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楓隻說得聲淚俱下,五十多歲的漢字從來沒有這樣前雖然也在鄉鎮做過事情,就是因為看不慣一些人的作為,更不願低三下四去討好上級,才辭職做了點小生意的,哪裏會想到遇上這些麻煩事情。鄰居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嘀咕著,雖然對淩家的遭遇十分同情,卻都想不出什麽好的辦法來,對於林思宇三人,鄰居們也沒抱什麽希望,都是年輕人,嘴上無毛,辦事不牢,能鬧出什麽頭緒來呢?

就在此時,郝東起回來了,把銀行卡遞給林思宇,嘿嘿一笑:“老大,事情都辦好了。”林思宇滿意的點點頭:“人沒傷得怎麽樣吧?”東起說:“沒什麽,就是一個個的臉蛋兒大了一點,又擦了點胭脂。嘿嘿,都是一群廢物。”淩慕楓聽出來了點頭緒,大吃一驚:“東起啊,你,你怎麽能……”

林思宇笑笑:“淩老伯放心,一切事情有我和澤貴負責處理,你就安心養傷吧!柳蘭,純子和你一起照顧伯父伯母,無論發生什麽事情都不要害怕,純子很厲害的。”林思宇說完滿含深意的看了武藏純子一眼,武藏純子會意的點點頭,因為武藏純子聽到了不遠處傳來嘈雜的腳步聲和吆喝聲。

大約半分鍾左右,淩家大門口再次圍滿了人,幾個警察衝進客廳,虎視眈眈的看著眾人,其中一個說道:“剛才是誰打傷了人的?好家夥,不光在城裏打傷人。還打到了這裏來了,我看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就是他們!”先前來淩家要債地一笑小夥子指著林思宇和郝東起恨聲說道,“小子唉,這回看你還怎麽囂張!在警察麵前,你***就是孫子!”

鄰居們見狀,一個個立即噤聲不語,驚慌失措的向外走去,生怕惹火燒身。也有幾個膽大的不忍離去,分明是擔心林思宇、郝東起等人。

林思宇嗬嗬一笑。根本沒把小夥子的話放在心上,而是朝郝東起眨眨眼睛說道:“咱們麵子挺大的,剛到家裏就有警察請喝茶,還裏三層外三層的為了好幾圈呢!”意念稍微散開。淩家外麵的還有十人圍著房前院後的,林思宇頓感好笑,心說這些警員把他們都當成十惡不赦地匪徒了。

“老大,人是我打的。我跟他們去!”郝東起站起來說道。

“誰也跑不了!”為首的警察的說道,“在我地轄區內犯了事,是你們誰想進去就進去的?都給我抓起來帶走!”說著揮了揮手,大氣得要命。真有點天下唯我獨尊的意思。其他五個警員急忙掏出手銬上前拿人,

淩慕楓氣憤至極:“你們、你們還講不講理!人是我打的,要銬就銬我好了。我跟你們去。和他們年輕人無關!”

“淩老頭。你怎麽就這麽不安分啊!你說說啊,好好地交了賠償費。等著你兒子宣判了,過個十年八載的,還能出來討個媳婦。你要是再這樣鬧下去,小心你兒子的將來!哼,一邊涼快去!你們還站著幹什麽?抓人啊!”五個警察不再猶豫,如狼似虎的衝了過來。

“慢著!”林思宇冷哼一聲,笑嘻嘻地看著說話的警察,“這麽說你是這裏的頭兒咯?這樣吧,兩位女士就免了,事情都是我和他做地,我們跟你們回去協助調查,走吧。”

“有你說話地份兒嗎?你說抓誰就抓誰,還要我們做警察地幹什麽?哼哼,先前有人報案,說是個年輕女人拿著菜刀行凶,分明是你們一夥的!都給我帶走!”

“澤貴,誰要是敢動手銬拿人,給我廢了他地雙手!誰敢掏槍指著我們,再打斷他的雙腿!”林思宇的笑容更加陽光,無論是淩慕楓夫婦還是柳蘭,特別是幾個留下來的鄰居,都覺得林思宇一定是發瘋了,而且還瘋得不輕,否則怎麽會說出這麽大逆不道的話來。

“這小子要拒捕!你們幾個注意,千萬別打死了,老子到要看看他怎麽個拒捕法!”為首的警察掏出手槍指著林思宇,“老子就指著你的頭了,你倒是能把老子怎麽樣了?你動動看,老子要不打斷你的雙腿,老子就不配做這個警長!”

