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宮玉娘我倒是認識,皇朝賭場的老板嘛,隻不過她一介小女子又如何能讓我為其效力,再則……這個世界上能讓我為之效力的人恐怕還沒出生吧。”

劉雲鶴一聽劉凡這話,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從劉凡說話的口氣中,劉雲鶴不覺得劉凡在說謊,這點從劉凡身上那種若有若無的霸氣中也可能得到佐證,而這也是劉雲鶴疑惑的地方,在他的印象中貌似沒有得罪過劉凡這號人啊,既然沒有仇怨,那劉凡來此又是為了什麽呢?一個個問題困擾著劉雲鶴,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想不明白,那麽劉雲鶴便用最直接的方式——*問!沒錯,這就是他一貫的做法,同樣也是最有效的方式,於是劉雲鶴踏步向前,走到安佑弘的身旁,直麵劉凡,冷著眼說道:“既然你不是宮玉娘派來的,那又是為了什麽?貌似咱們以前從未見過麵吧。”

“嗬!確實初次見麵,隻不過咱們的仇怨可大了去了。”這時劉凡也站起身來,麵無表情地盯著劉雲鶴,轉念間話鋒一轉,冷冷說道:“你可認識朱雨晴?”

“朱……朱雨晴?原來如此,你是為朱雨晴報仇來的?”劉雲鶴一聽到“朱雨晴”三個字後,總算是回過味來了,隻不過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劉凡一個賭徒,又怎麽與朱家扯上關係了呢,太多的想不通,劉雲鶴也懶得費神,直接臉色一變,冷哼道:“小子,既然你能找上這裏,也就說明了你已得知事情真像,那麽你可就別怪我了,動手……”

“呼……哈……”

隨著劉雲鶴最後一聲喝令下,便有兩道人影以肉眼難分的速度,快速地向劉凡靠近,十來米的距離對於高手而間轉瞬即到,而此時的劉凡早已看清來人,正是劉雲鶴身邊的兩名地階高手的保鏢,此刻兩人手持鋒利的匕首,一人向朝劉凡心髒刺去,另一人則越過劉凡,從背後向劉凡咽喉刺來,兩者無一不是人體要害,從這點也可以看出這兩名保鏢是精通刺殺技巧殺手。

而劉凡對兩人的攻擊卻恍若未覺,好似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一樣,但細心看來便能發覺劉凡的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冷笑,那是一種不屑一顧的嘲笑,隻不過此時兩名保鏢一心隻想殺劉凡,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其中隱藏的殺機。

幾乎在同一時間,兩把匕首雙雙刺入劉凡的身軀,這一刻兩名保鏢麵上都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意,心想:這小子未免也太菜了吧,就這點能耐也敢前來報仇?這不是找死嘛。

看到眼前這一幕,劉雲鶴的想法與兩名保鏢一般無二,甚至內心還有一種快慰的感覺,可是下一刻劉雲鶴卻驚呆了,但見兩把匕首暢通無阻地從劉凡的身體穿過,隨後便見劉凡的身體如同風吹沙散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殘影?呃……”看到這樣的情景,兩名保鏢先是一陣錯愕,同時內心生起一股不安感來,兩人來不及思索,四目互相尋看,試圖尋找劉凡的蹤跡,可惜一切都太晚了,就在兩人剛一扭過腦袋時,便感覺到脖子一卡,好似被什麽東西緊握住了一般,還沒等兩人有所反應,便覺腳下一空,整個人就那麽被提了起來。

“呼哧……”

“哢嚓……”

一種窒息的感覺從兩名保鏢的腳底板迅速傳遍周身,直衝大腦,令得兩人不得呼吸,隨後便覺頸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最後兩眼一黑,就這麽結束了他們罪惡的一生,而這整個過程隻不過僅僅幾息間,可謂是電光石火,快到讓人無法反應。

“呼……”一聲呼嘯聲起,便見兩具屍體帶著勁風朝著劉雲鶴砸了過去,劉雲鶴好似早有預料,身形一閃便躲開了,不過卻依然被勁風刮得臉頰生疼,待劉雲鶴穩定心神後,一道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中,此人赫然便是已經消失不見的劉凡。

舉手投足間滅殺兩名地階中期的高手,身法如此詭異,這樣的頂尖身手,就是身為先天高手的劉雲鶴也做不到,此刻他早已對劉凡忌憚起來了,而與見慣大風浪的劉雲鶴相比,安佑弘就算得懦弱無比了,此刻他竟然鑽進了賭桌底下。

“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在我麵前動刀子,而動刀子的下場,想必你們也見識過了。”殺兩人對於如今的劉凡來說就如同攆死兩隻螻蟻那麽微不足道,接著又再次說道:“說吧!為什麽在對付朱雨晴,或者是朱家,為家仇?為私怨?”

