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還是那麽壞

陶朵朵被這話給憋傷了,換成一般的女人肯定要反駁,問題她是拉拉。倒也不是歧視,拉拉之間的情愛也是正常的,情到濃時,照樣要做點事情。家夥不配套,以摸為主,以磨為輔,還不行就隻好上道具了。

李成蹊還特麽的壞,說完之後看看其他三位:“你們三個,對她當心點。”

這下陶朵朵不幹了,騰的站起來,拍桌子:“姓李的,你什麽意思?”

李成蹊小指頭掏幾下耳朵,不陰不陽的來一句:“沒什麽意思!你跟我這拍桌子,合適麽?”陶大勇聽到這語氣就知道不對勁了,趕緊過來:“朵朵,閉嘴,坐下打你的麻將。”

李成蹊把手裏的牌一丟:“不玩了,沒勁,你們繼續。”說著起身走人,進了屋子裏,陶大勇對著一臉怒色的妹妹連連作揖:“姑奶奶,這是他的地盤,咱能不作死麽?”

麻將繼續,李成蹊回屋裏打開電腦,上網溜達一圈,想起來了,這網絡的年費快到期了。這又是一千多塊啊,想想心疼的厲害。

點開野狐,找個對手開殺,李成蹊用的是9D大號,對手是個帶P的職業棋手。

十五秒一手的快棋,三次讀秒,兩邊下的飛快。李成蹊的棋風喜歡戰鬥,對大局也非常敏感。上來就殺了個天昏地暗,五十多手下來,雙方都有三塊棋沒有安定。這種局麵李成蹊樂見其成,高手下棋不是為了戰鬥而戰鬥,而是為了實利而戰鬥。業餘棋手很多時候覺得肯定要打起來的地方,高手選擇了妥協,原因是覺得都過得去就算了。一些業餘棋手覺得可以退讓的地方,職業棋手卻選擇了強硬?為啥?因為高手對實地非常敏感,這裏你還要便宜我一目棋?有沒有搞錯,這裏是我厚啊。欺負灑家的刀不快麽?好吧,幹起來了!

對局室內很快人滿為患,李成蹊不知道的是,這個對手在野狐很出名。就是隨便找來殺一盤的,下注的觀眾幾乎是一邊倒。隻有幾個偷雞的觀眾,下了可憐巴巴的十幾萬狐幣。

隨著對局的進程,情況不對了,突然有個土豪砸了一個億的狐幣在李成蹊這邊。一下拉高了二十個百分點。大家一看這下注的土豪,也是個注明的職業棋手,都嚇呆了。

這時候更有趣的是在京師的一戶人家裏,三個國內頂尖的職業棋手正在嘖嘖稱奇呢。

“這誰啊!不認識啊!”說話的是許傑,國內職業棋手排名第一的高手。

“李哥這盤棋要壞!”附和的這一位叫陳崗,也是排名前五的棋手。

正在下棋這一位不得了,曾經的國內圍棋領軍人物,現在年齡稍大,但是實力還在。

“這棋殺的,我反正看不清楚。”許傑蔫壞的笑了,陳崗道:“看不清楚你還砸一個億?”

李哥惱火的回頭來一句:“許傑,你就這麽盼著我輸啊,說話還怕我聽不到?哎喲,壞了!”這一份心,下了步緩手。

李成蹊這邊敏銳的發現了對手的問題,用掉了三次十五秒的讀秒後,果斷的下了毒手。

挖!斷!跳!擠!打劫!

這劫的實際價值,也就是十五目的樣子,黑的先手劫,消劫後吃掉黑棋四個子。

看著不大,但是職業棋手心裏很明白,這劫太大了。三塊孤立的黑棋,吃掉棋筋之後,全都連上了。付出的代價是一個角被打穿,但是三塊白棋都沒活透。接下來的進程成為了李成蹊的表演賽,如何利用厚實戰鬥的表演。

不管李成蹊怎麽過分,白棋都隻能忍耐,最終三塊白棋苦活,整個過程中黑棋占盡了便宜。進入小官子之後,李哥投了。按下再來一局,對手直接下線了,氣的想砸鼠標。

“這小子誰啊?居然陰我,被我知道是誰,下次灌死他。”大家都覺得對手也是個職業高手,看國旗還是國內的。“李哥,這小子的棋路,我還真不熟。好多照法都是古棋的風格,布局我就看出不對來了,這小子不怕你雙飛燕。”許傑來了一句,三人仔細一琢磨,對啊。這家夥的棋很怪,對現代圍棋的流行一點都不熟悉。這是個野路子啊!

“也是啊,我這個小目,他一直沒掛過來,他自己走的也都是星位。”李哥摸了摸下巴。

李成蹊不知道三個職業棋手的苦惱,關了電腦出來一看,麻將場上風雲突變,陶朵朵麵前的一摞鈔票全沒了。其他三位喜笑顏開的。這還沒看明白呢,陶朵朵丟出一把八萬:“這個,沒人要吧?”那表情,別提了!就像個剛被打一頓的小媳婦!

