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商城大搖大擺走了出去,小陳可就倒黴了,被如狼似虎的人群圍觀著,嘲笑的嘲笑,鄙視的鄙視,沒一個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大家幸災樂禍的,小陳最後氣憤得報警。

警察一來,小陳可有底氣了,和馬子指著值班經理破口大罵,一邊是小陳的揚眉吐氣,一邊唯唯諾諾的工作人員,連詢問都不用,看的警察都有怒氣。

做了簡單了解,值班經理說辭一套,小陳說辭一套,而周圍人群眾說紛紜,又看了錄像,確認是同夥作案後,警察令小陳照價賠償。

小陳在自已家鄉裏那可是一個殺豬大戶,鄉裏鄉外誰不知道自已是個富翁,財大氣粗的,這會理直氣壯,道:“那不是我砸的。”

值班經理委屈說道:“你是讓人家砸的。”

雙方各執一詞,詢問圍觀人群後,眾人指著小陳信誓坦坦道:“真是他讓人家砸的。”

警察不怒自威,麵帶正氣,嚴肅盯著小陳道:“誰砸的。”

小陳有底氣,大嘴一張:“我同學。”

“那他人呢?”

“剛才還在,這會走了。”

警察確認無疑,商城的監控可不是擺設,小陳丟入丟大發,仍然不行賠錢,他的馬子已經氣的哭了。

“你們跟我回警察局。”

值班經理高興的收拾東西,走了。

小陳捏了捏拳頭,坐上警車回警察局的瞬間全身無力,最後悄悄捏了捏自己,真疼,原來不是做夢。

買了電腦,他又買了速食品,主要是方便麵和一些速凍餃子,還有一些肉類食物,就回去了,開水燒開,隨便吃了一頓。

突然,房門被敲開,小美女笑吟吟走進來,她的短裙依舊那樣短,一雙白皙的長腿晃啊晃,那張清雅淡然的臉型,和白皙肌膚,在燈光下有種神秘的美感。

這一夜,小美女拉著他的手說了好多話,她原本就是一個白血病患者,從小體質弱,常常生病,偏偏父母又離家出走,許多話沒法傾述,一直很孤單。

小美女知道自已會死,甚至活不過18歲生日,因為祖上是神醫,在古時候就稱之為扁鵲,三十幾代的扁鵲世家啊,這父母從小就給自已治療,大概是因為無法治愈,而逃避吧。

就在小美女18歲的這一天,她嚐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親吻感覺,怎麽說,如果用幾個字來笑容,她覺得那種感覺讓人臉紅心跳,欲罷不能。

她覺得自已戀愛了……

紅著臉和這男的說話,小美女心跳加速,感覺美妙。

親了人家兩次,再不有所表示的話,英俊都覺得自已太禽獸了,可是該怎麽說呢:我不喜歡你?

開玩笑,自已才不會昧著良心呢,把小美女拉到身邊,兩人看了對方一眼,都有了感覺。

陳奶奶看著許久沒回來的孫女,就知道她出去找那個男人了,老人家年紀是大了,可經驗豐富啊,年輕的時候那也是經常偷偷摸摸的……咳咳。

陳奶奶一看時間,喲,都晚上10點了,立馬坐立不安了。

“不行,這樣下去可危險了,孤男寡女的。”陳奶奶起身,隨即一想到一個月後她就會死去,一陣歎息。

小美女一看時間都11點了,奶奶略懂一些針灸,可以壓製自已的病情,一般都是晚上10點左右施針的,急匆匆與英俊告別,回去找奶奶了。

雖然兩棟房子離得很近,英俊還是送她安全到家了,陳奶奶已經在大廳裏等了好一會,那隻大白狗都呼呼大睡了,就是不見小美女回家。

“倒地是長大了,索性隻剩下一個月的命,算了。”陳奶奶仿佛下了什麽決心,起身回屋子了。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後是鑰匙插入門鎖的聲音,大門一開,陳奶奶發現小美女回來了。

陳奶奶一看小美女的步伐,平穩無比,不像那什麽的樣子,心中有疑惑,還是給小美女施針了。

從一個黑色的木盒子取出針具來,這是

金晃晃的,跟頭發一樣的軟的一套金針,陳奶奶就要下手。

“不對勁。”陳奶奶立馬停止手中的動作,扁鵲看病的方法是望聞問切。

“晚了嗎,她隻剩下一個月的壽命,兒子的力量具象化已經消失了,壓製不住了。”

“奶奶怎麽啦?”

