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如願以償
衣服鞋子都是地攤貨的李成蹊與一身國際名牌的陸芸走在一起形成了強烈的對比。Diao絲逆襲白富美，畫麵很勵誌！吸引了諸多目光的聚焦！但是這勵誌的畫麵似乎有一個前提，那就是看臉！所以，很多人在嫉妒的同時，狠狠的詛咒這個看臉的世界。為啥那個被包養的小白臉不是我？這大概是此刻時代廣場星輝大廈一樓裏眾多男性的發自內心的呐喊！
“我喜歡男人穿範思哲！”陸芸停在了專賣店前，霸氣的一抬手：“嗟！去挑一身！”
李成蹊：“折現吧！”陸芸眉毛一橫，伸手在胸前，做出要撕扯衣服的架勢：“要不去挑一身，要不我在這瘋。”這娘們已經放棄治療了！李成蹊在心裏得出了這麽一個答案後，默默的走進專賣店，在導購複雜的眼神和職業微笑麵前：“來一身眼下能穿的，最便宜的！”
“閃開！”陸芸的聲音在後麵響起，李成蹊很突然的轉身：“要麽你現在瘋，要麽你閉嘴！”幾乎是在一瞬間，山林那個李成蹊回來了，氣勢淩人，傲睨山野的豪邁，出現在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地方。就這一下，陸芸想發作，但是真的不敢，因為她知道觸到李成蹊的底線了。
T恤、牛仔褲、鞋子，李成蹊隻選了三樣，都是價格最便宜的。幾遍如此，算賬的時候也接近三千元。陸芸準備付款的時候，李成蹊又開口道：“閃開，老子從不用女人的錢！”這一下，陸芸被徹底的鎮住了，站在一邊委屈的像個小媳婦。李成蹊掏出錢包，摸出一張很普通的借記卡：“刷卡！”明明是一副diao絲的打扮，但是此刻舉手投足之間，卻有一種貴族的氣質。站在他身邊的陸芸，反倒有點俗氣。這個組合變化，顯得非常之奇妙，當事人陸芸，感覺不對勁來了。這家夥，沒那麽簡單。
付款之後，李成蹊皺眉道：“陸芸，下麵的話我就說一遍。衣服，對我來說，從來不總要。今天我買這一身，是給你麵子。記住，沒有下一次，否則你我就是路人，朋友都沒得做。”
經曆了這麽一段插曲之後，兩人離開時，陸芸完全換了一個姿態。挽著男人的手，一副嬌弱溫柔的樣子。似乎，又回到了山裏的那一段路。上車，回家，約好時間，陸芸略帶嬌羞道：“李成蹊，別忘記了時間，今天是周日，明天晚上八點我來接你。”
“知道了！”李成蹊揮揮手，陸芸走遠之後，齜牙咧嘴的歎息：“唉，這錢話的心疼。”
顧自憐如願以償，成為了光榮的623專案組一員，實在是工作量太大，人手調整不過來。顧自憐的工作就是查戶籍，先查本地戶口，再查暫住人口中有登記的。那些沒登記的流動人口，想查都沒地方查去。最擔心的還是這種情況，作案之後走人了。單單這一塊，刑警支隊通報了各地派出所，酒店旅館的人員登記，也要查一
查湖廣來的人，有沒有從醫的。
這一忙起來，顧自憐就沒時間跟李成蹊微信互動了，剛勾搭上的小鮮肉也顧不上了。說起來顧自憐還是很看重這份事業，投入的熱情比那些已經累了好多天的刑警還多。這不，一加班就忘記吃晚飯了，臨時對付的泡麵。
“本地戶口，從醫的湖廣籍人，十三個，登記在冊的外來人口，八個。挨個去查吧，看看有沒有作案時間。”毛局長看著這個結果，很是頭疼。顧自憐琢磨了一番道：“毛局，我看應該重點排查年齡二十五歲以下的。”
毛局長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為情而殺人？”
顧自憐摸著下巴，眼睛一通轉悠：“怎麽說呢，之前李成蹊處理的一個事情，給了我提醒。具體什麽事情我不能說，但就是覺得有類似的地方。”實際上顧自憐心裏不是這麽想的，她甚至懷疑，李成蹊已經大概知道了整個案情的經過，但是出於道義之心，不肯全力幫忙。
“行，就按你說的去查。最近案子挺多我，這樣，你帶個人，具體經辦這個案子。”毛局長眼珠子一轉，想出個主意來了。而且越想越覺得妙不可言。
“您說話算數？”顧自憐喜出望外，沒想到一直盼望的事情，來的如此突然。
“當然算數，這樣，我給那邊打個電話，這個案子，移交給你來負責。讓程飛給你打下手。”毛局長交代下去，顧自憐歡天喜地的走了。沒一會魏政委來了，抱怨道：“毛局，你怎麽能讓顧自憐去負責那個奇案，不說打擊她的積極性吧，出點意外算誰的？”