結果梅子笑眯眯的開口:“你說呢?胡了!”管逸秋和莊慕思也跟著胡了,一炮三響!

李成蹊那個爽啊!陶大勇雙手捂著臉,當著什麽都沒看見。

陶朵朵氣的推牌站起來:“不打了!”李成蹊見她要走,不陰不陽的來一句:“錢沒付呢!”

陶朵朵惡狠狠的瞪過來,掏錢包發現沒現金了。正尷尬呢,姚大勇趕緊掏出錢包付錢,拉著妹妹走了。莊慕思不緊不慢的站起來,跟著出門,姚大勇沒糊塗,在外麵等著呢。

“上次那個事情,是你吧?”姚大勇總算是找到機會了,莊慕思笑了笑:“什麽事?說清楚點。”陶大勇冷笑:“鐵砂掌怎麽沒打死你?”莊慕思麵如寒霜:“沒法子,上回我跟他住一起呢,你們想弄死我,得問問他答應不答應。”

這個他是誰啊?莊慕思的眼神說明了問題,陶大勇哼哼兩聲,邁步走人。

陶朵朵看了看莊慕思,一臉的不舍:“哥,你跟美女說話客氣點?”

陶大勇大聲道:“她可是條美女蛇,你不怕死就靠近點。”

莊慕思當著什麽都沒聽到,笑眯眯的往前走。胡屠夫開的旅館不大,但是衛生搞的很好。幹幹淨淨,纖塵不染,三人三個屋,這旅館算是客滿了。

李成蹊這邊安排兩人睡客房,自己睡主臥。半夜裏門被推開,被子一掀起,進來一個

冰冷的身體。李成蹊耳朵好啊,人還在隔壁下床的時候就醒了。

“我知道你醒著的!”聲音聽出來是誰了,帶著濃鬱的急迫,一張嘴貼下去。

哼哼唧唧的時候,門又開了,又溜進來一個,黑暗中低聲道:“就知道你這**假正經!”

天亮的有點晚,冬天的太陽看著都是冷的。群山濃霧籠罩,成蹊診所門口雞飛狗跳!

始作俑者自然是二黑,正在追一隻公雞,估計是被偷襲了,挨了一下啄。

飛上樹的公雞死活不下來,二黑在下麵汪汪叫。李成蹊揉著眼睛出來吆喝一嗓子:“蠢狗,不會等它下來了偷襲啊?回頭咬死了記得藏廚房裏。”

“李子,你還那麽壞啊!一點都沒變!”打路邊走過的一大媽笑著罵了一句,李成蹊看見有人過來,立刻換了一副笑臉:“哎喲,被您聽到了,多包涵!”

院子裏梳洗的時候,門裏出來一個管逸秋,抱怨不休:“怎麽就一個洗手間啊,被她占了,我都等半小時了。”李成蹊也壞,指著院子角落裏:“憋急了上那對付一下,我給你看門。”

“我呸!你個下流玩意,我被人看了,你高興啊?”管逸秋說的話有歧義,李成蹊當著沒聽到,嗬嗬嗬的笑幾聲,回屋裏去了。梅子總算出來了,管逸秋唰的躥進洗手間。

“你便秘啊!”管逸秋還不忘記損一句,梅子一聽不幹了,回頭瞪眼:“你才便秘呢,你一家都便秘。”咣當,門使勁的關上了。李成蹊來一句:“輕點,別把門弄壞咯,要打架出去打。我也好賣幾張門票,順帶點瓜子汽水啥的。”

梅子抱手冷笑,李成蹊趕緊扭頭洗臉,梅子一臉微笑的拎來一暖瓶,打開塞子後笑眯眯的問:“要加點熱水麽?”李成蹊心說你這架勢,是加熱水麽?這是要澆我一腦袋。

“不用了,那個鍋裏燉著粥呢,你去看看貨,差不多就關了煤氣。”趕緊找個話題,轉移注意力。梅子悻悻的收起暖瓶,走的時候還不忘記來一句:“昨晚上就該咬死你。”

李成蹊一聽這個,樂了!占了好大的便宜,趕緊賣乖。

另外三位出現了,可謂是涇渭分明。莊慕思一個人,不緊不慢的落在後麵。

陶朵朵眼睛挺毒的,看見兩女的出來,眼珠子都圓了。扭頭看見院子外頭,二黑按住一條母狗在那聳動,口中低聲罵:“騷狗,什麽人養什麽狗!”

架不住李成蹊耳朵好使啊,眼睛瞪過來:“怎麽,你想試試?我就當做善事,給你扳直咯?”陶朵朵剛打算還擊,陶大勇出現在兩人中間,惡狠狠的瞪眼:“朵朵,閉嘴!”

李成蹊這才作罷,轉身回去,倆女的已經吃上了,看見其他人也不帶搭理的。莊慕思一看這陣勢,趕緊拿碗,李成蹊也沒閑著,等兄妹倆說完了過來,鍋已經空了。

“老板,我付錢了!”陶朵朵氣急敗壞,李成蹊硬邦邦的回一句:“你付的是昨晚那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