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微風,和著眼簾如電影般流逝的都市風景一路前行,二十分鍾後,劉凡就來到了餘杭南城廣場。

“小夥子,到了,那就是春華堂了。”中年大叔停下了車,右手指著前方一座高樓下的大門市說道,隻見門市入口上方大大的寫著‘春華堂’三個金碧輝煌的大字,在陽光的照耀下翼翼生輝。

“嗯!確實不錯,不愧為百年老字號,麻煩您老了,這是錢,你拿好啊。”看到這麽氣派的藥店,劉凡也不由得大讚一回啊。

就在劉凡剛想轉身到藥店時,就聽到“嘭”的一聲,還有一些玻璃破碎的聲音。

“怎麽回事啊這是?”劉凡自言自語地疑惑道。

“還能有什麽事啊,沒看到人群都湧向那邊了嗎,又有熱鬧可看咯。”中年大叔像是在為劉凡解惑道。這國人就是這樣愛湊熱鬧。

“大叔,這麽說你知道是什麽事情?”聽到中年大叔的話,劉凡也好奇起來了。

“唉!這也不是什麽秘密,這裏靠近國道,經常有一些‘官二代’,‘富二代’在這裏飆車,三天兩頭的整出交通事故,聽說以前還撞死過好幾個人,不過人家也就賠點錢,然後什麽事都沒有,現在的平頭百姓那裏鬥得過這些人啊。老話不是都說‘民不與富鬥,富不與官爭’嘛,這平民有啥辦法呢。”這大叔說話的語氣也是頗為氣憤的。

“那就沒人管了。”聽到大叔的話,劉凡的眉頭就皺成了一團。凝神看去,見到前方五十米開外一輛銀白色寶馬X7撞上的一輛黑色的奧迪A6,那輛奧迪更是被撞得翻身倒地,車內一個少婦和一個小女孩也都昏迷了過去,生死不知。而寶馬X7的車頭也被撞擊得不成樣了,車內的青年倒是沒有多大傷害。

“哇嗚——哇嗚——”十幾分鍾後一陣刺耳的警報聲響起了。到達事故地點後,交警很快的拉起了黃色警戒線,試圖將圍觀人群驅散。並且正在織組人員將傷者從車內救出。

“放——放開我,你——你們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是常委副市長田建豪,我看你們誰敢動我,小心我讓人扒了你們這身皮。”就見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青年被幾名交警夾帶著下了車,滿身的酒氣兩米外就可以聞到,明顯是醉酒駕車,從青年的外表和說話的語氣可以看出他並沒有在車禍中受到多大的傷害,麵對交警更是凜然不懼,振振有詞,氣焰囂張。甚至旁若無人地打起叫人來擺平這事。而聽了青年的話後,幾名交警也知這人大有來頭,也都停下了手,猶豫不定起來。

而另外的幾名交警正在試圖將卡在車內的少婦救出來,就聽見一個聲音響起:“停下來,千萬別動那個女人,不然將危及她的生命安全。”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正在搶救的交警一時手忙腳亂,不知所措。這發出聲的當然就是我們的劉大仙人啦,在他的想法中,這事故剛巧讓他碰上,那就說明她們跟自己有緣,修行之人都是講求緣法,而劉凡的三位師尊也交代他要多行善積德,所以才會出麵阻止交警的魯莽行為。

“你是什麽人,現在是人命關天,我憑什麽相信你說的。”這時一個像是交警領導的中年

男子義正詞嚴地對劉凡喝斥道。

說話的人叫陳國雄,是市交警隊大隊長,年過五十,本來像這樣的普通事故用不著堂堂交警隊大隊長的,但由於他為人正直,古板,工作不講情麵,很是得罪了不少領導,所以從刑警隊被發配到了交警隊邊緣化。

“我是一名醫生,這女人的左邊肋骨已經斷了,有可能刺穿肺部,不能輕易搬動,要是按你們這樣搞下去,等不到救護車來她就已經去見閻王爺了。”雖然知道這名交警這樣辦事也是出於公心,但是人命關天,劉凡也顧不了那麽多,大聲的對這名交警喝道。然後看也不看一眼的快步走到少婦的車旁。

這時幾名交警也不知該如何處理了,轉而看向陳國雄,說道:“陳隊,怎麽辦?”

“就按那個年輕醫生說的辦,出了事我來負責。”陳國雄沉思幾秒鍾後便下了決定。

此時的劉凡也沒有閑著,開啟天眼檢查起了少婦的傷情,果然如他先前的判斷一般,便放下背包從中取出了一套古針,當然這一係列動作都是為了掩人耳目的,這套針是他悄悄地用神識從河圖洛書空間界中取出來的,要是他手上憑空就出現了東西,那還不讓人看成怪物了。

打開針套從中取出了兩根仙靈木煉製的木針,快速的往那少婦的手上少商穴和中衝穴下針,用木靈之氣分別護住少婦的手太陰肺經和手厥陰心包經,這木靈之氣可生機之源,可修複人體機能,端的是曆害非凡,就連修真者也可以治療,現別說凡人了,隨後劉凡輕輕的把卡在少婦腿上的方向盤一把扯開,抱住少婦就往空地上走去,輕放在了地上,施展正骨妙法:揉雲手在少婦的左肋按下,摸,提,揉,接,撫幾個動作如行雲流水,瞬間完成,手法之快讓人眼花繚亂。

