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 偶遇張麻衣

照常去上班。

兩人坐在車裏,一切和以前一樣,但是趙欽箐一臉的傲嬌。

忘掉了昨天的不開心。

其實,顧興河說讓自己當他孩子母親的時候,她就已經明白了。

人的變化是無常的。

誰也不能控製。

要每個人都能隨心所欲,控製自己的性格,那還是人類嗎?

所以一切都讓他麽隨風而去吧。

老娘永遠是老娘。

到了趙氏。

趙欽箐下車,而顧興河,找一個地方睡覺去了。

來到辦公室。

正好唐寺雨來報道。

“你先別走。”趙欽箐叫住了她。

“有什麽事嗎?”唐寺雨眼睛看向別處,昨天她走了以後,也挺後悔的。

不管怎麽樣,昨天那種情況,自己就不應該離她而去。

而且說的話也太重了。

“你過來,站那麽遠幹嘛,我又不會吃了你。”趙欽箐說道。

唐寺雨小心翼翼移過去。

趙欽箐突然一伸手,把她拉了過來,兩人坐在一張椅子上,上下其手。

“你幹嘛,好癢啊,別鬧了,再鬧我可生氣了。”唐寺雨反抗道。

趙欽箐動作不停,“叫你昨天扔下我跑了,這就是對你懲罰。”

“那你也有責任,誰叫你不敢承認。”唐寺雨說道,也是上下其手。

撲通一聲。

椅子跑了,兩女坐在了地上。

正好這個時候,趙楠晴進來。

“趙欽箐,人呢?剛剛不是還在嗎?”趙楠晴看了一眼,見沒人便出去了。

兩女坐在桌子下,捂著嘴偷笑。

“正經點,你現在是項目老總,還是總經理,有點形象好不好。”唐寺雨拍了趙欽箐一下。

兩女從地上起來,找回椅子坐下。

趙欽箐也不笑了,而是表情十分凝重,終於問道:“你是不是喜歡他?”

唐寺雨一怔,不敢和他對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昨天想了很久,一般情況,你說不出那種話,除非你是站在他的角度,你能為他而考慮,甚至不惜得罪我這個閨蜜,除了你喜歡他,我找不到任何理由。”趙欽箐說道。

唐寺雨幹脆放開了,“喜歡一個人,又沒有錯,我不止喜歡,我還要搶過來。”

趙欽箐隻是搖頭笑了笑,沒有說話。

“你幹嘛不說話了?”唐寺雨問道,她不說話,自己心裏反而更慌。

“還是那句話,你搶不著,能搶走的,我也不在乎。”趙欽箐自信的說道。

唐寺雨跑了過來,和她並肩,“你自己好好看看,我的魅力,可不比你差半分。”

趙欽箐一把推開她,一本正經道:“上班時間,不準胡鬧,工作去。”

話題沒再繼續。

再繼續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

既然她喜歡,就讓她喜歡去吧,這事自己阻止不了,隻能任由發展。

唐寺雨一撇嘴,心裏也輕鬆了不少,現在終於開誠布公了。

走出門外。

兩人都笑了笑。

顧興河開車轉了半天,昨天花了那麽多錢,又是買好酒好菜,他現在可不敢回去。

不然準要挨罵。

就算實在無可避免,也得等趙欽箐下班,至少有一個人,幫自己說好話。

星河公司也不能天天去。

畢竟,星河公司並不是自己的主業務,交給了聶小夭,自己天天去,她反而放不開。

最後。

顧興河找了一個公園,尋到一塊石階,就躺了上去,雙手抱胸,兩眼一閉。

睡覺。

剛睡了沒一會。

“顧公子。”

顧興河一睜開眼睛,一顆頭發一半銀白,一半枯黃的老頭,就懸在自己麵前不到二十公分的距離。

砰!

啊!

下意識一拳頭下去,傳來一聲慘叫。

顧興河連忙爬起來,把被打的老頭扶了起來,“張麻衣,你還在通城,沒走?”

張麻衣揉了揉有些紅的眼睛,搖了搖頭,“我居無定所,走到哪裏都一樣,南北對於我來說,沒有區別。”

顧興河一看剛剛自己躺過的石階,“我沒占你地方吧。”

張麻衣尷尬的笑了笑,“上次你那些東西給我,換的錢花的差不多了,住在這裏也好,四麵通風,一麵是綠水,一麵是大城市,麵向青天,背枕大地……”

顧興河連忙揮手,“行了行了,你還沒到要給自己看風水的時候。”

說來也真是的。

憑他的本事,隨便就可以完成一個億的小目標。

非得把自己整的邋裏邋遢,和一個叫花子差不多,這個形象,業務也不好接啊。

人家一看這形象,就扭頭走了。

顧興河從車上拿了點吃的下來,和他分一分,兩人坐在石階上聊天。

“最近怎麽樣?我是說真的,你離給自己看風水的時候,還早的很,你應該找點事做,免得無聊早逝。”顧興河說道。

呸呸呸!

張麻衣連連吐口水,“我才不會無聊死呢,最近接到一筆大訂單。”

“看墓地,還是給小孩子驅邪?”顧興河玩味道。

“真的是大業務,搞不好能賺個幾百萬。”張麻衣說道。

“幹什麽的?”顧興河問道。

張麻衣搖了搖頭,啃了一口麵包,喝了一口酸奶,“還不知道。”

“那誰請的你?”顧興河繼續問道。

“還不知道。”張麻衣一嘴的酸奶和麵包屑。

顧興河想了想,定睛看著張麻衣,“你提前算過了,對不對?”

張麻衣點了點頭,“我也是好奇,不是本人來的,可就一個跑腿的,身上竟然都有死氣,我能不算一下嗎?要是直接過去了,把我自己搭進去,那可不虧大了。”

顧興河也笑了,所以他活的長,都說看風水,是要少陽壽的,可誰知道。

命裏無極數。

全憑一顆自在的心,便可比別人多活幾十年。

張麻衣這種心態,活到百多歲,不成問題。

隻是太不敬業了。

好歹也是一個神算,還挑三揀四的,怕這個怕那個的。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到時候,你三我七。”張麻衣建議道。

顧興河笑了笑,“我又不會,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

“來了!”張麻衣把酸奶和麵包一股腦塞進嘴裏,再用和抹布一樣的衣袖,把嘴擦幹淨。

顧興河轉頭看去,來的是一位中年男人,和一位少女。

“其實我也會一點。”顧興河說道。

“顧興河,你怎麽也在這裏?”徐華清過來問道。

那名少女,就是他的女兒,也就是徐肅的孫女,徐千仟。

此時一臉挑釁的看著顧興河。

那眼神,似乎是想打架。

“他是我徒弟,這次跟著我來曆練一下。”張麻衣傲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