小美女問道,以往的這個時候她已經施展針灸了,那種感覺能讓她有股力量從全身誕生,從而對抗病魔。

“沒。”陳奶奶悄悄抹了抹眼淚,隨後換上了一個笑臉。

“小美女你聽奶奶說,你的病已經好了,從今天起都不用針灸了。”

小美女驚喜道:“真的嗎奶奶,我的白血病沒有了?”

小美女很高興,奶奶是扁鵲的後人,據說年輕的時候也是聞名的神醫,會一手神奇的針灸,後來自已出生了,一查是白血病遺傳患者,父母逃避後她就用針灸一直壓住病魔。

當晚,他沉沉的睡去,直到第二天後,陳奶奶陰沉著臉在他房間內找到了一瓶奇怪的東西。

“這是什麽東西?”陳奶奶不能確定。

不過,她確定昨天小美女和那男孩親吻的時候,手中抓著這東西。

英俊睜開了眼睛,一見是陳奶奶,心中就是一驚,他想麵不改色,但畢竟經曆的事情少,做不到喜怒不形於色。

陳奶奶臉色很難看:“說吧,我都知道了。”

他感覺不對勁,昨晚剛剛親了人家孫女,這麽快奶奶就來了,裝瘋賣傻道:“啊,你知道了。”

陳奶奶一點頭,問:“對,我都知道了,你說說你要怎麽辦?”

“那個我隻是親了一下,沒有做什麽開心啊、快樂的事,事實上我也是第一次……這樣做,您是過來人能懂的是不是,哈哈。”

揉了揉頭發,怪不好意思道,他就要開口,卻見陳奶奶一臉的不解。

“孩子你還是說說這個吧。”陳奶奶搖了搖手中的奇怪瓶子,她確信,這個年輕人對她孫女下藥了。

“什麽,你都知道了,可是這怎麽可能?”他不敢相信,抽獎抽到的特效藥別人不可能知道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陳奶奶冷冷一笑,心中對這男孩大為失望。

考慮了再三,他還是決定撒謊:“好吧,我不知道你們是求了哪一路的神仙,反正前幾日開始您就在晚上進入了我的夢裏,把這特效藥和我說了一遍,說是什麽讓我偷偷的把藥劑給小美女喝。”

“其實啊,開始我以為隻是一個夢,可是你一直出現,過來七天後我還是看見了你,我就害怕了,以為是鬼怪纏身,您也知道我膽小,所以昨天我就去廟裏找來一個和尚解答,和尚就跟我說了,要我特地跑來把小美女的白血病治了,這夢就不會再做了。”

頓了頓,發現陳奶奶還是那種不解的表情,隨後冷冷說道:“忽悠,接著忽悠。”

他繼續胡扯道:“因為我要是直接說的話,恐怕您很難相信的,反正小美女的白血病是沒有了,等去醫院檢查後您就清楚了,到時候哪怕是有什麽誤會,也能說清楚的,所以我就讓小美女喝了特效藥。”

不得不說,他編故事的這能力還是不錯的,一會是做夢,一會是和尚,一會是鬼怪纏身,一個聽著比較合理的故事輕輕鬆鬆扯了出來。

陳奶奶年輕時就是當世名醫,人稱扁鵲在世,她現在是人老成精,謊話連篇說得就是這故事。

事實上,陳奶奶對他是打心底的萬分的感激,在飛機上他用了神奇本事救了自已一命,她可是當世名醫啊,知道當時自已發病有多重,居然沒死。不然孫女早就死翹翹了。

不過對於他不請自來,而且偷偷給小美女用藥還是十分不爽的,所以對他的這個故事相當不滿意。

英俊知道這事情很難以置信,但是那瓶藥是絕對假不了的,是抽獎係統抽到的,今天小美女身上的白血病應該徹底根治了。

陳奶奶想了想,小美女今早的臉

色的確是多了一絲的紅暈,好像有些不一樣了,她還以為這是回光返照,盡管不信神佛,回光返照的事情確實存在著。

有點眼力的人便知道,白血病人的臉色與正常人不一樣,那種病態的蒼白真的是能看出來。

陳奶奶有些相信了,在想到英俊的故事,她恨不得身後長出一雙翅膀,然後飛刀小美女身旁,帶著她去醫院檢查。

“如果是真的奶奶我很感激你。”

