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你在說我嗎?

蕭家大廳內喜氣洋洋,樸佳英雖然坐在輪椅上,但是風光無限,被推到最上麵的位置,經過這次事變之後,他不在偽裝成高冷的樣子,性格大變,高調張揚。

“諸位,本公子時運不佳,遭受此難,全是由蘇南一手造成的。”樸佳英提起蘇南二字,咬牙切齒,臉上帶著陰鷲之色。

“樸公子恕罪,當日蘇南**威浩**,我蕭家不得不臣服在他的**威之下,害的樸公子受辱落難,實在讓我心有慚愧。”蕭元河很是沉痛的道。

樸佳英點了點頭,擺手道:“這事我不怪蕭家,那蘇老魔畢竟是先天王者,你蕭家當日若不是臣服,恐怕早已在西南除名,要怪就隻能怪蘇南太猖狂了,竟沒有把我樸家放在眼裏。”

“嗬嗬,還好我爺爺這次出手,不他殺死在瀛洲島,這樣是他罪有應得。”

樸佳英笑容滿麵,提起此事如沐春風。

“樸老前輩修為蓋世,絕不是蘇南這種小輩能夠相提並論的,他以為成就先天之後就無法無天,豈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隻不過是坐井觀天,鼠目寸光之輩而已,跟樸公子這樣忍辱負重的俊傑相比,差的太遠。”

蕭秋風拍著馬屁,臉上一點也不覺的燥熱難當。

下麵的賓客們也跟著道:“蘇老魔是自尋死路,樸公子也是因禍得福,不然又怎麽能夠迎娶咱們西南第一美人呢?”

“哈哈哈,說的沒錯,現在本公子抱的美人歸,而那蘇老魔早就化作一團黃土,這就是差距。”

樸佳英神色洋洋得意,縱然你是先天王者又能怎樣,終究隻是一具屍體,而他現在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美人做伴,到頭來自己才是人生贏家。

“來來,我們先恭喜樸公子,共飲此杯。”蕭元河站起來,舉起酒杯。

“恭喜樸公子。”

其他人無比相應。

樸佳英把酒喝下之後,因為酒精的原因,所說的話越來愈大膽。

“我的新娘子呢,把她請出來,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把她叫出來給大家敬酒。”樸佳英坐在輪椅上,對著旁邊的蕭秋風高聲大喊。

“樸公子放心,我已經讓人去請了,馬上就到。”

蕭秋風諂笑道。

他的話剛剛落音,就見到蕭秋雨在一個侍女的陪同下走進來,她麵無表情,看不出喜怒哀樂,不過一身大紅的旗袍卻格外引人矚目。

她的身材本來就是頂尖的,那緊身的旗袍把她身材完美的展現出來,前凸後翹,小蠻腰盈盈一握,邁著輕巧的步伐,露出那白如玉藕般的長腿,十分引人矚目。

“新娘子來了,可把我們樸公子等急了。”蕭秋風笑著道。

樸佳英見到蕭秋雨的那一刻,眼珠子都直了,上次因為蘇南在場的緣故,他還來不及欣賞這絕世美人就被蘇南打斷了雙腿。

這次見到後,恨不的雙腿立刻站起來,好好的疼愛一番這美人。

“過來!”

樸佳英對著蕭秋雨招手,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蕭秋雨的臉上露出幾分嘲諷的笑容:“樸佳英,一條喪家之犬,你也有資格命令本小姐?”

這……

大廳裏的人齊齊一愣,特別是蕭家的人臉色狂變,誰也沒有想到蕭秋雨會在這樣的場合說出這樣的話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蕭元河的偷偷的看了樸佳英一眼,見他的臉上漆黑無比,就好比那棺材板一樣又黑又硬,他一把將麵前的桌子拍的粉碎,身子噌的站了起來,怒斥道。

“放肆,你是不是瘋了,竟敢這樣跟你丈夫說話?”

“丈夫?”

蕭秋雨臉上的不屑笑容跟濃:“你們為了巴結樸家,還真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說著她鄙夷的看了樸佳英一眼,諷刺的道:“他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而已,還不配做我蕭秋雨的丈夫,我蕭秋雨的丈夫,必定是頂天立地、人中之龍的男人,他一條搖尾乞憐的惡狗而已,還不配!”

“你,你你……”蕭元河氣的渾身哆嗦,更多的還是恐懼,深怕樸佳英會因此遷怒蕭家。

樸佳英冷哼道:“蕭秋雨,你說的那人中之龍一樣的男人,不會是說蘇南吧?”

蕭秋雨清秀的臉蛋上露出一絲紅暈,昂首挺胸的道:“是有怎麽樣,你跟他相比,連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哈哈哈。”

樸佳英不僅沒有發怒,而是猙獰的笑起來:“那又如何,現在我還活著,而他死了,我能娶你,這就足夠了,你心有不甘又能怎麽樣,你們蕭家還不是把你雙手奉上。”

“哼!”

“什麽人中之龍,什麽頂天立地,還不是死在樸老前輩的手裏。”蕭秋風站起來,陰著臉道:“秋雨姐,我勸你還是想開點,乖乖的做樸家的孫媳婦,這對你有好處,對我們蕭家也有好處,更關鍵的是對你的父母也有莫大的好處。”

這話已經帶著威脅。

“至於那個蘇南你就別癡心妄想了,他活著的時候看不上你,現在已經死在瀛洲島更是不可能的,隻怕屍體都已經淪為魚蝦食物,到現在你還在對一些魚蝦食物戀戀不忘,又是何苦呢?”

“誰說他死了,誰能證明?”蕭秋雨不甘的道。

樸佳英冰冷著臉,漠然的道:“哼,五大先天王者圍攻,就算他是天下第一那也得死,這種事還需要證明嗎?”

那些賓客們都一眼不發,這是蕭家的家事,不適合開口。

“我爺爺與四大高手聯手,就算是教皇也要避其鋒芒,他蘇南算什麽東西,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他若是還能活下來,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沒錯,蘇南必死無疑,這是整個武道界共知的事,你就不要在這裏癡心妄想了。”蕭秋風不屑的道。

“蘇南已死,你如是還是這個態度,隻會給你父母帶來災難。”蕭元河威脅著道。

就在眾人對蕭秋雨緊緊相逼的時候,一個人影唰的一聲出現在大廳的中央,還沒等人看清楚這人的容貌,就聽見一個淡淡的聲音在大廳裏響起。

“你們是在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