毛局長笑著解釋：“老魏，別激動，你聽我來說。首先吧，顧自憐對這個案子還是很熟悉的，而且還跟李成蹊關係不錯，她來辦這個案子，我覺得比較靠譜。其次呢，上麵催的急啊。小顧呢，工作熱情又很高，我們不能打擊她的積極性嘛。”
魏政委也是個老奸巨猾，一聽這兩個理由，點點頭補充了一句：“還有一點，這個案子其實真的沒啥危險。凶手不是那種窮凶極惡的悍匪，有程飛保駕，沒啥問題。對了，我還是去交代一句，讓她們出門記得配槍。”
毛局長這個安排的重點，還是在上麵。這個案子顧自憐負責了，就算沒有什麽結果，變成了懸案，誰又能拿她如何？誰又敢？那幾個被害者，家裏就是有點錢，弄夠影響到市裏的一些領導。但是怎麽能跟顧子謙比，差之萬裏嘛。
退一萬步，變成了懸案又如何，每年的懸案多了，很多案子好幾年才從別的案子裏找到線索。市局領導不是外行，肯定能理解。
這個事情差不多就這樣安排下去了，顧自憐整理完材料，天都黑了，晚飯都沒顧上吃。自己弄來泡麵，一邊看案卷，一邊吃麵。吃完之後，拿起電話給李成蹊打過去。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現在那個案子是我在負責
，我是探長了哦。”
李成蹊接到電話還挺開心的，一聽這話裏的意思，當時就打算給這妞潑冷水。仔細一想，還是算了。準女友啊，嘴都親了，不能不幫忙啊。
“那你不是很辛苦麽？”李成蹊一邊應付，一邊琢磨著，該怎麽幫她。實際上這個案子，李成蹊是有一個大概的方向的，隻是不想給那三個人渣出力氣。誰知道，顧自憐卷進來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還好了，當刑警，哪有不辛苦的？對了，你的生意如何？別沒生意混到吃不上飯哦。”顧自憐心情不錯，開了句玩笑，李成蹊笑道：“那不是正好，你養我啊。”
“噗！”顧自憐一口水噴出去，這麽不要臉的話居然從他的嘴裏出來，真不知道怎麽說他才好了。“那好吧，回頭沒飯吃，姐姐就當扶貧了。”兩人又聊了一會閑話，顧自憐準備掛電話前，忍不住問了一句：“那個案子，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李成蹊這邊很明顯的沉默了一下，但是很快反應過來：“我知道的都跟你說了，怎麽？”
“沒怎麽，我要開始忙了，掛了！”顧自憐果斷的掛了電話，對著手機發愣了一陣，自言自語道：“你果然是知道點什麽，到底是什麽呢？”
李成蹊手裏拿著手機在掂著，心裏也挺猶豫的。根據古代醫書上的記載，那位詔獄裏的小吏的下落沒有交代，倒是那位禦醫退休之後返鄉養老。這個作案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禦醫的後人，而那個小吏的後人，可能性很小。理由很簡單，小吏是京師人，他也僅僅會摧心針，不會噬心蠱。顧自憐的感覺其實是對的，那個給趙子明下了心鎖的女孩，與這個案子的案犯，很可能有必然的聯係。其實李成蹊也不是沒幫忙，至少提出了湖廣人的說法。因為那個禦醫就是一個湖廣人，在湖廣的西部山區，一些少民有養蠱的傳統。雖然現代社會，這種東西越來越少，但是誰能保證，真的沒有人還在養這個呢？
如果說禦醫的後人，娶了一個少民的媳婦，其後代不就兩者兼備了麽？
事情串聯起來，就一點都不複雜了，可惜李成蹊一直不想說，現在顧自憐摻和進來了，容不得李成蹊繼續旁觀了。案犯可以殺三個人，就能殺更多的人。為了自保，沒啥做不出來的。想到這裏，李成蹊的擔心加深了，摸著下巴，在原地轉圈子。
唉，不行的話，明天去一趟警局吧，陪著她瘋一回，不敢說一定破案，保證她的安全不難。拿定注意，李成蹊這才鬆了一口氣。
一身清涼的姚玉琴來敲門，李成蹊抬頭看看門口，這小姑娘表情哀怨：“哥，明天你要送我去學校麽？我不想一個人孤單的上路。想想都覺得好淒涼！”
哎呀，這畫風變的好快，李成蹊沒覺得她有多可憐，但是考慮到今後的監護，確實有必要送她去學校，順便認一下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