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情眼看著車上車客一個個下了車,再看看這路邊的天色漸漸地變黑,他趕忙走到車頭向司機問了問,那司機看了他一眼頓時嚇得差點把方向盤給掰斷,連忙哆哆嗦嗦地回答了他的問題。

柳無情聽了之後心一涼:果然坐錯了。

不過好在時間還早,柳無情看了看手機顯示才八點,他問了問司機,知道這大興最後一班車要到九點半才發,所以下一站到了之後他便下了車。

而那司機看到裏柳無情半道上下了車,心裏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用毛巾擦了擦汗之後一踩油門一溜煙跑了。

柳無情下了車一轉臉卻發現那司機跑的賊快,頓時苦笑了一聲:難不成這公交車還怕人打劫不成?

大約九點左右,柳無情坐上了返程的公交車,饒了大半個城市終於感到了小雅所在的學校——大興市職業中專。

柳無情下了車已經是十點整,他這時候才想起來,暗影隻告訴了他小雅的電話號碼,卻沒有告訴他她在學校的具體位置,柳無情隻好想著先找門衛問一下女生宿舍。

走到那學校門衛傳達室的窗口處,柳無情剛好要問門衛,身後傳來一個女孩略帶遲疑的聲音:“你好先生,請讓我過去一下好嘛?”

柳無情聞言回頭一看,看到一名學生樣子的女生在自己身後,柳無情左右看了看,原來是對自己說的,自己在傳達室門口,正好將那自動門的一個小通道給擋住了,當下也不說話,隻是自動地讓開了一個小道。

那女生見狀道了一聲謝便邁著小步從柳無情身邊走過,柳無情正要返身問門衛女生宿舍在哪兒,忽然靈機一動,想到那女生正好可以帶自己進去,說不定那女生還認識小雅,便又轉過身來快步朝那女生走去,一邊走一邊從那女生身後問道:“這位童鞋,請問你可以帶我去女生宿舍嘛?”

那女生聞言停下腳步回頭一看,見原來是剛剛那位男生,遲疑了一下便欣然同意,柳無情便追上女生,兩人並肩而行。

在走向女生宿舍的路上,柳無情便有意無意地問了下那女生,卻驚奇地發現原來那女生便是林小雅的室友,而且告訴了他林小雅此時正在一間叫情人的酒吧唱歌,柳無情問明了酒吧的地點之後道了聲謝便又折回門口。

柳無情在學校門口叫了輛的士,不到十分鍾便感到了那情人酒吧。

柳無情從路邊走向酒吧,這時正好看到從酒吧出來一個女生,看樣子也不大的樣子,正好當柳無情將要跟那女生擦肩而過的時候,那女生便忽的一下,像是失去了力量一般倒向地麵。

柳無情臉色一變,幾乎是本能一般地便轉身托住了她,不過由於事發突然,柳無情的兩隻手在插向女生咯吱窩的時候都“不小心'地碰到了那名女生的咪咪,柳無情心中一**,順手便抓了一把,而那女生好像感覺到的樣子,低聲呢喃地“嗯”了一聲,聽得柳無情雙腿有些發抖。

聞到女生身上的體香,柳無情陶醉了一會便清醒了過來。他感受到女生的呼吸有些不均勻,雖然聞到她好像是喝了酒的樣子,但是味道又不大,不像是醉酒,倒像是被下了藥的樣子,不禁眉

頭一皺。

如果說這女生是被人下了藥,那下藥的人呢?總不能是下了藥又害怕了,被這女生給逃了出來吧?

如果說是這女生自己嗑藥,那就更不可能了。

但是如果這兩種都不是的話,那是為什麽呢?

柳無情的困惑沒有持續太久,很快便有兩撥人從他前後圍了上來。

情人酒吧的酒保阿賤最近情緒很高,很嗨。

因為最近情人酒吧來了個非常正點的賣唱學生妹,那妹子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而且據另一酒保哥們說這姑娘八成是個處,阿賤心思頓時活絡了起來。

這阿賤本名張小賤,因為從小養成的處女情結根深蒂固,所以至今未曾交過女朋友,這回一聽哥們一語道破這姑娘的底細頓時樂開了花,從哪開始他便趁著工作的機會觀察她的行為習慣,什麽時候來酒吧,什麽時候走,在酒吧裏都做了什麽,跟什麽人交往等等。

經過了一兩個星期的觀察,張小賤發現這姑娘叫林小雅,每天晚上六點左右準時來酒吧上班,然後十點左右便離開,每天唱完歌換裝之後她總是有個說不上好壞的習慣——來一杯威士忌。

而張小賤觀察了三次之後便發現了她的這個習慣,於是在第四天下午她再次來到酒吧唱歌的時候,張小賤便掏出了下午來上班的路上順路買的一瓶蒙汗藥,然後在櫃台裏到了滿滿兩杯威士忌,往其中一杯中加入了蒙汗藥,使勁晃了晃,見藥末融化均勻之後便將兩杯酒放進冰箱,等待時間的流逝。