“你的確不配!”郝東起搖搖頭,猛然向前一竄,警長握槍的手頓時被東起抓住,向上一舉,砰砰兩聲槍響,緊接著哢嚓一聲,手腕被生生折斷,手槍到了郝東起手中。而警長也不是吃素的,右腳抬起,想一招窩心腿把郝東起踢飛,可是腿剛剛抬起,就被郝東起持槍的手向下猛然一砸,緊接著左腿又挨了郝東起一腳,“喀嚓”“喀嚓”兩聲,警長慘號一聲倒地,右臂和雙腿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立即暈了過去。

其他警員紛紛抽出警棍,外麵圍著的十來個警察也衝了進來,郝東起把槍口指著地上的警長:“誰也不許亂動!”一幫警察登時愣住了,麵麵相覷,誰也不敢相信在這裏還有誰如此大膽妄為,公然拒捕襲警。淩慕楓夫婦暗暗叫苦,這一下可全完了,澤貴不僅出不來,還要賠上兩個朋友。鄰居們也是暗暗搖頭,又是擔心又是害怕。柳蘭緊緊的抱著武藏純子,雖然對林思宇再信任,此時也完全沒了主意。

“我說了,誰敢拿槍指著我,就廢了他的雙手雙腿,東起,我的話你沒聽清嗎?”林思宇依然波瀾不驚,笑容和藹可親,就好像在和郝東起說笑一樣。東起點點頭,右腳向前一送,警長就是暈了過去,還是抽搐了一下,又是一聲慘叫,再次暈厥,顯然,剩下的一直手腕也粉碎性骨折了。

林思宇走到郝東起身邊,看著目瞪口呆的小夥子子說:“你們放高利貸的難道跟警局也有聯係嗎?怎麽把這些警察拉來要帳了?回去告訴你們老大,那五千塊錢就算是給我淩老伯壓驚了,另外再送來五萬,算是賠償淩老伯的店錢和損失,外加五萬,給我弟妹壓驚。記住了嗎?要是辦不好,我讓你們老大從此走不動道兒!還不快滾回去對你們老大說!”

小夥子這時候才知道惹上了不該招惹的人,別看眼前這位公子哥兒笑嗬嗬的,居然在警察麵前大氣不喘的說出這樣“敲詐勒索”的話來,就是他們老大也隻敢在背後說說啊!完了,完了,強盜遇上了賊爺爺,這一次可是碰著硬茬子了。小夥子慌忙回頭就走,他要立即找到老大匯報,否則要是出了什麽亂子,他不死也得掉層皮啊!因為小夥子聽出來了,林思宇已經知道了淩家的雜貨鋪是他們老大指使人放的火了。

一幫警察麵麵相覷,怎麽也鬧不明白眼前這位是瘋了還是白癡,居然在他們麵前敲詐勒索;可轉念一想,也不糊塗了,人家都敢拒捕奪槍,公然襲警,還有什麽不敢的?這些警察誰也不是糊塗蟲,立即紛紛猜測起林思宇的來曆。

林思宇好像看穿了一幫警員的心思:“我們和淩澤貴是同學,傷人、襲警都是我們幹的,我們跟你們回警局調查,和其他人無關。我再聲明一遍:誰要是對其他人動手,你們的警長就是榜樣!東起,咱們走,把槍還給他們。”

東起把槍扔給對麵的一個警員,跟著林思宇向外走去。警員慌張的接過手槍,其他警員又是一呆,五六個大膽的相視一眼,大喝一聲,同時撲向林思宇和郝東起。他們快,郝東起更快,身形一閃,順手奪過一根警棍,依次賞了五六個警員四警棍,每人肘關節、膝關節各一棍,敲碎了肘關節和膝關節,五六個警察登時接二連三的嚎叫著栽倒,隻有一個強硬點兒的還清醒著,可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分明告訴別人,此時他很辛苦、很辛苦。

“幹得不錯,東起!”林思宇頭也沒回,繼續向外走去,郝東起急忙跟上。其他警察這一次完全驚呆了,這還***是人嗎?五六個弟兄哪一個不比那小子身強力壯的!可就這一眨眼的功夫全被廢了!還好,人家願意跟著回去做調查,得立即通知市局!剩下的警員立即抬著受傷的人跟了出去,才發現林思宇、郝東起已經上了警車,一連玩味的笑容看著他們。警員們一個個麵紅耳赤,恨得牙根癢癢,可是毫無辦法可想,急忙上車,發動車子疾馳而去。

淩慕楓揉揉眼睛,好像剛才的一幕都在夢中一樣,忍不住在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隻覺得火辣辣的,才疑惑地說道:“這不是夢啊!我說閨女,這,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他們跟了去,可是要受委屈的!”

武藏純子嘻嘻一笑:“您放心吧,林先生他們不會有事的。就像剛才林先生說的那樣,誰敢拿槍指著他,那個人本身就該死!”武藏純子說的沒錯,林思宇的那個身份要是說出來,隻怕淩慕楓當場要犯心髒病。可是武藏純子也不能說出來,到讓淩慕楓以為武藏純子也在說瘋話了。

柳蘭卻完全相信了,因為淩澤貴當初曾經告訴過她:“我淩澤貴的老大,普天之下沒有他辦不成的事情!誰想找我老大的麻煩,那是他瞎了八輩子眼!”至於林思宇究竟什麽來頭,柳蘭再三追問,淩澤貴總是這麽一句話。當初柳蘭還想勸說淩澤貴不要太招搖,以免惹上麻煩;現在看來,分明是林思宇還嫌麻煩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