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二章 誰讓他在外頭這麽高調的!

陳墨眼中精光一閃,李東方和聶存義被綁,這人也是主要策劃之一,現在竟然還敢現身,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陳墨隨手一拍,宮一的身體就像是炮彈一般被彈射了出去,在沙灘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跡,差點就掉到了海裏。

看到陳墨隨便一揮手,就有這樣的威力,加上之前海麵上的動靜,周圍的人眼中目光閃爍,之前是看不到,現在算是真的看到陳墨出手了,果然恐怖如斯。

“這……”

宮一直到此時,頭腦才徹底清醒過來,瞬間嚇的麵如土色。

之前他隻是在幕後做著針對陳墨的一係列作戰計劃,而此時與陳墨麵對麵,他才知道自己的一些列謀劃是多麽的可笑。

胸口被陳墨掃到的地方猶如火燒火燎,全身氣血翻騰,忍不住張口就吐出了一口鮮血。

“還活著?”

陳墨有些驚訝,他倒是沒想到對方能接他一招而不死。

但是陳墨很顯然沒有放過他的打算,再次淩空一指,一道勁風呼嘯而至,就像是彗星劃過天空,向著宮一的胸口就疾射而去。

似乎是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宮一眼中露出一絲絕望。

他剛剛能夠擋下陳墨的一擊,幾乎是耗盡了全身的真元,這會兒渾身氣血翻騰,他就算是想抵抗,也是有心無力。

“罷了,就陪師父去吧。”

相比宮二而言,宮一是皇甫城從小撫養大的,感情自然就深了許多。

就在宮一閉眼等死的時候,一道黑影劃過虛空,一道曼妙的身影突然越眾而出,手上一揮,一點黑影向著指風就直接衝了過去。

“砰!”

黑影在空中化成了粉末,而淩厲的指風,也隨之消散。

一道能量漣漪朝著四周震**開來,很多觀戰的南洋人被震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倒是華夏人,因為陳墨的氣機保護,沒有受到影響。

“陳墨先生,您現在戰勝了皇甫大師,已經是站在了修行界巔峰的人士,何必自降身份與一個弟子輩的人計較?皇甫大師是他的師父,他情緒難免失控,請您能夠理解。”

出手的是胡姬夫人。

在南洋,胡姬夫人也算是名頭頗大的術法宗師了,一身蠱蟲術出神入化,防不勝防,此時的胡姬夫人穿著一身貼身長裙,裙擺飄飄,美豔不可方物。

而胡姬夫人的出手,也讓南洋的術法巫師們紛紛反應過來,他們術法界,還是有宗師在的。

“嗯?”

陳墨冷聲道:“我做事,需要你來教?”

話落,陳墨再次指尖連彈,這一次,幾乎是連綿不絕彈出了十來道指風。

“你再來擋我試試。”

胡姬夫人聞言臉色一白,想要出手,但是在陳墨的氣機鎖定之下,她明白,隻要再出手,恐怕連自己都得搭進去。

就在她這一愣神的功夫,十來道指風已經先後打到了宮一的胸口,登時將他的胸口打的血肉模糊,身體向後飛起,掉入海中,被一個海浪卷地不見了蹤影。

“你!”

胡姬夫人與李明祥等人眼睜睜地看著宮一葬身大海,臉上驚怒交加,他們沒有想到,陳墨竟然會如此果決,說殺就殺,一點轉圜餘地都不留。

尤其是對方身上流露出來的那股氣勢,簡直就是能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麵多一眾南洋術法巫師,陳墨輕笑道:“我勸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接受現實。”

“皇甫城,他已經葬身大海,這裏是他為自己挑選的墳墓,也算是塊風水寶地。”

“還有,我做事,不需要別人指手畫腳。”

盡管已經知道了這個結果,但是真的從陳墨嘴裏說出來,南洋的巫師們還是感到非常震撼,於此同時,也非常悲痛,這是一種失去領袖的無助感。

而且,就連皇甫城的弟子,因為說了一句話,也被打死在了海裏。

這個陳墨,無愧閻羅傳人的名頭,簡直是凶殘霸道至極,不少南洋的術法巫師,看向陳墨的眼神都帶上了一絲深深的怨恨,他們頻頻交換眼神,似乎想用人海戰術,把陳墨留下來。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李明祥忽然回頭,沉聲道:

“諸位!我們南洋術法界,輸,也要輸的光明磊落,請你們收起自己的悲傷,不要讓國際上的同行,給取笑了。”

李明祥雖然是普通人,但是在南洋術法界的地位,卻是非常高,他這麽一說,所有的術法巫師都收斂了情緒,眼中帶著一絲不甘,往後退去。

“不知所謂。”

陳墨搖了搖頭,轉身往景區外走去,就在剛剛,停在碼頭上的遊艇很多都遭殃了,所以現在隻能坐飛機回去。

看到陳墨動身,在他身前的人都紛紛讓出了一條路,之前在旁邊插不上嘴的唐雲唐玉姐弟,此時也是扒拉開人群,朝著陳墨就追了上去。

從華夏遠道而來的吃瓜群眾,此時心滿意足,紛紛計劃著晚上的慶祝之地。

而南洋的一群術法巫師們,則是沉著臉,慢慢散去。

而其他國家的人,同樣心情沉重。

原本以為這個煞星已經死在了先天殿,但是沒想到又活著出來了。

而且這一次,更是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

“得趕快回報家主!”

有不少人心思沉重,連夜就飛走了。

陳墨得勝的消息,很快就在天宮app上傳開了。

華夏的修行界再次進入了狂歡之夜。

而且據說對方還是一個活了快兩百年的老怪物。

在濠江島的邢家,邢雪原本正在簽著合同,但是在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忽然就坐在位置上傻笑了起來,足足笑了一分鍾,差點讓對方的董事長以為邢雪得了失心瘋,隻有跟在邢雪身邊的秘書知道,能夠讓自己這個懂事長引起這麽大情緒波動的,唯有那個真正的董事長了。

同樣的一幕幕,在華夏各地都在上演,她們大多是與陳墨關係不淺之人。

而唯有在川西的一處地下溶洞中,南近真氣的咬牙切齒:“這個白癡!誰讓他在外頭這麽高調的!蠢貨!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