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真龍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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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龍升天風水局，排名三千風水局中第四百位，排名靠前。寓意潛龍升天，擁有此等風水者，能借助龍氣，氣運升起，待到真龍升天，便可扶搖直上。第一問，我問你，你用點沙之法，四平格局鑄就潛龍風水，你卻未曾想過這潛龍升天，升的是真龍，聶家老爺子二十年前逆命改運，是偽龍命，如何當得起真龍？”
“第二問，我再問你，潛龍要升天，諸天雲雨降。”
“此地關中之地，雲雨不足，烈火灼龍，林城位處關中。若無雲雨天降，水汽不足，待到騰天之日，真龍無法入九霄，你格局意亂，費盡心思，可承受得起潛龍之怨？”
陳墨語速極快，兩聲連問，如同重鼓敲擊，一環連著一環。
第一問，看命數！
第二問，問格局。
玄言老道聽到第一句冷汗就下來了。
而隨著陳墨第三聲質問落下，玄言老道站立不穩，幾乎要摔倒在地。
“你如何知曉？”
“我當然知曉，我不但知道，更清楚聶老爺子的龍命本來被改了三十年，而此刻，二十年時間已過，卻已天翻地覆。這一切已成事實。”
“而你卻蒙在鼓中，簡直叫人貽笑大方。難道這就是你們龍虎山的風水修為？當真可笑。”
陳墨聲音轉冷，如同利劍插在玄言老道心間。
“滋生龍怨，改命三十年？這絕不可能發生。”
玄言大師麵色駭然，強自辯解。
“還要狡辯？簡直愚不可及！既然你冥頑不靈，那我便問你第三問！”
“問舊主！”
陳墨大步踏前一步。
他麵容青澀，也無半點仙風道骨的模樣。可就是如此，他一言一語之間吐露字字璿璣，玄言老道之前雲淡風輕的模樣再也消失不見，如同是正在被長輩訓斥的頑童，無力辯駁。
“這不可能，此地絕不可能有舊主。否則殺人誅心，二龍相爭，怎可成陣？”
玄言老道麵色蒼白，冷汗津津。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哪怕真龍亦是如此。
二龍戲珠，在別人口中是祥瑞。
但在玄門中人眼中，卻是災難，足以卷動一切的災難。
二龍戲的是龍珠，爭的是力量本源。
潛龍風水局蘊養真龍便已讓聶老爺子損了十年改命之氣，若是真有舊主，那待到潛龍升天，就一發不可收拾。
“不可能？不，當然可能。你也不看看此地是何處，此地林城，你身為龍虎山玄字輩，更應知曉華國龍脈走向。林城此地，便是龍脈脊梁所在。你借助華夏龍脈孕育潛龍升天，你是嫌平靜的太久，要惹出潑天大禍？”
“怎麽？你還是不信？沒關係，我幫你來問問舊主的意見。”
陳墨颯然一笑。
他左走三步，又踏五步，九宮八卦，遊走起來。
問舊主？
怎麽問？
眾人正驚愣的不明所以，便見到陳墨停下轉動的腳步。
抬起右腳輕輕一踏。
轟隆隆。
地動山搖。
仿佛有一股無邊的巨力從地底升起，直接蔓延到整座莊園的各個角落，仿佛頃刻間整座莊園經曆了一場三級地震。
嗷！
一聲清晰的龍吟之音傳入眾人耳中。
哪怕聶雲雙和聶海川等根本不同玄術，不懂風水的外行人也依舊驚的後怕不已，那龍吟嘹亮，可他們分明能夠感覺到其中尖銳的怒意和沸騰的火焰。
真龍怨！
眾人目瞪口呆，驚得麵麵相視。
“真龍翻身，第三問，我問舊主，可容潛龍。答案是不，玄言大師是吧。我問你，舊主質問，你如何回答？”
陳墨再道。
潛龍三問，字字錐心。
踏！
踏！
踏！
玄言大師麵色慘白，冷汗簌簌而落。
一屁股跌倒在地上，幾乎不能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