“呼哧……呼哧……”麵對劉凡冷血的手段,劉雲鶴內心忌憚無比,就連呼吸也急促起來,此刻他內心根本沒有必勝的把握,甚至無法確定自己能否是劉凡的對手,但是劉雲鶴再怎麽說也是混跡黑道的一方大佬,保命之道乃是混黑道第一要務,自然是滾瓜爛熟,否則他劉雲鶴也不可能成為一方大佬,於是劉雲鶴調整一下心態後,回答道:“閣下確實武力超群,劉某自愧沸如,但劉某雖然是混黑的,但也知道盜亦有道,拿人錢財,自然與人消災,隻不過我確實不知道這次的目標與閣下有關係,要不然你就是借我幾個膽子,劉某也不敢接著生意啊。”

此時劉雲鶴大有服軟之意,這點從他的話中便可聽出來,另外他話中之意也同時點出自己非是主謀,隻不過是有人給他錢,讓他綁架朱雨晴而已,其他的他就不得而知道,這也有撇清關係的意思,隻不過他這翻話劉凡那裏會信呢。

“丁茂良你總認識吧!”劉凡自然不可能那麽輕易相信劉雲鶴,因此便又將已死去的肇事司機丁茂良給拋出來,他這是想看看劉雲鶴作何解釋。

果不其然,當聽劉雲鶴聽到“丁茂良”這個名字的時侯,瞳孔都不由自主地收縮不少,目光更是閃爍不定,不過以劉雲鶴這種在黑道上混跡多年的滾刀肉,也隻是一瞬間的失神而已,旋即連忙矢口否認道:“這個什麽丁茂良,劉謀確實不認識,更不是我的人,當時我派去綁票的人是趙小三,就是車禍死去的那個,這點你大可去查。”

劉雲鶴神情甚篤,咋一看之下,還真沒發現什麽異樣,若非劉凡早已從丁茂良的魂魄中得到信息,恐怕還真讓劉雲鶴給騙了,如今劉雲鶴越是掩飾,就證明他越是有問題,或者說這背後還有什麽隱情。

“是嗎!真不認識?”劉凡半眯著雙眸,冷冷地盯著劉雲鶴,眼中道道寒光隱現,直讓劉雲鶴有種被野獸盯住的感覺,心下

不自覺地抽搐不下,額頭更是冒出冷汗來。

這時卻見劉凡再次開口說道:“你可知道丁茂良臨死前說了些什麽?”

“不……不知道!”劉雲鶴下意識地回答一聲,旋即他便意識到事情要壞了,若是丁茂良臨死前真的把他給拱出來,那他劉雲鶴今天恐怕難逃一死,不自覺間劉雲鶴的手摸向腰間的槍,似呼隻有這樣才能讓他稍微安心一些,須不知自己一切動作都在劉凡掌控中。

“嗬嗬……恐怕你也不想知道吧!”劉凡冷笑一聲,接著厲聲喝道:“劉雲鶴,天在做,人在看,別以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無縫就沒有人知道,須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我……我做了什麽啦,今天我技不如人,自認倒黴,但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劉雲鶴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是強加的罪名,我可不會認。”此時劉雲鶴內心已經開始動搖了,他的話越說得冠冕堂皇,便越顯出他的心虛來,而此時此刻他便是這個樣子。

“哼!不見棺材不落淚!”劉凡再次冷哼一聲,既而指著劉雲鶴說道:“那麽被你囚禁在地下室中的那對母女又是怎麽回事,你別告訴我那對母女你也不認?”

“怎……怎麽可能,這事我做得很隱秘,他又是怎麽知道的,難道有內奸?”劉雲鶴心下一陣慌亂,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自己幫會裏出現了內奸,否則的話對方又是怎麽知道自己抓了丁茂良妻女的。

就在劉雲鶴胡思亂想的時侯,卻見對麵的劉凡笑盈盈地說道:“是不是覺得自己能夠瞞天過海呢。”

“是……哦,不不不……不是!我……”此刻劉雲鶴內心非常恐懼,好似對麵的劉凡耳目通天一般,當初他派去抓丁茂良妻女的手下都是跟了他十幾年的老兄弟,忠心絕對沒有問題,辦事也是少有紕漏,這一次抓丁茂良妻女也不會例外,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依然走漏風聲,可見對方的情報組織有多厲害,須不知劉凡背靠著國家,個人勢力又怎麽可能對抗得了國家機器呢,那無異於以卵擊石。

“說……”就在這時劉雲鶴耳邊響起一聲暴喝,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將劉雲鶴震得頭暈目眩,這一刻劉雲鶴仿佛感覺到腦袋就在炸開一樣。

“啊……我說!我說!“忍受不了頭疼欲裂的痛苦,劉雲鶴隻得向劉凡妥協,待情緒調整一翻後,這才緩緩說道:“是……是賈家大少爺賈城讓我綁架朱雨晴的,他說事成後給我一千萬華元,他想綁架朱雨晴來威脅朱家放棄收購賈氏集團,隻不過在綁架的時侯出現了一隻小意外,沒綁架成功,反倒撞上了朱雨晴的車,事後我知道事態嚴重,為了撇清關係,這才讓人抓了那對母女來*迫丁茂良自殺,這樣警方就不可能查到我的頭上了,我……我知道的也就這麽多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查查。”

“賈城?沒想到這個浮誇大少居然這麽有膽,哼!”劉凡雖然隻聽劉雲鶴片麵之詞,但他也早有預感綁架自己母親的事與賈家脫了不幹係,隻是沒有想到會是賈城做的罷了。

(不好意思了,兄弟們,年底很忙,更新老古盡量加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