微一笑。

柳嚴東見其搖頭,不由自神氣地豎起一根手根頭,隨後又是滿眼敬佩地說道:“一個星期,我這兄弟隻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將我手下的野狼軍團脫胎換骨,這才將你們軍區的人打得嗷嗷慘叫。”一說起這事,柳嚴東就特別來勁,這可是他幾年輝煌事跡中的一項,如今有了顯擺的機會,他是恨不得大說特說一番,可惜現在地點不對。

“不……不會吧?”耿火亮聞言頓時心中駭然,想起自己手下的雄獅特戰對前些日子在全軍大比時被柳嚴東的野狼特種團橫掃時的狼狽像,至今臉上還是火辣辣地發燙啊,然隨即他看劉凡的眼神也火熱起來了,這些將軍平生最好的就是軍刀槍枝,而兵王更是他們的最愛,每每都是藏著掖著,生怕被總部挖了去,可當柳嚴東拉著一個團的兵王參加大比的時侯,其他幾大軍區的司令那表情可真是精彩啊,敢情人家這裏的兵王跟菜市場的白菜價一樣啊,當時倒是讓柳嚴東狠狠地露了一把臉,樂得他著幾天半夜睡覺都笑醒。

“你以為呢?”柳嚴東沒好氣地白了耿火亮一眼,隨即便不再理睬他,扭過頭去專心地聽會上各大軍委委員們發表言論,這可就坑苦了耿火亮了,他是想去劉凡套近乎,卻苦於與他不熟,不敢貿然前去打招呼,隻給恨恨地瞪著柳嚴東,而後者卻好似沒看到一樣,依然聚精會神地聽著台上領導們的講話。

而此次軍委會議是由軍委第一副主席薛京平主持,麵臨著換屆,一號首長也在逐步地將權利下放到接任者的手裏,這就是一個新老交替的過程,和平過渡,這樣的好處就是不至於讓內部產生過大的震**,也讓接任者有一個適應期。

這時薛京平率先提議道:“下麵就釣漁島事件進行討論,目前咱們內部基本上就兩個論調,其一,通過武力威攝取得主動權,迫使日方主動退讓;其二則是通過外交辭令與日方取得磋商,將事件擺到談判桌上來。大家就這兩點做個討論吧,可以暢所欲言……”說罷,薛京平又向端坐首位的一號首長點了點頭。

薛京平的話語剛落,下麵的其他人都竊竊私語地交頭接耳,誰也沒有率先提出什麽有建設性的話語來,而為就在這時,二炮司令員鄭乃武環周顧了四周,見其他人都不敢輕易發言,於是猛然站起身來,先是向首位的一號首長點頭致敬,隨後朗聲說道:“既然各位同誌都不說,那就讓我來工這個頭拋磚引玉一把。”

說著,鄭乃武清了一下嗓子,又接著說道:“我是個軍人,也是個粗人,不會說什麽大道理,但也知道生為軍人那就應該保家衛國,如今小鬼子

已經欺負到咱們家門口了,那還有什麽好說的,用大炮轟他娘的,首長,我們二炮全體官兵都已經做好戰鬥準備了,隻要國家需要,我們就可奔赴戰場,我的話講完了,謝謝大家。”

這鄭乃武還真是人如其名,長著滿臉的絡腮胡子不說,說話也是甕聲甕氣的,嗓門其大,一看就是個好戰份子,不過他說的這話雖然不是什麽大道理,甚至還有點痞子氣,但是話糙理不糙啊,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別人都已打臉了,那就必須打回去。

“既然乃武同誌已經發言了,那我也說上兩句。”這時一個身形消瘦的六旬老者站起身來,這人是空軍總司令杜國邦,雖身形枯槁,雙眼卻炯炯有神,就如通鷹眼一般的犀利,隨後他又接著說道:“我讚同乃武同誌的意見,既然要有威攝力,又怎麽能少了我們空軍呢,因此我向首長請戰,雖死無悔……”

杜國邦看上去像個學者,但其實他也是一個好戰份者,能當上當空軍總司令的人,豈會沒有魄力,而且這一次是作戰,空軍的優勢更加明顯,比起二炮來還要有打擊力,身為軍人就需要血與火來鑄就他們的榮譽,因此杜國邦的發言雖然短暫,但卻鏗鏘有力,鄭地有聲,更體於他那鷹眼中熊熊燃燒的戰意。

有請戰的自然就會有反而的,這不總政部部長鄧懷文便有話要說了,隻見緩緩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食指整了整眼鏡,接著說道:“幾位首長,各位同僚,我這裏有不一樣的看法,如今華夏經濟正在飛速發展,需要的是一個穩定、安詳的大環境,一旦我們與日苯開戰,那麽其結果很有可能就是拉開了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序幕,先不管能不能打贏,戰爭對於兩國的人民來說,那都是毀滅性的打擊,華夏建國才不到半個多世紀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蓬勃發展的機遇,因此請各位行事前要三思而後行,所以通過外交談判才是正途。”

