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劫匪與控製台通話後的第一個十分鍾已到,這些劫匪還當真是言出必行,於是一名長相姣好的空姐即將成為第一被槍殺的人質。

“啊……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啊……”此時刀疤臉的劫匪正拉拽著那名空姐,驚慌失措的空姐拚命的掙紮著,怎奈力氣不如刀疤臉劫匪,所有的掙紮都隻是徒勞,而刀疤臉劫匪也不憐香惜玉,拽著空姐的衣領便往外拖。

就在刀疤臉拖空姐的過程中,一名長相猥瑣的男子攔住了去路,隨後男子向那名劫匪頭目虎哥曬笑道:“虎哥,這麽標致的靚女殺了多可惜啊,你看這小臉蛋嫩得很,一看就是個處的,要不然虎哥賞給兄弟我爽爽?反正都要槍斃了,倒不如便宜我呢,也算是廢物利用,嘿嘿……”

沒等虎哥回答,拖著空姐的刀疤臉卻一臉怒容地嗬斥道:“色鼠,你老毛病是不是又犯了,你特麽的到底知不知道我們現在是做什麽的?劫機!你奶奶地知道劫機咋回事不?腦袋捌褲腰帶上的活計,你特麽的現在還有色心?你個混蛋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色鼠那裏聽不出刀疤臉在諷刺自己,於是想也不想就反唇相譏道:“老刀疤,你咋呼什麽啊,老子就這點愛好,早在幹這一行的時候,老子早就不把這條命當成自己的了,能上幾個妞算幾個,也不枉費爺們來世上走一遭。”

“你……”老刀疤嘴上功夫顯然沒有那個色鼠利索,一時間竟然被反駁得無言以對,隻得怒目瞪著色鼠。

“吵什麽?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麽好吵的,再吵我不介意賞他一枚子彈。”這個時候,虎哥的威望就顯示出來了,經他這麽一罵,刀疤臉與色鼠兩人也不再爭執,不過暗地裏卻互相怒視對方。

誰知道下一刻,虎哥竟然衝色鼠說道:“色鼠,老刀疤說得對,你這毛病得改改了,不然遲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不過……下不為例!”

“嗯?這麽說……虎哥你是不反對嘍,哈哈……謝謝虎哥!謝謝虎哥。”色鼠也沒有想到虎哥竟然會答應,原本受到虎哥一頓臭罵,以為沒戲,誰知道竟然峰回路轉,這下可把色鼠高興壞,忙不迭地向虎哥點頭哈腰地道謝。

“虎哥,你這……”老刀疤顯然也沒有想到虎哥會答應色鼠的要求,有心想再勸說一下,卻見虎哥麵色一寒,有見於此老刀疤這才將到嘴的話咽了回去。

虎哥顯然看到老刀疤心有不甘,因而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說道:“老疤,隨他去吧,或許他說得對,像我們這樣的人,指不定那天就去閻羅王那裏報道了。”

“嗯!我知道了,虎哥!”老刀疤顯然聽出虎哥話中的悲涼感,點點頭算是認同虎哥的話,即便鬆開手,將那名空姐交給色鼠處理了。

“嘎嘎……謝謝老刀疤成全了。”色鼠越過老刀疤身邊,一把拽住那名空姐胸口的衣服,口中還不時的汙言穢語道:“嘎嘎……小美人不要怕,你鼠哥會好好的疼你的哦,咦嘻嘻……”

“不不不……不要過來,救……救命啊。”

任憑那空姐如何求救,可機艙內二十幾人卻沒有一人敢於為她出頭,而這些人中更是包括了那

些保鏢,當然這也不能說人家沒有血性,畢竟麵對這些窮凶極惡的劫匪,自己的小命尚且得不到保障,更恍若去顧及其他人呢,不過有一個人卻例外。

“喂!你們做得不是有點過分了。”就在這個時候,機艙響起一個淡然的聲音,聲音不大,卻猶如平地一聲悶雷,震動了機艙內所有人的神經。

“誰?誰在說話……”冷不丁地聽到別人的質疑,色鼠就好似被踩著尾巴的兔子一般,立馬凶神惡煞地蹦躂出來,一雙小眼睛溜溜亂轉,試圖尋找到說話的人,目光剛一掃過劉凡的位置,便見到劉凡戲謔的眼神,這下子色鼠不由得火大,氣衝衝便往劉凡的方向走過來。

一來到劉凡跟前,色鼠立刻惡狠狠地威脅道:“小子,想當英雄救美是不?知道英雄怎麽死的不?那都是憋屈而死滴,你……想不想嚐試一下啊。”

劉凡那裏會理會一隻螻蟻的威脅,連正眼都不看便笑道:“嗬嗬……英雄怎麽死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你是怎麽死的。”

“喲嗬!小子挺狂的嘛?”色鼠顯然被劉凡的話給氣樂了,表麵上佯裝若無其事,然而背地裏卻掏出了手槍,然後頂在劉凡的太陽穴上,既而陰沉地說道:“小白臉,你不是很狂嗎?你再給我狂一下看看,啊……”

