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守飛就這麽躺著修養了兩天,然後在筱宇目瞪口呆地注視下拆了身上的紗布下了床。

看到徐守飛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筱宇十分納悶究竟是發生了什麽才能使徐守飛在這麽短的時間裏痊愈。有些好奇地替徐守飛檢查了身體,發現他體內的一些之前破裂的小血管竟然也是恢複了原狀,不由嘖嘖稱奇,然後感受到在徐守飛體內盤踞著一股雄渾深厚,灰蒙蒙的勁氣,實在是嚇了一大跳。

筱宇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有著和一個修煉四五十年的修行者差不多深厚的勁氣,用有些異樣的眼光看了徐守飛一眼,竟是是懷疑起徐守飛是不是一些老古董吃了什麽奇花異果又或是修練的什麽詭異心法,才能顯得如此年輕。

可是筱宇仔細看了看徐守飛的骨齡,發現他確實不是那些快要作古的老古董。這時抬起頭來,上下打量了徐守飛兩眼,好像要將徐守飛生生地剖開來,做成切片來詳細研究研究。

徐守飛感受到筱宇如同餓狼一般的目光,渾身上下的汗毛根根立起,竟是感覺有陣陣冷冷拂過心頭,渾身一陣發涼。

筱宇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有些訕訕地笑了笑,摸了摸後腦勺,尷尬的不知道說些什麽,“這個……你身體差不多全好了,確實沒什麽問題了。”

徐守飛點了點頭,然後在這些天裏第一次離開了房間,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就一直住在木易交流館的地下別墅群裏。看著周圍十來座二層的小別墅,徐守飛不禁在心裏感慨道,真是想不到這地下竟然還建有這麽別致的別墅。

這裏的每棟別墅都看著那麽怪誕、不規則、獨一無二,充滿了濃濃的巴洛克建築風格,但是這片別墅整體上看著卻又是那麽和諧、平和。

這時,筱宇也從別墅裏跟了出來,看著微微怔住的徐守飛,忍不住笑了笑,“這裏是安老特地從歐洲意大利請的設計大師設計的,說實話當我見到這片別墅建成的時候我也是像你一樣的。”

徐守飛有些不好

意思的笑了笑,接著回頭對著筱宇說道:“看來安老很喜歡這種巴洛克的風格啊。”

筱宇笑著點了點頭,接著話鋒猛地一轉,猛地想起了什麽,“對了,你先跟我來,這回安老好像有點事情要找你。”

聽到安伯有事情找自己,徐守飛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筱宇,“哦?這樣啊,那我們快去吧。”

不一會兒,徐守飛跟著筱宇來到了拍賣行的頂層,進到了一個小房間裏,隻見房間裏擺放了幾排架子,架子上呈放著一卷一卷功法。

這時安伯正坐在一張書桌前緊緊皺著眉頭看著手中一封密信,見到徐守飛進到屋子來的時候抬起了頭,“來了啊,”然後眉頭微微一鬆,吐了口氣,“這時古老給你的信,你自己看看吧。”說著就將手上的密信遞了過去。

徐守飛接過密信,隻見上麵隻有幾句話,意思大概就是,古龍天已經將徐守飛的身體狀況向神醫沈匡說過了,但是沈匡表示現在自己還差一味藥材才能稍有把握控製住這種毒素,所以又出去尋藥去了,一找到藥材就會到木易交流館來。

徐守飛有些失落的看了安伯一眼,安伯笑了笑,對著徐守飛安慰道:“這段時間你就安心地在這裏等著吧,他都說了找到了他會過來的。”然後對著筱宇說道,“小筱啊,你先出去一下,我有點事要問徐守飛。”

筱宇雖然滿臉疑惑地看了安伯和徐守飛一眼,但還是沒有問為什麽,直接走了出去。

徐守飛有些好奇看著安伯,等著安伯開口提問。

隻是這時安伯隻是這麽靜靜地看著徐守飛,好像是在思索著什麽似的,接著房間裏突然沉默了下來。

過了好一陣子,安伯先是咳嗽了兩聲,然後向著徐守飛問道:“不知道你體內的勁氣已經凝出幾顆勁珠了?”

徐守飛很是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老者,突然間感到後背一陣發涼,因為將勁氣凝為勁珠是天玄神功特有的能力,“你怎麽知道的?”

安伯有些神秘莫測地笑了笑,“當你第

一天從那裏出來的時候,我和古老頭就接到消息了,你放心要是算起關係來,你還得叫我一聲師叔呢。”然後用手摸了摸下巴上並不長的胡子,眯著眼看著徐守飛。

聽到安伯如此說道,徐守飛突然想到了自己身上的青色匕首,直接將匕首拿了出來,指著匕首對著安伯吃驚地問道:“這是我師父給我的?”

安伯笑著說:“當然了,像這種匕首這世間可是僅此一把,這還是你師父從一座古跡裏尋出來的神兵,你可不要小瞧它,如果將它放到拍賣場的話,那世界上各種老怪物可是將要齊聚一堂的。”

徐守飛滿臉震驚的看了看手中的匕首,又看了一眼安伯,內心久久不能平靜下來。很是吃驚地問道:“這玩意竟然……竟然這麽……”

接著安伯打斷了徐守飛的感慨,有些無奈地說道:“你現在還是不能真正將青蛟的威力發揮出來,它可是將一條青龍的魂魄封印在裏麵,隻是現在你連喚醒它的能力都沒有。”然後笑眯眯地看著徐守飛,“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現在凝出幾顆勁珠了嗎?”

聽到青蛟裏封印著龍的魂魄,徐守飛是徹底驚呆了,愣了好一會,這才反應過來,對著安伯說道:“我現在隻凝出了兩顆。”

安伯這時有些微微一怔,哈哈大笑起來,“你師父這回可是沒算準啊,兩顆,兩顆,好!好!好!”一連說了三個好,然後站起身來,在身後的架子上找了找,拿出了一支卷軸,交到徐守飛手中,“這是你師父之前留在我這裏的,這是運用勁珠的心法,你拿去吧。”

“好了,現在我這裏也沒什麽事情了,你要是有什麽問題也不要問了,以後你自己會知道的。”安伯長出一口氣,笑著對徐守飛說。

徐守飛聽到安老這麽說,很是無奈地帶著滿肚子疑問轉身離開了。

隻是就在徐守飛轉身離開的時候,沒有看到安伯的拳頭緊緊握住了,用一種旁人怎樣都聽不到的聲音喃喃道:“這回你師父有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