將刺入肺部的肋骨複位後又取出一根木針迅速撚,揉,刺入少婦左胸前中府穴上,利用木靈之氣修複少婦受損的肺部,這少婦算了救活過來了,隻是還沒醒過來而已,劉凡想到還有一個小女孩要救,便對旁邊的交警說道:“這女人已經沒事了,隻要休息調養半個月就能恢複正常了,現在千萬別讓人去動她身上的針,不然後果我可不負責。”說完也不等那小交警回答就走向小女孩,而見識過劉凡神奇手段後,這名交警又怎麽會拒絕呢,如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

劉凡走到小女孩身前,從天眼看到了小女孩身體內部並沒有受傷,隻是腦部受到撞擊,顱內出血,如果不及時將之清除的話,將形成血塊壓迫中樞神經,輕者全身癱瘓,重者成為植物人,更甚至死亡。想到此處劉凡不再遲疑,取出四根木針迅速紮入小女孩頭頂四神聰穴,借木靈之氣修複顱內創傷,然後輕抱起小女孩。

“快,快找一張平桌來,這女孩顱內出血,急需墊高平躺放血。”抱著小女孩的劉凡急對一旁的交警命令式地說道。

沒兩分鍾桌子就找來了,劉凡放平小女孩,取出一根最長的金針,這可是用太乙精金煉就而成的,金針主攻伐,用在顱內放血最合適不過了,隻見劉凡輕柔的將金針從小女孩頭頂的百會穴刺入,幾秒鍾就已經沒入三分之一,做完這一切後,

劉凡又將小女孩從頭部到脖子處以內部分放在桌子邊緣外,麵仰頭垂下,兩分鍾不到,小女孩顱內淤血就順著金針流了出來,滴在了地上。看著地上滴滴黑血,圍觀的群眾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啊,而此時的周圍更是靜得可怕啊。

“嗯!好了,回家調養調養個十天半個月的就可以了。”見小女孩已經沒事,便收起小女孩身上的針,轉而來到那名少婦邊上,檢查後知已無大礙後,也就將木針收回。

“哇嗚,哇嗚,哇嗚。”這時在眾人耳邊響起了“120”急促的警報聲,醫院急救中心辦事總是這麽的姍姍來遲,時隔半個多小時才到達事故現場,還真是有夠慢的,指望他們救人,黃花菜都涼了。

“快,快,病人在那呢?”這時從人群中走過來幾個穿白大褂醫生和護士,領頭的是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滿頭大汗地說道。

“誰讓你們自作主張隨意搬動病人的,知不知道這樣做有可能病人的病情更加惡化嗎?難道你們交警連一點常識都不懂嗎?”說話的胖醫生叫王文奎,是市人民醫院的主任醫生,他一見地上昏迷的一大一小兩人,便知道是有人自作主張移動病人,氣不打一出來,劈頭蓋臉地就對著交警大罵一通。

其實這王文奎也不像他外表說的那麽的義正詞嚴,內心想到的卻是如何推卸責任,要是這兩人在自己救治的地過程當中死亡,這對於自己的名聲也是很大的打擊的。時值醫院院長大選在即,他可不想在這時掉鏈子,更何況有那個當領導的不愛惜自己的羽毛的。

“是我!你…有意見?”站在邊上的劉凡一看王文奎就知道他不是什麽好東西,腎陽虧損,說明這人做的缺德事不少,再聽到這王文奎講話頗為傲慢,就忍不住拿話頂他了。

“王主任,就是這個年輕人用中醫針灸醫治了那對母女的。”這時王文奎後麵的一個交警小聲地為王文奎解說道。這交警明顯是認識這胖醫生的,更了解他的為人,知道他是西醫出身,向來反對中醫,想在他麵前表現一番。

“胡鬧!”聽到交警解說,再看眼前這個穿著普通的毛頭小子,這王文奎的氣勢就更加囂張地吼道:“你一個毛頭小子懂什麽醫術,你憑什麽對她們進行醫治,你有行醫資格證嗎?啊!要是她們不治身亡,是不是你負責啊。”

“有誌不在年高,無誌空活百歲,你又憑什麽來否定我的醫術,哼!”聽到有人對自己如此貶低,內心的自信更是高漲,反唇相譏道,一聲冷哼更是注入了少許仙氣,把這王主任震得腦中嗡嗡炸響。

“說得好。”這時從圍觀群眾中走出來一位身穿灰白色唐裝的老人,童顏鶴發,神采奕奕。

“啊!這是李老神醫。”

“真是李老啊,聽說他很長時間沒在春華堂坐診了。”

“那是不是說,現在李老神醫又要出山了,我得趕快讓家人來找他看看,這機會難得啊。”

“是啊,是啊。”

……

不得不說這李正堂李老神醫的氣場十足,一出場圍觀的人群便議論紛紛,真不虧華夏中醫的泰山北鬥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