可是當十點之後林小雅來交班的時候那小賤又狠不下心將那杯下了藥的酒拿給她喝,就用另一瓶正常的酒重新給兩人倒滿了一杯。

接下來的幾天裏,張小賤雖然沒有將林小雅給藥倒了再推倒,但是他卻借著跟她喝酒的機會與她交上了朋友。

經過短暫的幾天接觸之後他知道了她是本地中專的學生,而且現在隻有一個相依為命的哥哥,而且雖然這個哥哥是雇傭兵,聽著很唬人,但是這個哥哥卻經常不在身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當張小賤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他已經被理智給彈壓下去的欲火又重新死灰複燃起來,第二天便再次買來蒙汗藥,並且將藥放到那酒水之中,最終親眼看著林小雅喝了下去,並且晃晃悠悠地走出了酒吧。

因為這蒙汗藥據賣家說是三分鍾見效,所以張小賤便放任林小雅先走,然後他便跟同伴說了一聲,讓對方頂替自己的工作,自己一個人溜了出去。

因為事先已經跟自己的結拜大哥二黑說好,他讓結拜大哥帶上十幾二十個人在酒吧門口貓著,並且給了大哥一張小雅的照片,讓他一見小雅走到偏僻的地方便將她圍住,所以他在酒吧晃晃悠悠了一陣,直到他認為自己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這才偷偷摸摸地走出了酒吧,朝著小雅往常常走的方向走去。

二黑今天非常爽,因為今天他的結拜小兄弟讓他看著一個女的,如果她出來便找個小角落圍上去等著他來辦。

後來他兄弟還給了一張那女的的全身照片,二黑一看就兩眼冒光,這女的正點啊!臉蛋俊,屁股翹,而且腿長腰瘦。

二黑看到這女的這麽靚,心裏邊打起了小

算盤:他張小賤就買一瓶蒙汗藥便能享受這麽個女生,我二黑可是帶著一二十個兄弟去搶人啊,自己可是要拿頭功的!

所以二黑沒跟小賤商量便決定,人搶來之後他一定要先嚐這第一口!

情人酒吧門口。

大哥,那妞出來了!

二黑聞言一喜:等了兩三個小時終於出來了,哼,讓爺們這麽拚命地等你,一會你可得好好伺候爺們!

安奈下心中的邪火,二黑一揮手,一群小弟便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走向那情人酒吧,而安排在對麵的幾個人這時候也看到了這一幕,不用喊便圍了上來。

正當眾人距那靚妹還有二十米的時候他們卻看到那靚妹一個不穩便倒在了一個過路人的懷裏,頓時眾人的眼睛都碎了一地:感情這麽多人爭搶的東西卻便宜了別人啊?

眾人一邊氣憤地想道,一邊加快腳步衝了上去,尤其是二黑,他基本上算是跳著過去的,就為了在小弟麵前爭點麵子。

“喂,小子,這是老子的女人,趕快把她放了!不然老子讓你沒有小JJ!”二黑隔著老遠看著柳無情竟然還對那靚妹動手動腳,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隔著老遠便咆哮了起來。

“老大,那可是我要的女人啊,你怎麽可以獨占呢?”張小賤這時候正好從酒店裏出來,正好聽到二黑這句話,頓時便跟人家睡了他老婆似的失聲道。

誰知道那二黑聞言卻一翻白眼耍賴道:“誰說我獨占了?老子玩夠了再給你不行?老子再厲害還能撐幾個鍾?最多過了半夜她就是你的罷了。”

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地開始討價還價了,柳無情頓時有些無語:尼瑪當老子不存在啊?好啊,老子就讓你們後悔死。

隻聽柳無情不但沒有聽那二黑的話將林小雅放開,甚至還將林小雅的胸脯往懷裏送了送。感受到懷中麗人口吐香蘭的異樣氣氛,柳無情輕蔑地瞥了眾人一眼道:“今晚算你們走運,趕快給我滾,不然老子非得給你們放點血!”

柳無情雖然不是那種大公無私的好人,但是他對待美女卻是極為例外,尤其是身上像是八腳魚一樣趴在他身上的大胸美女,飽滿的胸部壓得柳無情都有些呼吸急促了起來,柳無情頓時產生了一種應該對其負責的感覺,好歹人家也是倒在了自己的懷中,自己如果不保護人家,那以後人家誰還敢隨隨便便便往他身上倒?

聽到柳無情那近似煞筆的話語,二黑和他的一班子小弟以及那張小賤聞言都是一愣,然後便是跟個傻瓜一樣地狂笑了起來!

在這大興市情人街的地界上,從來都是他們這麽說別人,還很少有大能來這兒說他們!

聽了柳無情這話,那張小賤似乎也暫時放下了對老大二黑的憤怒,因為他覺得自己恐怕幹不過眼前這個煞筆男,這煞筆男怎麽看怎麽都不像在說大話,不過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還是老老實實地讓二黑哥派小弟把這男的解決了先吧,自己也好跟著二黑哥喝口腥湯。

二黑一聽這看著怪壯實的男的竟然是個煞筆,頓時也不跟他廢話了,因為他知道廢話是講不清楚的,煞筆永遠都是在嘴上比牛筆略勝一籌,要想讓他閉嘴最好的辦法就是揍扁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