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群徐守飛下了殺意,拳中的暗勁已經破壞了對方的內髒、脾、肺、肝腎、全部被打爛,毒狼的身子騰在半空中足足停留了三秒鍾。

徐守飛嘴角勾起邪笑,突然身子從原地起跳,手肘狠狠從上至下砸在對方的臉龐上麵。

“哢嚓”一聲清脆的響聲,鼻梁骨瞬間斷裂,門牙崩斷,鼻梁上森柏的骨頭渣滓和鮮血噴湧而出。

“砰”毒狼的身體轟然落在地麵上,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一般躺在地麵上大口的咳血。

此時他的鼻子、嘴巴、耳朵,眼睛都不斷滲出鮮血,明顯是五髒六腑受到了重創,絕對活不下去了。

徐守飛沒有理會躺在地上的毒狼,反而連忙跑到陳秀珠身邊,在桌子上拿了一條絲巾蒙住了陳秀珠的眼睛,說:“你先出去等我。”

然後也不理會在靈堂上尖叫的人群,將陳秀珠請出靈堂,然後再回到靈堂,他不想陳秀珠看見太過暴力血腥的場麵,免得因為自己太暴力給人家留下不好印象而被吵了出去。。

剛才的事情隻不過發生在兔起鶻落間,在加上剛才有徐守飛身體遮擋,從陳秀珠的視角沒有看見毒狼滿臉鮮血,鼻梁骨戳穿鼻肉的血腥場麵。

“是誰派你來的?”徐守飛站在半死不活的毒狼麵前,冷聲問道。

“你……你中了我的毒為什麽沒有死,告……告訴我,我就告訴你是誰派我來的。”毒狼呆呆的看著天花板,胸口劇烈浮動,用微弱的氣息說道。

徐守飛聽見對方的話,微微一愣,隨即脫掉了襯衣,指著胸口上那朵黑色的蓮花說道:“你的毒能比這個毒嗎?”

當毒狼親眼看見徐守飛胸口上那朵黑色的蓮花,瞳孔猛然開始放大,他的武功不是最強的,但是擅長用毒,一輩子浸**毒道,但是他從來沒有聽過有誰下毒,還能形成如此精美有毒的紋身。

毒狼嘴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對你下毒的人,果然很毒,如果我猜的不錯,他是想讓你活在死亡的恐懼當中!”

“好了,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徐守飛重現穿回襯衣,開口問道。

“是……”毒狼眼中突然露出一道狠戾之色。

“糟糕。”徐守飛心中暗罵一聲,隨即整個人飛快向後退去,在徐守飛退去的同時,毒狼身體開始劇烈的抖動,然後身上冒出綠色的煙霧。

“王八蛋。”徐守飛狠狠罵了一句,這家夥居然全身是毒,現在到死了還想腐爛身體將毒素全部散發出來。

徐守飛也顧不得在場還有沒有人,就匆匆從靈堂裏跑出來。

“徐守飛,你沒事吧?”陳秀珠驚魂未定,還呆呆的站在門外,看見徐守飛突然跑出來,連忙開口問道。

“沒事。”徐守飛嘴角擠出一絲笑容,安慰的說道:“那個人已經跑了,現在沒事了。”

陳秀珠紅著眼眶,銀牙咬著下嘴唇,用力的點了點頭,忽然她的目光看到了徐守飛的手上。

“你手怎麽了?”陳秀珠盯著徐守飛的手背,俏臉上露出緊張和關心之色。

這個時候,徐守

飛才發覺手背有些刺痛,低頭一看,手背上一塊雞蛋大小的皮膚被燙爛,正冒出絲絲鮮血,順著手指滴落下來。

“你受傷的嗎?”陳秀珠又注意到徐守飛的手中拿著自己媽媽的相框,聲音有些哽咽的問道。

“順便而已,你可千萬別因為這件事愛上我了。”徐守飛見她哭的稀裏嘩啦的,忍不住打趣道。

雖然她是自己未來的上司,但是調戲她心裏完全沒有半點壓力。他話剛說完,胸口就挨了一記粉拳,真心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是來保護自己的,自己是不是一開始對他太不好了點啊。

出了這樣的事情,葬禮是無法很好的進行下去了。六叔的家人將六叔草草的葬了,徐守飛和陳秀珠不便久留,便先告辭了。

回去的路上怕陳秀珠不安全,於是一路將她送回家裏。她家就在公司裏的一座獨立別墅裏,200來方的麵積,雖然不是很大,但也完全夠用了。

到了家裏,陳秀珠沒有讓徐守飛滾蛋,而是將他帶入二樓的客廳裏坐下,然後一臉焦急的跑到電視機下麵的櫃子中翻找醫藥箱。

她是看到徐守飛一直沒有處理手上的傷口,有點擔心,所以想給他包紮下。

徐守飛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看見陳秀珠關心緊張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怪異,沒想到這表麵冰冷的小妞還有這溫柔的一麵,他手上的傷是被毒狼身體自爆散發出來的毒氣燙傷的,一般的消毒和包紮根本不管用。