他聽了,有些心虛道:“您太客氣了,這其實是您研製出來的藥瓶,跟我沒有多少關係的。”

“現在我得帶我孫女去醫院,希望她已經好了起來。”陳奶奶說完就走了。

他看了一下時間,居然才早上6點多,眼睛一閉眼,回來一個回籠覺。

小美女今早起來,感覺自己現在身體感覺這麽好,好像不一樣了,全身都有使不完的勁,對於昨天的那件事情,有了全新的認識。

而那隻大白狗起來後,又和自已玩了一會兒。

陳奶奶已經氣喘籲籲趕了過來,對著小美女道:“小美女我們到醫院檢查了,今天可能是最後一次了。”

小美女聽了,很是驚慌,眼中身處閃過了猶豫和畏懼,很多種負麵情緒爆發出來,就要衝奶奶發脾氣,但是她忽然想起一個約定。

小美女臉紅了,臉上的血色更加濃厚,看的陳奶奶驚喜連連。

那個約定的內容就是到了晚上,那個人會吃自已煮的飯。

於是小美女果斷點了點頭。

隨即陳奶奶收拾了錢包,便直奔A市的醫院去了,這家醫院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從門口看車輛的老頭到主任,每一個陳奶奶都認識。

對於小美女病情陳奶奶十分的緊張,她雖然確定了,但是究竟能不能徹底治愈小美女的白血病,還得在醫院內做一些更為詳細的檢查。

早晨的車道並不擁擠,關鍵是還不到7點,公交司機還睡眼朦朧的起身,每一條街道都隻有少量人群。

二十分鍾後,陳奶奶一家人到了醫院,直接便是掛號檢測。陳奶奶這些年大風大浪都過來了,早年醫術精湛被評委名醫,後來被稱之為當世扁鵲,也就是神醫的名頭,在後來親孫女出世,卻帶著遺傳性白血病,她這個當世扁鵲淡出人們視線。

再後來,在小診館給人看病,閑時收過破爛,此刻也是額頭見汗,緊張和焦躁的等待著檢測結果。

整整一個小時之後,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大夫走了出來,他是陳奶奶的弟子,盡管走的是西醫的路子,陳奶奶的本事也學了一絲。

深深明白小美女的病有多重,老大夫比對著錢幾次的檢測結果,臉上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的神色,莫非師傅她老人家走出了那一步。

陳奶奶急忙走了上去,道:“大明,我孫女的結果怎麽樣?”

老大夫顫抖著聲音,有一絲難言的興奮:“老師,你孫女的白細胞突然恢複了正常,都好了,所有的細胞都正常了,平時多吃點補血的食物就可以了,對了,您走出了那一步吧。”

陳奶奶聽到了醫生的話,頓時狂喜,上前去擁抱小美女,高興的都流出了淚水。

“原來是真的,真有異能者存在,老師您走出來那一步。”

這時,一個醫生從眼前走來,喝斥道:“別大喊大叫了,影響到其他人了知道不。”

“是是,院長真不好意思。”老大夫有些激動。

院長看了看小美女,發現有些眼熟,就看著一本診斷書,詳細看了起來,接著又看著以前的診斷書,就詢問陳奶奶道:“這是以前的報告書嗎?”

“沒錯,這確實是我孫女以前的報告。”

院長聽了,再次抬起頭後,滿臉的羞愧。這以前的診斷書是一年前自已做的,那時自已還是這裏的主任。

他臉色很難看,一年前自已的確診斷出小美女有白血病,是遺傳性的白血病,這一會完全沒有了,就是說病好了,誤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