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不一樣的我

“老韓,這此來有什麽打算沒有,說來聽聽。”坐在飯店靠近窗戶的桌子上,傅宗元看著這秋風下漸漸地變得有些寥落的樹木,轉過來說

韓燁琢磨了一下說:“我這人還能做什麽啊,主業就是說相聲,但是,說相聲現在不是體製內的人,早晚餓死一家人呢。

“先在影視圈混唄,有時間再說相聲,我想,這四九城的,總是有人應該喜歡聽相聲的吧?”

這讓韓燁很是無奈啊,聽相聲,有一次他說相聲的時候,台下就一個人台上還兩個人呢,台下就一個人。

而且,在說的時候,那位的手機響了,聽眾抱歉的拿起來手機,韓燁說:“你接你的,我們這反正也閑著沒有事情,等著你。”

這是他最悲慘的時候,也是他心灰意冷的回到天榮陽的原因。這次來,他是打算先在榮陽紮下根再說了。

傅宗元琢磨了一下說:“要不你先來我公司吧,總歸比你一個人打拚好的多。至少,在我們公司。演戲,寫劇本什麽的,那是不會沒有機會的。”

韓燁也是不矯情說:“我也是這麽想的,但是,我要先說明一點,我可是不會簽下長期合約的,有機會的話,那我還是要說相聲呢?”

說相聲,這是韓燁一輩子來最大的一個希望了,他做夢都是想著讓觀眾回到小劇場去聽相聲。

“我還不了解你這個人,做群演都想做群頭,得了不和你簽長約,也不用簽約,咱們不是外人。你幹一天有一天的工資,什麽時候想走人說一聲就是了。”傅宗元很沒有考慮直接將話全都說道。

韓燁是一個不甘人下的人,這一點作為朋友的傅宗元是最清楚不過的,因此他也是很遷就的說著。

他們兩個是朋友,傅宗元重情義,這個時候朋友有難,他自然的要伸以援手的啊,這不過傅宗元是很為韓燁考慮的,在說話做事的時候都會注意,為的也是維護一個男人的自尊。

但是先到這個時候韓燁卻突然說道:“合約還是要簽訂的,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也不能夠讓你為難,一年一簽成吧。”

安排好韓燁的事情,傅宗元找了一個機會去了一趟春晚之家,雖然比賽的結果裏沒有傅宗元,但是傅宗元還是出現在了春晚受邀人名單之中。

這是因為,在結果出來以後,天台的總導演就直接來傅宗元這邊親自邀請他參加春晚,也就是說,傅宗元是在內定名單之內的。

不過啊就算是內定的,傅宗元還是得要走一走這個過場,不然所謂的權威性何在啊。

這次,傅宗元有了六個伴舞,湯瑋,馬素和王迪三個人是站在傅宗元的身後的,剩下的三個人,則是站在最後麵的,站在最後麵,很顯然露臉的機會就是少了很多了。

但是這是春晚的規矩啊,基本上來講,有關係的站在最前排,這是一定的,而且,給舞蹈演員鏡頭的時候,攝像師也是會照顧前排的人的。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能夠有機會上春晚,那就是舞蹈演員求之不得的事情了。

她們三個人可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進來的,自然明白,自己能上春晚,那絕對是因為傅宗元的原因,自然是認認真真的排舞了。

就算是傅宗元不在,她們三個人也是非常的配合湯瑋等人排舞的。

“怎麽樣,這兩天是兩邊跑吧,也算是比較辛苦,你這個做領隊的要照顧一下自己的隊員的情緒啊。”彩排結束之後,傅宗元招呼著湯唯說道。

“沒事,我都習慣了。”聽到傅宗元的話,湯唯也坐了下來說道。

傅宗元這才點點頭說:“不管是那裏,都是有自己的規矩的,你們自己照顧好自己就成,有些事情,就算是看到了,也是要爛在肚子裏不能夠說出去,不然的話,那就是壞了規矩,以後想在這個圈子裏麵混的話,那就不成了。”

春晚之家,確實是說感覺到非常的壓抑,一種讓人窒息的感覺悠然而生,就算是空氣中,都是充滿著緊張的氣氛,麵對億萬觀眾的關注,而且是直播。

任何人都不敢掉以輕心。因此,傅宗元看到的每個人的臉上,都是行色匆匆,生怕是耽誤一秒鍾的時間。

而當傅宗元走到了一個消防通道的旁邊,聽到了有人在哭,在春晚開始前,這也是不奇怪的,強大的壓力之下,能夠堅持住的,還真的是應該有一顆大心髒才成。

走過去,一個瘦小的身影蜷縮在一個角落裏麵,一個年齡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孩,低著頭在那抹眼淚。

“遇到什麽大不了的了,要一個人在這哭?”傅宗元遞給了她一包紙後,又關切的說了一句。

對於傅宗元而言,這就是最平常不過的來自路人的一個問候,雖然傅宗元對女人不感興趣,但是不等於他可以這麽看著一個梨花帶雨的女人而無動於衷。

這個時候女孩也抬起來她還帶著眼淚的頭,結果傅宗元的紙巾之後,依舊很委屈的說道:“今天我的一個朋友拍戲的時候,不小心發生了以外,聽說要做手術,如果這樣的話,春晚我們估計沒有指望了。”

傅宗元很快的也就取讀到了她的意思,一個舞伴要做手術,那她很可能就錯過了上春晚的機會。

“春晚本身就是不等人的,想上台的人很多,隊伍都能過從這拍到天按門你信不信?你前腳走,他們後腳就能補上。”聽到女孩的話的話,傅宗元也感慨的說了一句。

“我就知道是這樣,小娟也知道,因此,她都疼好幾天了,晚上疼的在**直打滾,想著能堅持下來呢,但是結果還是哭著去了醫院,我連一個說心裏話的人都沒有。”

“那也不用哭成這個樣子吧,要是真的想不通的話,就給家人打一個電話唄,說說興許就好了。”聽到女孩的話,傅宗元也是安慰的說著。

“我們班長說了,春晚的紀律就是不讓用通訊工具,手機都已經交上去了。”就在這時女孩似乎覺得更委屈的說著。

“那,用我的吧,跟家人說一聲。”聽到女孩的話,傅宗元這才明白了過來,隨後便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遞給了女孩。

就在傅宗元掏出手機的那一刻,女孩徹底傻眼了,明明春晚的硬性規定就是不讓帶手機,就算是帶了想要這麽自由的拿出來,那是更不不允許的。

於是他呆呆的看著傅宗元有點木訥的問道:“你的手機怎麽沒被人沒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