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給你一個警告

“程少一起走吧。”張景澤也朝程立宣說道。

“好。”程立宣也沒隨意的答道,隨後就拿出了他那輛保時捷的車鑰匙,滴滴兩下打開了車門,得意的朝傅宗元笑了笑便上車了。

就在這時張景澤也將他那輛藍色法拉利開到了傅宗元麵前,等傅宗元上車後,張景澤朝程立宣道:“去聖城會所。”。

說著張景澤一腳油門殺到了前麵,程立宣也不甘落後的追了上來。

“程立宣,人有的時候輸一次,沒什麽的。”傅宗元坐在張景澤的車上,對著另一旁的程立宣說道。

“輸,傅宗元,我告訴你我的字典了從沒有輸這個字。”程立宣也朝傅宗元看了看,不屑的說道。

“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太自以為是,是不會有好下場的。人,貴在有自知之明。”聽到程立宣的話,開車的張景澤也開口說道,說完,張景澤又一腳油門超過了程立宣。

很快,張景澤將車開到聖城會所的門口,聖城會所,是榮陽市最大的會所沒有之一,這裏出出進進的都是一些真有權有勢的人,不但如此,聖城會所是每一個男人心之所向之地,因為這,能滿足你的一切要求。

聖城會所跟別家最不一樣的就是,隻要你在這開了包廂,就可以無節製的任何一個包廂隨便玩,而卻私蜜性很好,就是在你玩的時候,不會有人打擾。

傅宗元下車之後在張景澤的指引下,先來到五樓的娛樂包廂。

娛樂包廂就是一個大型的娛樂場,什麽台球啊、射箭,打高爾夫等等都在這,這個包廂有一個好處就是地大,設備多,人硫量大。

其實張景澤之所以選擇在這個包廂的原因,就是想好好的折辱一下蕭鴻熙,這也是把程立宣叫過來的目的,通過對蕭鴻熙的羞辱,好好的警告警告程立宣。

而張景澤之所以敵對程立宣的原因,是因為程立宣曾幫助了蕭鴻熙搶了他妹妹的角色,這是其一,其二就是,也算為傅宗元教訓教訓他們兩個人。

“哎呦,程少的車不行啊,我們都等你一段時間了。”看到程立宣進門,張景澤嘲諷了 一句。

“嗬,張少,行不行,可不能這麽早就下結論,這是你們說的。況且,你這還有一個連這種地方來都沒來過的呢。”程立宣不甘示弱的說道,言語間是不是的還在嘲諷傅宗元。

傅宗元自然聽的出程立宣的弦外之音,說直接點程立宣根本就沒把傅宗元放在眼裏,雖然剛剛在酒店,傅宗元勝了一籌,那與程立宣來說就是僥幸而已。

傅宗元輕笑了一聲道:“沒來過,不代表不行,倒是程立宣你,這麽沉不住氣倒是不行。”傅宗元霸氣不減的說道。

“切,傅宗元,你在我這什麽都不是,要不是他罩著你,你能跟我比的了嗎?傅宗元,認大哥,也得找一個真心待你的,你覺得他像嗎?。”程立宣先是不屑的說著,隨後便開始挑撥離間的說著。

“人,還真不一定是覺察出來的。程立宣,挑撥離間對我來說不管用。”傅宗元也輕笑了一句,隨後說道。

傅宗元自然是聽出了程立宣的話,雖然傅宗元和張景澤未必算得上朋友,但畢竟現在張景澤是站在傅宗元這邊的,先不管目的如何,最起碼到現在為止選擇站在自己身邊的寥寥無幾。

就在傅宗元和程立宣相互各不相讓的時候,程立宣和張景澤兩方各自叫來看熱鬧的人,也相繼趕到。

看著程立宣那邊的也差不多到齊了以後,張景澤上前一步,說道:“程立宣哪那麽多廢話,我送你了一份禮物,大家一去去看看。”

