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守飛在陳秀珠走後,向安伯詢問了下“玄冰玄華”的來曆,聽到安伯說那個老婆子亦正亦邪的,但是唯有一點很是出名,那就是護犢子,她手下的門眾出門在外隻要讓人欺負了,她立馬就會出麵報複,表示如果陳秀珠跟著她的話確實可以放寬心。

徐守飛接受了陳秀珠離開的事實,隻是修煉的更加瘋狂了,幾乎是沒日沒夜地練,看得魏涼成和筱宇是一陣心驚膽戰。

就這樣,徐守飛又在木易交流館裏住了十幾日。

這天清晨,徐守飛和往常一樣瘋狂地修煉著,忽然間筱宇跑了過來,看著狀若癲狂的徐守飛,有些高興地對他大聲說道:“我師父來了,現在就在安老那裏呢。”

聽到神醫來了的消息,徐守飛微微張開了眼,心中倒是有著一絲激動,暗道,終於來了,這麽多天過去了,也終於來了。

徐守飛站起身來,對著筱宇笑道:“那咱們趕緊過去吧,我都等了這麽多天了。”

不一會兒,徐守飛在筱宇的帶領下便到了安伯的別墅裏。隻是徐守飛兩人在到別墅樓下的時候,便能聽到二樓安伯房間裏不時傳來的聲響。接著徐守飛兩人有些無奈地對視一眼,相視一笑,這才走近了安伯房間,隻是這時房間裏像炸開了鍋一樣。

“你個老鬼,怎麽回事啊?不是說好了這回會把東西給我的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來這就是為了這玩意,現在呢!你還不肯交給我,真是……真是氣死老夫了。”隻聽到房內傳來如此一聲暴喝。

“姓沈的,你給我記住,你現在實在木易交流館裏,所以這裏我說了算,至於那件東西我會給你的,這點我想你保證。”安伯突然提高了聲調,“可是你個老不死的,能不能不要衝著我吼,你不知道這樣讓我很不爽嗎?你是不是想打架啊,我告訴你,我隨時奉陪,隻是這回你小心你的骨頭別被我打斷了。”

“你就別逗我了,臭老鬼,就你現在這副樣子,想打斷我的骨頭,你騙鬼呢!我看是你才要小心一些,不要到時候不僅扭到自己的腰,還要讓我暴打一頓,多不值得啊

。”那個之前暴喝的聲音再次響起,雖然沒了之前那股子的憤怒意味,可還是洪亮。

“得了,得了,我也不跟你扯皮了,你個老不死的,倒還是以前那樣,脾氣還是一樣臭,連點嘴上的虧都不肯吃。行了,行了,這回算你贏了。”安伯的聲音再次透過那扇微微開著的們傳了出來。

暴喝聲再次響起,“放屁,老子哪裏脾氣臭了,不信,你等我徒弟來了,你問問他,我脾氣臭不臭,真的是在開玩笑,到最後了還要誣賴我。”

此時門外的筱宇猛地怔住了,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麽令人恐懼的事情,臉色變得慘白,接著對徐守飛說他還有點是就不陪他進去了。

徐守飛倒也沒覺得有什麽問題,就點了點頭自己一人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徐守飛一進屋,就見到有一位風塵仆仆的老人坐在安伯對麵,抬起頭看了自己一眼,瘦削的臉,麵色黝黑,淡淡的眉毛下,一雙不大的眼睛卻炯炯有神。這是一位精瘦的老人,他身穿一身滿是塵土的舊衣服,足登一雙普通的回力運動鞋,上麵甚至還有幾塊泥點。可是他剛剛說起話來聲音像洪鍾一樣雄渾有力,完全聽不出他已經年過古稀。

“這小子就是徐守飛吧,”沈匡衝著安伯問道,“你看要不就讓他來作評判吧。”然後不由分說的直接將剛剛那個問題塞給了徐守飛,搞得徐守飛很是為難,不知道該怎麽說。

隻見這時沈匡笑眯眯地輕聲道:“你要是想治愈自己的身上的毒,你應該知道該說什麽的,然後我才會盡量給你安排一套適合你的治毒計劃。”接著語氣直接一變,“要不然看著你毒發身亡,我也是很有興趣的,畢竟你的屍體對於我來說也是具有研究價值的。”

徐守飛聽著沈匡這充滿著威脅味道的話語,心中不由一凜,接著無奈地看了一眼一旁的安伯,隻見安伯對著自己點了點頭,倒是瞬間放下心來。

“這個嘛,我今天頭回見到前輩,便感覺見到了一位多年不曾聯係的長者,心裏滿滿的都是溫暖。所以我想這位前輩的脾氣想來是不會壞到哪裏去的。

”徐守飛在心裏歎了口氣,看著眼前這個有些不著調的老者,心裏充滿了無奈以及疑惑。

“哈哈哈,老鬼這回你沒話說了吧!”沈匡對著安伯有些得意地說,然後滿臉笑容得對著徐守飛說道,“你這孩子倒也是實誠,不說假話,不做作,老夫很喜歡。來吧,讓老夫看下你的身子吧。”

說著說著,沈匡便伸出手替徐守飛把了把脈,“嗯,脈象倒是一片正常,看來這毒還沒有爆發出來。”

接著便撩起了徐守飛的上衣,隻見一朵美輪美奐的黑蓮出現在沈匡眼前,這朵黑蓮好像比之前有大了一圈,而且開得是更旺盛了。

沈匡有些嘖嘖稱奇,感歎道:“原來伴生毒蓮就是這副模樣的啊,傳說這種毒會在中毒者身上呈現出一朵蓮花花開花敗的全過程。而且當毒蓮開始凋謝的時候,中毒者將慢慢地每日飽受折磨,而且這時候的中毒者就算是想死都難,因為毒蓮會使中毒者一種僵屍狀態,不懼任何傷害,甚至是連自殺都不做到。”

然後沈匡又仔細打量了一番毒蓮周邊的肌膚,隱隱發現肌膚竟然還有變黑的趨勢,“你身上這毒看來也即將爆發出來,咱們還有半個月的時間。而且在這半個月裏,我希望你能盡快的進入聚元期中期,因為到那時候你的勁氣就會帶有一定的自愈能力了,想一些體內的小傷口都能進行自行修複,我想到時候給你進行手術將會輕鬆的多。”

徐守飛聽到沈匡如此說道,頓時明白這神醫還真不是空有個名頭的,還是有點學識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後又向沈匡問道:“難道沒有什麽壓製的方法嗎?隻有半個月,這時間真的很緊張啊。”

沈匡聞言笑了笑,對著徐守飛說道:“你要是真覺得時間不夠,老夫倒是設想過一個方法,隻是沒有試驗過,要不然你來試試啊。”雖然沈匡說話的語氣很是平靜,但是那雙目光則是充滿了渴望的味道。

徐守飛看著沈匡這麽像看著小白老鼠這麽看著自己,心頭不禁有些發毛,但還是強忍下心中的不安,對著沈匡堅定地說:“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