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夜空中沒有半點星光,甚至連月亮都不知道躲到了什麽地方去了。

德陽的繁華街道上突然間響起了引擎的“嗡嗡”聲,人們還沒有看到什麽東西,便感受到嗡鳴聲遠去了,隻留下了一地飛揚的煙塵,以及半呆滯裝的路人。

在安瀾山公園門口,隻見一輛黑色寶馬車帶著“嗤”的刺耳聲響穩穩停在了公園門口。

車上下來了一個男子,一下車便拿出了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這個男子自然便是徐守飛,隻聽到他說道,“喂,我到了,你們人呢?”

電話那頭卻依舊是那個令人生厭的聲音,“哦,你到了啊,很快嘛,你在那再等等,我們可能還要再等會才能到啊,怎麽辦,哈哈哈……”那人有些調笑意味這麽說著。

徐守飛聽完了這話,內心很是惱火,但是一想到魏涼成還在對方手裏,便暗自強壓下了怒火,“那好吧,你們快點來,我再等會。”

“你就乖乖在那等著吧,我們馬上就到,哈哈哈……”電話裏傳來了**裸的嘲笑聲。

徐守飛這回很是不耐煩地掛斷了電話,然後一臉不爽地往馬路邊吐了口唾沫。

過了大概四五十分鍾左右,徐守飛看到一輛小麵包車朝著自己狠狠地衝撞了過來,心中猛地一個激靈,然後很是毫不猶豫地向一旁躲了過去。

隻見麵包車的車頭差點就撞上了寶馬車,這時車上下來了三個年輕人,其中一個長得有些黑胖的很是驕傲地對著兩名同伴說道:“你們看看就還差這麽點距離就撞上了,你們就說服不服吧?啊?”

一個瘦條的高個很是敷衍地說道:“佩服,佩服。”

另一個很是矮小的則是很嚴肅地冷聲說道:“好了,別鬧了,正事要緊,趕緊把那人帶下來。”

這個矮小的家夥好像就是這三人之中的頭目的樣子,另外兩人聽到他發話,立馬將車上的魏涼成給整了下來。

徐守飛這時才細細打量起眼前這三人,細

細打量著他們,眼尖的他發現,這三人竟然無一不是聚元期的修行者,不由苦笑一下,心道,看來一會又是一場苦戰啊。

那個黑胖的年輕男子,留著一頭紅毛,身上隻穿著一件皮質的無袖鉚釘外套,一條破洞牛仔褲,腳上則穿著一雙白色的回力板鞋,看著一副不倫不類的樣子。

那個瘦高個則身著一件白色的Polo衫,隻見一衣服上麵印著“無念”兩個字的繁體,一條黑色的過膝短褲,腳上也是穿著一雙白色回力鞋,看著倒也算是幹淨整潔,隻是這個瘦高個整個人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頹廢感。

最後徐守飛將目光牢牢鎖定在了矮小的年輕人身上,隻見他身穿一件黑色的緊身運動打底衫,穿著一條黑色的運動褲,腳上依舊是一雙白色回力鞋,整個人看著就充滿了活力。

這時候,徐守飛見到他們講魏涼成從麵包車上整了下來,這才發現魏涼成已經暈死在地,渾身上下沒了反應,接著隻見徐守飛拿著一杯水,破向了正昏迷不醒的魏涼成。

魏涼成受到涼水一激,頓時悠悠轉醒過來,見到了徐守飛的魏涼成心裏又是一個激靈,渾身一顫便從地上爬了起來,不再暈死在地了。

這個時候,矮個子的人衝著徐守飛“嘿嘿”一笑,然後則是一絲不苟地整理起了身上的衣服和妝容。

這時候,突然就聽到了矮個子衝著徐守飛陰陰一笑,然後不慌不忙地說道:“趕緊把錢拿過來,不然的話,黑嘿嘿嘿,我也不知道我們會對他做些什麽。”

徐守飛從懷中掏出一張支票,高聲對著那三人這麽叫喊道:“別動,這是一張八千萬的支票,你快點把錢收了啊,然後趕緊把魏老哥放了。”

“哦,你還是很識相的嘛!”這時那個黑胖的年輕人出言不遜道,“放不放人可是我們說了算的,你催什麽催,再催信不信我把你們兩個的腦袋都給打爆了。”說著說著腳還不住地往魏涼成身上踩去,弄得魏涼成發出一聲聲悶哼。

看到眼前的此情

此景,徐守飛的心中那把無明業火頓時熊熊燃燒起來,暗自將體內的勁氣加持於四肢之上,隻是一個閃身便來到了黑胖青年身前,然後一拳猛然轟出,這一拳要是真真切切打實了的話就連山上那種堅硬的大青石都要被一拳打碎的。

就這徐守飛這一拳轟出時,這個黑胖青年便向後開始後撤身體了,隻是徐守飛的拳勢來的太快,這個黑胖青年仍舊是沒有躲掉。

“嘭”一聲,隻見黑胖青年猛地向後退了四五步,整個人身上的勁氣為之一頓,然後使勁咳嗽了好久,這才緩了過來。

徐守飛冷眼看著正要衝向自己的另外兩人,然後一把將躺在地上的魏涼成抗在了肩上,就這麽迎著兩人衝了過去。

這時隻見到那個瘦高個大喊一聲:“看我不為我家小三報仇。”然後整個人就向著徐守飛飛奔而來,臨近了,便是一記毫不客氣的高鞭腿向著徐守飛的頭部踢來,隻見那聲勢如雷霆般響徹雲霄。

徐守飛見到鞭腿將至,不慌不忙地飛快抬起腳直直地踹了過去,一腳踹在了瘦高個的大腿內側,疼的瘦高個一時間連站都站不穩了,瞬間跌坐倒地。

那個矮個子的年輕人,徑直朝著徐守飛跑來,趁著徐守飛出腳的刹那功夫,便對著徐守飛的頭部打出了一記虎虎生風的炮拳,依稀可以聽到出拳時那陣陣風聲。

徐守飛暗地裏早就防著這個矮個子回來偷襲,所以這是伸出一隻手來,穩穩抓住了對方打過來的這麽一記炮拳,然後使勁往邊上一帶,隻見矮個子的年輕人就從徐守飛身邊穿了過去。

接著徐守飛扛著魏涼成快速的來到了寶馬車邊,將魏涼成丟進了寶馬車後座上,然後轉身惡狠狠地看著這三個有些緩過勁來的年輕人,冷聲道:“現在該我跟你們好好算算賬了。”

早在徐守飛給他們打過去電話隻是,他心裏就一直憋著一股子勁,憋屈得令人很是不爽,所以現在他要發泄出來,要將這三人帶給他的憋屈與不爽全都發泄到他們三人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