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在這裏,怕是要著涼哦……

茶館中,陳墨給自己泡了杯茶。

這段時期茶館的生活,他在忙著給楚家複仇,想釣出當年楚風事件幕後真凶的同時,也時常會在思考當年老道當年在先天殿,到底經曆了什麽。

為何楚家後來會叛出閻羅外門?

以老道的性子,為什麽又會放任不管?

自己的真龍血脈,李藍月的天鳳血脈,又為什麽會是開啟先天殿的關鍵?

為什麽老道當年,又能進入先天殿?

“啪嗒。”

前堂的大燈被開了起來,來人是李藍月。

此時的李藍月,似乎是剛洗完澡,身上穿著件睡袍,因為堂中開著暖氣的關係,所以腳上也隻穿了雙拖鞋,半幹的頭發隨意地披在肩上,更顯風情萬種。

在開茶館之前,李藍月喜歡吃的是咖啡,而且他會儲備一些外頭買不到的咖啡豆。

但是跟著陳墨開了茶館之後,她也變得愛喝茶了。

和陳墨之前接觸到的莫依依,陳小琪,崔秋穎等人相比,李藍月更像是一個集眾多優點與一身的大美女,她有莫依依的大長腿,有崔秋穎豐滿的胸脯,有陳小琪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更有讓人一看就想入非非的又挺又圓的小翹臀。

“這麽晚,不開燈,你當自己是鬼嗎?”李藍月走到了陳墨的身旁,拿起他麵前的茶水,喝了一口。

陳墨忍不住將她擁入懷中,手在她的翹臀上輕輕一拍,因為這幾天的修煉,李藍月身上的肌肉又柔軟,又有彈性,手感極佳:“潼潼睡了啊?”

李藍月麵色微紅,扭頭看了一眼,發現沒人之後,這才嗯了一聲:“睡了。”

雖然四下裏沒人,但是第一次被陳墨這般調戲,她的心裏還是覺得有些羞恥,雖然這些天,她也時不時就想著調戲眼前這男人一番。

但是被眼前之人調戲,倒也還是第一次。

“陳墨,這些天,我想了想,覺得該送你一件禮物。”李藍月低垂著頭,眼中流露出一絲羞澀,“就當是成婚這麽些年,我對你冷落的賠禮。”

“什麽?”陳墨好奇道。

“這……不是天氣冷了麽……我想著,替你織一件毛衣……”李藍月道。

“我覺得,你織的毛衣,可能會很醜。”陳墨的嘴角,露出一絲壞笑,湊過頭去,在李藍月的耳邊道,“而且你不覺得,還有一件禮物,比毛衣,更加來的有誠意嗎?”

“什麽啊?”李藍月疑惑道。

“自然是……你嘍……”陳墨笑吟吟道。

“可惡!流氓!”李藍月瞪大眼睛,對著陳墨道,“你……你再敢輕薄與我……我就……”

“你就怎樣?”

“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話落,李藍月一把將陳墨推到在了身後的藤椅上,正要轉身離去,豈料慌亂下,腳上拖鞋一絆,整個人就撲在了陳墨的身上。

手忙腳亂間,李藍月硬是掙紮了半天也沒起來。

直到最後,幹脆就騎跨在了陳墨的身上,用手壓著陳墨的身體,惡狠狠地揮著拳頭道:“登徒浪子,不想挨打的話,就好好地給老娘道歉。”

陳墨眉眼含笑,茶館中,黃橙橙的燈光下。

她紅顏嬌羞,睡袍寬大的領口在剛才的動作中滑落到肩之下,露出了下麵的一抹雪白,若隱若現。

視線相交,目光灼灼。

李藍月臉色火燙,想撐著身體在陳墨的身上坐起來,但是雙手卻似被抽離的所有的力量,眼神中,有震顫,有迷茫,有呼之欲出的淡淡情愫,一點火星繚繞心頭,如錢江海潮。

陳墨的雙手,透過衣袍,摸向毫無贅肉的小腹,之後順勢摟向後腰,將人往前一帶。

李藍月在陳墨雙手接觸之時,就已經是渾身酸軟,呼吸急促,被陳墨一帶,整個人順勢就撲在了陳墨的胸前,伸手死死抱住了陳墨的脖子,銀牙咬住他的耳垂,一道道的熱流,不由讓陳墨血脈噴張,情難自禁,而陳墨的鼻息,同樣吐在她的後頸,讓她雙眼迷離,恍如夢中。

熱!

兩人的丹田氣海之中,盡皆升起一股熱流。

寬鬆的睡袍早就掩蓋不住這具玲瓏的玉體,兩條光潔耀眼的大長腿就這麽垂落在陳墨腰部兩側。

一吸一縷半濕的青絲,就這麽披散在兩人的脖頸之上。

呼……

陳墨伸手,撥開了李藍月掛在自己臉頰上的發絲。

李藍月深吸了口氣,下意識地鬆開浴袍,用手揭開了白玉峰的一角。

窗外,不知何時,已經飄起了零零碎碎的小雪。

而屋內,卻是溫暖如春……

就在兩人即將坦**相見之時,陳墨的腦海中忽然就浮現出了一張清冷的麵孔,以及那同樣清冷的聲音:

“我知道你現在還是元陽之身,不過你身邊的**太多,答應我,兩年之內,不能**!”

正是南近真之前的警告之言!

陳墨身體一個激靈,隨即神誌漸漸清明,輕輕拍了拍李藍月的香肩,將她的睡袍重新穿戴整齊,並在她額頭輕輕一吻:

“在這裏,怕是要著涼哦……”

隨著陳墨的話,李藍月也睜開了迷離的雙眸。

陳墨抱著她起身道:“近日你的修行落下許多,不能再偷懶了……”

李藍月雙手勾住了沉默的脖子,默然不語,任由他抱著回到了房間。

……

就在此時,一輛豐田霸道,寬窄小巷的街口停下。

車門打開,從中走下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陳墨要是在場,就會發現,這個西裝男人,正是之前在街上,要給他遞名片的瀛國男人。

西裝男人從駕駛室下來後,就一臉謙恭地站到了一邊,接著,後座上的門被打開,下來一個身穿和服的男人。

男人年齡大約四十來歲,個子不高,大概一米六的樣子。

說起長相,就更是普通了,扔到大街上,馬上就會被滾滾人潮淹沒。

要不是他身上的和服,和腳上的木屐,沒人會注意到這麽一個人。

此時,夜已深,路上行人寥寥。

“平清君,陳桑,就是住在這裏?”和服男人開口問道。

“沒錯陳君就住在這裏麵。”

“前頭帶路!”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