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走錯路了吧?”關東梅問道。

“嗬嗬,那邊堵車,我走了另處一條路。”司機回道。

“哦,不過你好象連方向都走錯了。”關東梅問道。

“沒有,是你記錯,你看這條路多清寂,車又少,一會就到你家了。”司機說道,又加快了行使的速度。

南宮玉感覺有點不對勁,說道:“師傅,你停車,我們就從這裏下。”

“這不能停車,你們想下車也得等一下。”司機說完把車頭一轉,進入了一個小巷,繼續向前行駛。

“師傅請你停車,我們下車。”南宮玉忙道。

“快到了,穿過個小巷就回到大道了。”司機應稱道。

“師傅,我們不走了,請你停車,東梅,我們下車。”南宮玉急道。

但司機象沒有聽到一般,由於他們南宮玉和關東梅在後車位坐著,與駕駛位之間還有個鐵窗,南宮玉並不能強迫司機停車,心中一急,手中出現兩顆鋼珠,一抖手,打向司機腦後的風府xue。

機司哎呀一聲,右腳自然反應般的刹住車,南宮玉緊抱關東梅,才沒使她前傾撞上鐵窗。“師傅,你再敢開車,我就要了你的命。”南宮玉坐在車裏狠狠的說道。

“你這人怎麽這樣?為什麽我要停車你卻不聽?小心我告你。”關東梅穩了穩身體說道。

司機並沒有回話,而是一開車門跑了出去。

南宮玉這時才發現,四周已經有幾人向的士圍了過來。南宮玉已經明白了大概,向關東梅說道:“快報警。”

關東梅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剛拿起手機,車門忽然打開,一個黑衣男子右手拿著一把匕首,左手一把抓住關東梅說道:“敢報警就殺了你。”關東梅大驚,手中的手機也脫落在車裏。

南宮玉本想出手,可是他這邊的車門也被別人打開,兩名男子同樣拿著匕首將他從車裏拉了出來。二人被拉出的士之後,南宮玉才發現對方來了共有五名男子。旁邊還停了輛加長的黑色商務車。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一名男字用刀把使勁的頂了一下南宮玉的軟肋,正好還是他的傷口,但南宮玉硬是咬著牙,沒出一聲。他的破手機也被別人沒收。

“媽的,給我小聲點,老老實實上車。”其中一人罵到,關東梅抱緊南宮玉的胳膊,身體已經開始顫抖。南宮玉狠狠的瞪了用刀把頂自己的那個人,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上了對方的車。南宮玉是個遇事冷靜的人,對方五人,離得如此近,都還拿著家夥,他的身邊還有一個柔弱的關東梅,而自己身上還有傷口,反抗也無半點作用,隻能多點傷口罷了。

上車之後,對方立即用膠帶把南宮玉和關東梅的手腳綁上,口也被封住,又用黑布將二人的眼睛蒙上,車門一關,向遠方使去。南宮玉從始至終沒有半點掙紮,關東梅扭動幾下,見南宮玉很平靜,也便安靜下來。

南宮玉心裏盤算著時間,大概過了有半個小時,車停了下來,將二人拖下車。等他們把南宮玉眼上的布的揭開之時,南宮玉才發現,原來身處在一個近百平米的破房子裏,房子的所有窗戶全部被封死,空氣非常幹燥難聞,身旁站著二個二十多左右的年輕人,還有一人年紀稍大,白麵微須,正拿著手機說道:“老板,事情已經做好,人已經被我們帶到廠房的倉庫裏。”

“看好了,別再象上次那樣失手。”對方道。

“您放心,不過我們在抓魚的時候,還附帶了一條受了傷的小螃蟹,您看我們應該怎麽辦?”男子說道。

“哪裏的小螃蟹?和魚是什麽關係?”對方問道。

“好象是魚的小情人吧?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您看我們該怎麽辦?”

“辦完事之後,一並解決。”對方回道。

“好的。”男子掛掉電話之後,叫上其他二人出去之後,將門帶上。並安排道:“你們兩個就在這裏好好的看著,一會給他們弄點水喝,再拿個風扇過來,別把他們悶死了。”

二人應道之後,男子又重新回到車上,和裏麵的二個人一起駕駛汽車離開此地。

南宮玉聽汽車已經遠去,門口還站著兩個人嘀咕一會之後,又有一人離開。二人的嘴還在封著,並不能高聲呼救,並且南宮玉心中也情楚,既然別人把自己弄到了這裏,也根本不怕你會高聲呼喊。並東梅躺在地上,向南宮玉的方向蹭了蹭,眼中流露著傷心與害怕。南宮玉又手使勁,胳膊上纏繞的膠帶立即鬆了許多,但由於纏的太多太厚,並且是在背後,他也是勁上出力道,所以也並沒有破開。在地方打個滾,用背後對著關東梅,手動了動,關東梅會意,把頭伸了過去,南宮玉先將她嘴上的膠帶撕開,關東梅立即長出一口氣,說道:“南宮哥,他們會把我怎麽樣?”