說罷,鄧懷文也坐了下來,不過他的眼角卻不時地瞄了在坐的其他人,觀察眾人的反應,至於他這番話也是有理有據,卻有一定的局限性,那假如談判破裂了呢?那該怎麽打還得打,其實在坐的委員們,由於每個人所處位置的不同,導致每個人看事情的想法也不同,就比如現在的鄧文懷,由於總政部的特殊性與局限性,他所考慮的是穩定大環境,求穩為主,而其他二炮還有空軍兩位司令都是正統軍人,保家衛國上陣殺敵那是他們的使命與生存的意義所在,兩者隻是看法上的分歧,大家都是奔著強國的夢想而去的,並沒有所謂的對錯之分。

隨後其他幾位也都紛紛做了回應,兩種不同的意見都各有支持者,不過現場顯然是主戰派占了上風,三大兵種司令再加上總參部都主戰,另外還有第一副主席薛京平是主戰派首腦,而另一邊則是經兩位副主席為首,再加上總政部、總後勤的主和派,至於剩下的總裝部則是作壁上觀,他是掌管軍備的,無論是那方勝了都與他無關,還有龍絕天也是沒有發言,身為龍組總長,隻聽令於一號首長,如今一號首長並沒有說話,他也隻好看戲。

而剩

下八大軍區隻有旁廳權,而沒有發言權,隻能幹著急,尤其是柳嚴東此時鬱悶得不行,幾大軍區都是以陸戰為主,這一次若有戰事的話,明顯是跟他們沒有什麽關係,總不能將部隊改成海軍陸戰隊吧,而且貌似釣漁島就那麽大點地方,也用不了那麽多人啊,因此海軍是第一戰鬥序列,次之是空軍,隨後才是二炮,最後才論到陸軍,隻能看而不能戰的滋味相信其他七位司令不比柳嚴東還焦急。

恐怕現場也隻有劉凡還沒心沒肺地聽著眾人的討論,而且他發現了一個有取的事情,十幾人吵來吵去,就那麽兩種論調,不是戰就是和,卻沒有人提出一個兩全齊美的方法,其實不能怪劉凡沒有見識,並不是別人想不出來,而是由於國防力量限製,而導致無法實施,不然早就用上了,何必在這裏討論呢。

而此時劉凡也是根據自己的思維方式,暗自在想有什麽兩全之策,想著想著,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了劉凡的腦海中,頓時讓他欣喜若狂,不過這樣的想法也就隻有他能做得到,別人恐怕就是能這麽想也沒那個能力,於是劉凡緩緩地站起身來,底氣有些不足地說道:“請……請問我能發表一下意見嗎?”

劉凡這話一出口,頓時將正在討論中的那些領導們的討論終止了,所有的人都猛然地回頭看著劉凡,中心會議桌上的人也就隻有之前與劉凡見過麵的人認識他,其他人卻是一臉的茫然,不知道這麽個小青年怎麽會出現在會場,由於進門時劉凡很低調,以至於沒有幾個人注意到他,而更離譜的是劉凡居然還身穿中將軍服,這更是讓眾人愕然。

至於其他認識劉凡的也是沒想明白,劉凡為什麽在這個時侯開口欲想發言,邊上的龍絕天卻猛地給劉凡使眼色,讓他不要說話,可是劉凡卻並沒有在意,反而是越加地鎮定起來,之前心虛的表現也一掃而空,恐怕在場也隻有一號首長與龍絕天兩人知道劉凡的厲害之處。

於是一號首長這時卻笑嗬嗬地開口說道:“哦!既然我們最年輕的中將有話要說,那我說給你這次機會,若是說得好有功,嗬嗬……”

一號首長既然都這麽說了,其他人也不好責備劉凡不懂規矩,至於一號首長說的“有功”那自然就是為劉凡兜場麵話,直言挺他,但卻沒有說得不好有過,這就是一個漏洞了,但現場卻沒人敢反駁,一號首長的權威擺在那裏,誰敢捋虎須啊,不過卻有不少人好整以暇地等待劉凡接下來的話,想聽一聽這位華夏最年輕的將軍有什麽高見。

劉凡得到一號首長的首肯,也不怯場,清了幾下嗓子後,朗聲說道:“剛才我一直在聽眾位首長談論的內容,也就兩個基調:戰與和,而其最根本的目的就是要奪回釣漁島的掌控權,因此我是這樣認為的:‘戰’,是威攝手段,那麽‘和’就是政治策略,兩者在根本上是不相抵觸的,相反可以相輔相成,不知道這樣的說話眾位首長同意否?”

(二更到,又升上去了,兄弟們真是給力啊,古月非常感謝,希望大家繼續保持,戰鬥還在繼續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