說著傅宗元他們就一起進門了,進門的那一瞬間傅宗元就知道了張景澤口中的禮物是什麽了,因為傅宗元看到了蕭鴻熙。

隻是這次的蕭鴻熙和以往不一樣,以前隻要是有張景澤出現的地方,一定有他蕭鴻熙在某一個地方跪著,而這一次蕭鴻熙依舊是在某一個地方,但沒有跪著。

“舉累了吧。”張景澤徑直走到蕭鴻熙身邊,看著那個站著軍姿,大腿的夾縫處來夾著幾張一百元大鈔的蕭鴻熙,語氣很平常的說道。

說著張景澤還時不時往蕭鴻熙頭頂上看,蕭鴻熙正雙手高高舉著一個過頭頂的長方形一個托盤,托盤上擺著的是各樣的工具。

“不,不敢。”蕭鴻熙聽到張景澤的話,都渾身發抖著說。

這不知道蕭鴻熙哪一句話,還是哪一個動作做錯了,一下子就點燃的張景澤,張景澤隨手就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皮帶,上去就直接朝蕭鴻熙臉上抽。

“啊,景澤哥,我錯了。”蕭鴻熙的臉一下子就是一條紅紅的皮帶印記,蕭鴻熙不敢在多做多說一句,隻是一個勁的認錯。

張景澤對蕭鴻熙的舉動,確實讓人為止震驚,眾人不明所以的光看著張景澤的舉動,人都是現實的,在沒有分清對錯的時候,沒有一個人願意對頭。

而對於張景澤了解他的朋友都知道,他並不是一個殘暴不仁之人,相反他很注重情義是一個很護犢子的人,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唯獨對他蕭鴻熙不一樣。

“跪下。”張景澤大聲嗬斥道。

蕭鴻熙一聽撲騰就跪了下來。

張景澤沒有理會蕭鴻熙,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皮鞭,輕飄飄的說道:“我是不是說過,別再讓我說廢話?”張景澤一邊說一邊抽蕭鴻熙,一邊抽,一邊吐痰。

“是。”蕭鴻熙哆哆嗦嗦說道。

聽到蕭鴻熙的回答,張景澤像是失控一樣,一把拽起了蕭鴻熙的衣領,怒怒的瞪著他,厲聲道“本少爺的話就是放屁是嗎?行,那本少爺今天就廢了你。”張景澤像是發了瘋一般,瘋狂的搜找著能讓他出去的東西。

最終張景澤鎖定了台球杆,張景澤拿起台球杆直奔蕭鴻熙的後背去,張景澤不受控的上去就是幾棍子,一邊打一邊喊道:“蕭鴻熙,挨打的滋味怎麽樣,好受嗎,本少爺會一直讓你嚐著的。”

在張景澤幾棍子過去,張景澤的朋友,有人前去拉張景澤,隻是張景澤一下子將打架的人也推開了,沒完沒了的繼續打蕭鴻熙。

張景澤發瘋的一幕,傅宗元也看在眼裏,傅宗元仔仔細細的看著兩個人上演的一出大戲,這樣的的情節好像在那見過?但傅宗元怎麽也想不起來了。

“景澤哥,我錯了我錯了,立宣哥救我。”蕭鴻熙像狗一樣的趴在地上哀求著。

“景澤哥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我不該惹你生氣。”蕭鴻熙求助無門後,又哀求的說道。

聽到那就我不該惹你生氣,張景澤向吃了鎮定劑一樣,瞬間停止了他瘋狂的行為後,將台球杆扔到地上,隨便找了一個椅子坐下來,像看狗一樣看著蕭鴻熙。

“蕭鴻熙。這世上最難讓人忘記的就是回憶,可在難的回憶也都有忘記的那一天。我希望你永遠記住今天,不,從今以後你永遠都要在我麵前搖尾乞憐。”張景澤捏起蕭鴻熙那張臉,仔仔細細的觀賞著,張景澤不著邊際的胡說,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很大的拍打著蕭鴻熙的臉。

而張景澤這幾句不著邊際,聽起來胡言亂語的幾句話,卻入了傅宗元的耳,傅宗元似乎想起了什麽,他放下手中的咖啡,緩緩開口道:“景澤,算了,為了不值得的人記著不值得的事情,終究是傷神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