南宮玉‘支支吾吾’幾聲,關東梅立即又將頭低下,用嘴撕咬著南宮玉手上的膠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南宮玉手腕上的膠帶咬出一口,南宮玉一yongli,‘嘭’的一聲將膠帶掙斷。急忙將自己口上的膠帶也撕開,關東梅立即高興起來,大聲說道:“南宮玉,你沒事吧?”

“噓”南宮玉趕緊用手將關東梅的手阻住。可是這樣也晚了,門外的一人已經聽到了屋裏的動靜,推門而入,見二人情形,大驚的同情,向他們撲來。可是南宮玉的雙手已經解放,見對方已經發現他們的情況,立即從衣兜裏掏出一個鋼珠,躺在地上duizhun來人就是一擊。

“啪”鋼珠打在對方的腦門之上,猶如第三隻眼一樣,疼的此人趴在地上哇哇大叫。南宮玉趁此功夫,已經把自己腿上的膠帶撕開。飛快的又把關東梅腿上的膠帶撕開,扶起她就往外走。可是被他打倒的這名男子見南宮玉想走,用左手捂著腦門爬起來,右手提著長長的匕首又衝了過來。

南宮玉見狀,duizhun他的眼睛就

是一粒花生米。眼睛是心靈之窗,南宮玉雖然用的是花生米,但力量也不會弱,打的他倒退好幾米才停下來,捂著眼睛蹲下去大聲怪叫著。他的叫人引來了其他人,最先到的是剛才離去的那名男子。南宮玉把關東梅手上的膠帶撕開,帶她剛出了門,就被對方阻住。

南宮玉再次抖手,又是一粒花生米,準確的擊重對方的眼睛。這兩個家夥根本近不了南宮玉的身,就被他用暗器所傷。可是出了屋門的南宮玉的心卻涼一半,伴隨著微弱的燈光,他發現四周已經聚集了十多人,並且其中五人手中正用手槍指著自己二人。

其中三人正是本已經架車離開的幾個,但南宮玉卻沒想到他們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返回。

正中間一名男子也是剛才打電話的那個人,走上前來,duizhun南宮玉的左腿不假思索的就是一槍,槍上加有消音器,並沒有產生響亮的槍聲,南宮玉撲通跪倒在地,臉上汗珠立即湧現出來。關東梅“哇”的一聲緊抱著南宮玉哭了起來。

男子一把把關東梅拖到一旁,任憑關東梅怎樣掙紮也無濟於事,男子向南宮玉說:“你這個小子,差點又壞了我們的好事,要不是老板半路給我打電話讓我描述你的長相,我們還真的不知道你就是上次害的吳良坐牢的那個家夥,沒想到今天卻把你給捉來了,真是天意,該你倒黴,也該我走運。來人,把這丫頭帶到屋裏,看好了。”

後麵立即上來兩來兩人,捂住大聲哭喊的關東梅的嘴巴,將她重新拖到了屋裏,用膠帶重新將她的手腳和嘴巴封住。

“你叫什麽名字?”開槍的男子繼續問道。

南宮玉半躺在地方,血液染紅了他所在的地麵,在他的雙手緊壓之下,似有凝固。咬著牙,一聲不吭。

“小小男紀倒還是條硬漢子,如果你是我的手下,我定會好好的帶你,可是你卻選擇了與我做對的這條路,那就別怪老天讓你英年早逝了。”說完話,duizhun南宮玉的上身連開數槍,南宮玉的身體也慢慢的軟了下來,直挺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把他的屍體先脫到冷庫,等老板把關東梅解決之後,再一並處裏。”男子吩咐道。然後又拿起手機說道:“老板,那個小子果然是上次壞我們事的那個人,還好我們回來的及時,否則又讓他們跑了。”

“那小子現在怎麽樣了?”

“聽你的,已經被我殺了。”

“屍體弄幹淨點,別再引出什麽亂子,等我把關東梅父親的公司收購之後,再吩咐你們怎麽做。”

“是老板。”男子掛機之後,南宮玉的屍體也已經被其他人抬到了另外一個房間,房屋裏還有一扇鐵門,裏麵是一個大形的地下室冷庫,溫度常年在零下十度以下,除了有一些冰塊外,空無一物,他們把南宮玉的屍體扔在冷庫之後,重新把鐵門鎖上,和開槍男子一同上車,離開此地。

留下關東梅一人在屋內哭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