劉凡依然不為所動,渾然沒有將腦門上的槍口放在心上,而此時色鼠卻發現了坐於對麵的西門柔跟朱雨微兩女,這一看不要緊,頓時被兩女的美色所傾倒。

“哇!咕嚕……要死啦,我要死啦,怎麽會有這麽美的娘們,老子三十幾年算是白活了。”見色起義的色鼠早已被迷得神魂顛倒,此刻更是一副色授魂與的豬哥樣,甚至連口水都流下來了,這點從側麵也印證了西門柔與朱雨微兩女的絕世容貌。

“啊……走開,別過來!”西門柔看著色鼠越來越靠近的猥瑣麵孔,驚懼得連連後退,不過她心底總還很鎮定,估計是對劉凡有信心,而下一刻西門柔得到了答案。

“是啊!你確實要死了。”就要色鼠忘乎所以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一聲淩厲無比的話語,這讓色鼠心頭好一陣憤怒,這個該死的小白臉,總是在關鍵時刻壞老子的好事。

“你去死吧,小白臉。”從這句話中可預見色鼠對劉凡這樣的小白臉有多麽厭惡,說話間便掏槍轉身,想要一槍結果了這個令人討厭的小白臉,隻可惜他在錯的時間點上,遇到了錯的人,於是乎他的悲劇就此上演。

“喀吧……”一隻大手擒住了色鼠,稍微一用力,色鼠的脖子就如同被掰斷的脆麵一般,發出一聲脆響,而此時的色鼠扭頭中途中,頭顱卻不可思議地垂了下來,瞪大著雙眼,神眼中盡是難以致信,到死他都沒想明白這個看似文弱的小白臉,竟然一招就結束了他的生命。

“色鼠……色鼠……”

另一邊的虎哥發現了色鼠的異常,定睛一看才發現色鼠已經死絕,情急之下,虎哥二話不說,掏出槍來便朝劉凡狠狠地射擊過去,可是還沒等虎哥摳動扳機,便感覺到迎麵一陣勁風刮過,緊接著持槍的手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直痛得虎哥連槍都抓不住,手一鬆槍便掉了下來。

“哢嚓……”

“啊……啊……”

有了虎哥的榜樣在前,機艙內剩下的三名劫匪也步了虎哥的後塵,無疑例外地被打折了一隻手,等到機艙內其他人醒悟過來的時候,但見虎哥等幾名劫匪都躺倒在地上打滾,不時發出痛苦的哀嚎聲,那聲音聽著讓人滲得發慌,可以預見到剛才出手之人下手之重。

此刻現場依然站著的,隻有劉凡一人,而剛才正是他出手做掉了四名劫匪,隻不過劉凡下手太快,以至於機艙內沒有人看到清楚,隻感覺到一陣勁風刮過而已。

“小姐,沒事了,起來吧。”這時劉凡走到那名空姐的身邊,伸手挽起她的胳膊,輕輕一用力便將空姐拉起身來。

“哇啊……”

這名空姐顯然是被嚇壞了,竟然一下子撲到劉凡的懷裏號啕大哭起來,或許這樣才能夠慰藉她弱小的心靈吧,隻不過卻苦了劉凡,想抱緊空姐,安慰一下吧,卻又在眾目睽睽之下,劉凡不好意思,想推開吧,可這空姐雙手死死地緊抱著他的腰,無奈之下劉凡隻好任由空姐這麽哭下去。

許是哭夠了,十分鍾後,那空姐那恍然醒悟過來,連忙不好意思地放手緊抱劉凡的手,隨後怯生生地向劉凡道謝道:“這位先生,真的非常感謝你出手相救。”

“這沒什麽,現在其他機艙還有幾名劫匪,危險還沒有解除,你暫時先待在頭等艙裏,好嗎?”劉凡知道這個時候空姐的心靈很脆弱,所以說話的時候語氣格外溫柔,以至於坐位上的朱雨微都有點忿忿不平了,至於她為什麽有這樣的情緒,她自己也弄不清楚。

“嗯!嗯!”空姐很是乖巧地點點頭,隨後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劉凡,而這時劉凡卻是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有道是最難消受美人恩,然而對於劉凡而言卻是大大的麻煩,女人多了更麻煩。

安慰完空姐之後,劉凡直麵機艙內其餘乘客,朗聲說道:“各位,目前的形式我想大家都知道了,雖然頭等艙內幾名劫匪已經解決了,不過經濟艙還有幾名劫匪,另外駕駛艙也被劫匪控製了,所以現在我們必須自救,各位有什麽意見?”

劉凡的話剛說完,便見一名身形消瘦的中年男子出言附和道:“小兄弟,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忙的,大家義不容辭,你們說對不對。”

“對對對……”

“沒說得,大家鼎力相助……”

中年男子話音剛落,便有不少人跟著迎合起來,這也從側麵反應出中年男子身份不凡,再看其身邊幾名保鏢,身上隱隱透露出血腥的味道,想來必是久經戰陣之輩。

那中年男子看到眾人的態度,很是欣慰地暗自點頭,旋即才繼續說道:“小夥子身手不凡,更兼處事冷靜,我這裏有幾名不成器的手下,就交由你來指揮吧。”

“那小子就逾越了……”劉凡自然不會客氣,說話雖然很場麵話,但卻直接接過指揮權,隨即麵色一變,一臉嚴肅地吩咐道:“你們眾位保鏢留守頭等艙,負責保護所有人,以及看守這幾名劫匪,其餘的事情交由我來處理,明白嗎?”

“明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