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那個青年人我喜歡

“沒有那個必要,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費事。他們的事情,跟集團沒有任何關係。”聽到顧錫的話,傅宗元很直白的說道。

對於傅宗元來說,隻要不牽扯到他在意的人和事,都不是大事,實在不行就誰作死便成全了誰。

“停播倒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能保證大改之後的《幸福一二三》,還能有這麽高的受歡迎度?”

“而且,兩期平均13.5的收視還不到《天天鍛煉》的一半。那所謂的‘高收視’全是市場調查,還沒有變成真實數據。”聽到他們的話之後,顏子淵也不舍的說道。

這也正是顏子淵棘手的問題,一旦停播,其實就是麵臨著下架,就算能再次播出,對收視率也是大打折扣的,更別說,這個節目還更陳柏有關係。

但是為今之計好像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除了停播顏子淵也不能再選什麽了,也就是因為知道所以他才要將停播從傅宗元的口中說出來,最少這樣他還不至於太為難。

見顏子淵色陰沉不定,顯然心裏還是掙紮著。

傅宗元接著說道:“如今電視台內部人心浮躁,若是再在官司中敗訴的話,必然會讓人心更加不穩。”

“希要以大覺為重。”傅宗元倒是沒有顏子淵的那感覺。

“行,就照你說的辦。”顏子淵最終還是咬了咬牙,讚成了傅宗元的建議,不過臉色已是陰沉一片。

“不過在對《幸福一二三》進行大改的同時。”

“由你親自負責,策劃一檔與《奔跑吧,兄弟》和《花樣姐姐》類似的,大型戶外明星真人秀。”聽到顏子淵的話,傅宗元楞愣的看向顏子淵那種說的這起盡頭的臉。

“怎麽,你覺得不妥?”顏子淵自然是看到了傅宗元的表情,但是他沒有絲毫退讓,臉上還掛著一絲玩味的說道。

“妥,不過,這些就先放一放吧,咱們星星集團損失怎麽大的一筆,我們的賺回來!”聽到顏子淵的話,傅宗元臉上有所了一絲滿意表達的意思。

……

“人,已經約好了,你帶上顧錫。”顏子淵辦事還是很重視效率的,傅宗元剛剛說完,他便已經約好了。

至於說為什麽要傅宗元帶上顧錫呢,是因為顧錫是一個經紀人,他有義務為公司做選擇,在加上傅宗元的身份,有顧錫在回好一些。

聽到顏子淵的話,傅宗元也沒有在說什麽,顏子淵與自己正好想到了一起,畢竟有顧錫在傅宗元還是可以隱藏一下身份的。

汽車聽到了一個比較偏偏的四合院,古樸的四合院門前那斑斑的痕跡,仿佛在訴說著京城的興衰,也許一百年前,這裏便是說那個王爺大臣的外宅也不是不一定的。

“嗬,子淵還挺會選地方的,這見四合院在整個清河省也很難見到吧。”看著那間古樸帶有點歲月感的四合院,傅宗元也感慨的說了一句。

“大少爺喜歡?”顧錫這個人是思維邏輯反應的很快的一個人,聽到傅宗元的話,他八成就知道了傅宗元的心思,但是助理嘛,還是得需要問一問,讓老板刷一下存在感的。

“這也是一座價值連城的房子,要是做婚房也算是物盡其用。”

聽到顧錫的話,傅宗元又言辭閃爍的說了一句,不過傅宗元的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而顧錫呢,也很快的抓住了重點——婚房。

就在這時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在傅宗元下車的那一刻也走了過去,笑嗬嗬的說道:“傅先生,我們王總已經到了,您裏麵請,這裏交給我就好。”這個年輕人雖然穿著西裝,但還是很熟悉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這就是這個動作讓傅宗元察覺到了什麽,按理來說就是王勁立的保鏢也不客氣如此熟練的作出這麽一個動作。

“你之前做過群演?”傅宗元捕捉到了這個年輕人在他下車的時候,用手為他遮擋車頂的這個細節,隨後便問了一句。

聽到傅宗元的話,年輕人愣了一下道:“傅先生好眼力,我在這一年了,您是第一個看出來的。”

傅宗元先是輕笑了一聲,對於傅宗元來說,在娛樂圈這麽久了,劇組他也去過,年輕人的這個動作,就是在拍民國的電影是一些群演經常的動作,他不可能不知道。

再者說了,傅宗元前兩天才結束了一部民國大戲《十裏洋場》雖然傅宗元在裏麵就隻是一個客串,但是劇組傅宗元可是一直在的。

再加上一般現在就算是說酒店迎賓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也是很少用手去遮擋一下車頂的,這確實是一個比較特殊的舉動。

“不瞞傅先生說,我確實是一個群演,但傅先生也知道群演一般也沒有什麽機會,所以我便來這混飯吃了。”聽到傅宗元的話,年輕人又笑嗬嗬的說道。

“你幹什麽呢,怎麽現在這麽閑了嘛?用不用我給王總說再給你安排一些活。”就在這時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人,快步走到年輕人麵前,訓斥的說道。

聽到那個人的話,青年人也抬頭望了一眼他是,隨即剛要說道:“謝總,這位就是……”

“就是什麽就是,我讓你下去幹活,你沒聽見啊。”還沒等年輕人說完,謝遠道有很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謝遠道此刻的臉上表現出來的都是嫌棄與趾高氣揚的勁頭,看著年輕人還傻愣的站在原地,謝遠道又小聲的說了一句:“一個鄉巴佬,要不是王總的施舍,哼,跟老子提鞋我都得考慮。”

說完謝遠道又不耐煩的說道:“還愣著幹嘛呢,沒長眼啊,你不趕緊將客人的車開下去,把路打開,一會傅先生就來了。”

“謝總大家都是來工作的,你沒有必要這麽做吧。”看著年輕人委屈的轉身,眼睛裏閃過的那一絲淚光和卑微,傅宗元也朝謝道遠爭辯的說了一句。

“嗬嗬,工作?要知道社會就是殘酷的,出身是沒想比的。有的人天生就應能衣來伸手,有的人就隻能跟他一下,幹一些最低端的工作。”聽到傅宗元的話,謝道遠先是輕嗬的審視了一下傅宗元,隨後又高傲的說了一句。

謝道遠給人的感覺,不知道還以為他是個多大的人物呢,痞裏痞氣的,還一臉的猖狂。

“謝總說的沒錯,你和他都是一類人,有何必為難他人呢。”

“嗬,我看你小子是吃多了吧,多管什麽閑事。還有,早點離開著,被擋路。”聽到傅宗元的話,謝道遠先是輕嗬了一句,隨後又朝傅宗元狂妄的說道,說著還扒了了一下傅宗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