不過徐守飛本來是古武家族的修煉者,皮肉筋骨大成,一般的毒藥根本傷不了他,就算毒狼在毒術上的造詣很高,徐守飛也可以用天玄神功來消除身上殘留的毒素。

但是看見陳秀珠這麽關心自己的樣子,徐守飛還是等陳秀珠給自己消毒包紮一下,也好讓小丫頭放心。

“伯母長得挺漂亮的!”徐守飛看著茶幾上放著的相框,裏麵有個容娟秀和藹的女人和陳秀珠極為相似,推斷出她是陳秀珠的母親,為了加深彼此的感情,便於日後的工作開展,當下扯開話匣子跟她說道。

“那是當然,你看我長這麽漂亮,就知道我媽媽也很漂亮咯!”陳秀珠找到醫藥箱回到沙發上,一邊打開醫藥箱,一邊接過話頭。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徐守飛忍不住笑道。

陳秀珠一邊拿出棉簽和消毒碘酒,將棉簽在碘酒中沾濕,然後慢慢的在徐守飛手背受傷皮膚的周圍認真的輕輕擦拭,一邊撅著嘴巴說道:“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看著陳秀珠認真的表情,溫柔的動作,徐守飛眼中流露出一絲柔情之色,這妞看上去挺冷酷的,關鍵時候還挺像個女人的。

“現在可以給我安排個跟在你身邊的崗位了吧,你身邊那麽多壞人,沒個像樣的保鏢可不行。”徐守飛趁熱打鐵,想跟陳秀珠要個能隨時跟著她的崗位,方便他貼身保護。

如果今天他沒有及時趕到的話,陳秀珠很可能就遇險了。

“這事我會考慮的。”陳秀珠對剛才的事情也有些後怕,說話的語氣沒有象昨天那樣剛硬。

正在此時,客廳的大

門被人從外推開,一道白色靚麗的身影走了進來,頭頂挽著高高的道姑頭,下麵露出光潔的額頭,兩條彎彎楊柳眉,下麵是一對狹長迷人的丹鳳眼,鼻梁挺直,朱唇散發淡淡晶瑩的光澤。

全身穿著一套白色的緊身職業OL西服裝,勾勒出成熟女人傲人的曲線,腳下踩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顯得纖細的雙腿更加的挺直。

那人進來看見陳秀珠正蹲在徐守飛身邊,細心的為徐守飛擦拭手背的傷口。臉色微微一愣,連忙走了過來,疑惑的問道:“秀珠,他是誰,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婷姐!”陳秀珠看見那女子回來了,俏臉上頓時露出委屈的表情,眼淚又忍不住簌簌落了下來。

然後放下手中的棉簽,朝著林心婷身上撲了過去,剛才她確實受了很大的驚嚇,隻不過當著徐守飛的麵前,陳秀珠不想表現出懦弱的一麵,可是現在看見這女子麵前,陳秀珠再也控製不了心中的害怕和委屈了。

哭完了,陳秀珠才介紹了兩人的身份,原來那女子是陳秀珠的表姐名叫做林心婷,是賊老天安排在陳秀珠身邊幫她打理公司親信。陳秀珠雖然名義上是天星集團的總裁,世界上打理公司的還是林心婷。

因為陳秀珠還在安陽財經大學念書,還有兩年的求學時間,並沒有太多打理公司事務的時間。

“哎!”徐守飛看見棉簽插在傷口的位置,疼的叫了一聲,有些無語的看著陳秀珠,剛才還誇了她兩句,現在性格又變得這樣毛毛躁躁了。

林心婷看見陳秀珠臉龐梨花帶雨的樣子,連忙將秀珠抱在懷裏,目光中露出柔情之色,用手輕輕撫摸著陳秀珠的頭發,安慰道:“秀珠,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告訴婷姐,婷姐幫你出頭。”

“是不是這家夥欺負你了?”說著,林心婷抬起頭瞪著徐守飛,丹鳳眼中露出一絲冰冷之色。

徐守飛連忙叫冤,怎麽什麽事情都往自己頭上賴啊!

“喂,這位美女,這可不關我的事情啊!我怎麽敢欺負我老板呢,被她欺負還差不多。”徐守飛撇著嘴巴說道。

“婷姐,這是新來的員工徐守飛,他沒欺負,是有人想要害我,是他剛才救了我。”陳秀珠把頭從婷姐的懷中抬起頭,伸手抹掉眼角的淚水,開口解釋道。

“有人想要害你?倒是怎麽一回事?”林心婷登時就皺起了眉頭,她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徐守飛慢慢將在六叔家發生的事情說了一片,不過卻將毒狼的死稍微隱瞞了,林心婷和陳秀珠畢竟是普通的女人,殺人這種事情告訴她們,徐守飛怕會嚇著兩個女人。

“那我把這件事匯報給老頭子,我們報警吧!”婷姐緊張的抓著陳秀珠的小手,說話的時候她的目光卻看著徐守飛,很明顯她心裏也拿不定主意,隱隱將徐守飛當成了主心骨。

“這種事情要是能報警的話,還要我幹嘛?”徐守飛用牙齒和另一隻手給手背上纏繞的紗布打了一個結,開口說道。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總不能讓秀珠受到傷害吧?”林心婷瞪大眼睛,盯著徐守飛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