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久,刁德彪的手機響了起來,這會的他正忙著招呼自己的小秘書給徐守飛他們上茶呢。刁德彪拿起手機一看,是之前那個小頭目打來的。

刁德彪皺了皺眉頭,心中暗道,不會是出了什麽事情吧。有幾分焦急以及不安地問道:“你那邊又有什麽事情啊,話說人帶過了沒有,不要告訴我你們這麽簡單的事情都搞不定,真是一個廢物,唉……”說完以後深地歎了口氣。

接著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極力辯解的聲音,隻是這聲音裏有一些顫抖,“不是的,老大……今天你叫我來到底是因為什麽啊?”

聽到這話的刁德彪反倒是有些疑惑不解,很是迷茫地問道:“什麽因為什麽?你到底在說些什麽,你現在到哪呢?”

“我現在就在大廈門口呢,老大。”電話裏的聲音更是有些慌張了,“不是,老大……今天叫我過來,不會是想要除掉我吧,老大。”

然後電話那頭的人狀態好像是有些崩潰了,突然在電話裏向刁德彪求饒起來,“老大,你看在我鞍前馬後侍奉了這麽些年,你看要不,今天就當我沒來過,就當放一個屁一樣地把我給放了,你看怎麽樣啊?”

刁德彪現在是完全聽糊塗了,十分疑惑地看了眼坐在真皮沙發上的徐守飛三人,接著對著電話大聲嗬斥道:“你腦袋裏到底裝的是什麽東西啊,是不是出門的時候把腦子忘在了公司,裝了坨屎在腦袋裏啊,怎麽大白天就開始說胡話。你給老子聽著,趕緊給老子把人送上來,記得要客客氣氣的,不然老子今天就辦了你。”

電話那頭的人一聽刁德彪要辦了自己,就算是徹底崩潰了,這時又對著刁德彪帶著哭腔的說道:“刁德彪,我還真想不到這竟然是真的,你也不想想看這幾年裏麵要不是有我們這些個弟兄,你拿什麽跟別人比,要不是哥幾個給你撐起來,你現在能過的那麽快活?既然

你不仁也休怪我們義了……”

刁德彪越聽越糊塗,連忙打斷了電話那頭的話,很是疑惑地問道:“你到底再說些什麽啊?你到底是怎麽了,你趕緊把話給老子說清楚啊,什麽玩意就是真的。”

電話那頭的人也是微微一怔,沒有想到刁德彪會跟自己這麽說,有些驚訝以及疑惑地說道:“咦,老大,你不知道嗎?我來到大廈的視候,就看見門口躺著咱家將近兩百多號的兄弟們,難道這不是叫人做得嗎?”

刁德彪聽到說這時候大廈門口躺著二百多人,而且都是安虎會的弟兄們,一臉懵的看向了坐在那捧著茶杯品茶的徐守飛,然後看到對方朝自己微微一笑,這時候這張笑臉在刁德彪看來是那麽的滲得慌。

刁德彪對著電話有些無奈地說道:“你先別管了,等你上來以後你就明白了,好了好了,你就趕緊上來吧。”語氣裏甚至帶上了一點懇求的意味。

“知道了,我這就帶人上去”電話裏的聲音雖然還是有些畏懼,但還是習慣性地聽從了刁德彪的話,帶著人向著電梯走去。

刁德彪一想到自己拿二百多號弟兄正躺在大廈門口,渾身就陣陣發寒,心裏對於徐守飛三人是已經忌憚到了極點。真不知道,如果讓他見到樓下那猶如修羅地獄的場景會不會嚇得尿褲子。

這時候刁德彪便更加諂媚地走到徐守飛身邊,對著徐守飛恭恭敬敬地說道:“這個……您的兄弟一會就到,請您在耐心等一會。”

徐守飛淡淡地點了點頭,隻是眼裏卻充滿了隱藏的很好的殺意,看著刁德彪滿臉笑容地說道:“嗯,知道了,你這事做的很不錯。”

刁德彪受到了徐守飛的誇獎,微微一愣神,心裏頓時有些不是滋味,畢竟自己平日裏都是自己說這句話的,今天聽到這句話從別人嘴裏說出來,真是怎麽聽怎麽別扭,但還是裝出一副很受寵若驚的表

情,連忙說道:“哪裏,哪裏,這是我應該做的。”

徐守飛看著刁德彪在自己眼前拙劣的表演,不由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嘴上倒是沒說什麽,卻在心中暗道,這個人可真夠能忍的啊,怪不得能夠當上安虎會的龍頭,看來這心機城府倒是很深啊,隻是看來是身居高位太久了,有些腐敗了啊。

“叮咚”,很是清脆的聲音從電梯處傳來,接著便看到一個賊眉鼠眼的猥瑣男子帶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精壯男人走了進來,隻是那個看著精壯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一陣無精打采的,而這個人正是刀哥,徐守飛安保公司的總教練。

這時候被捆著帶上來的刀哥渾身上下不知道有多少各式各樣的傷口,雖然看著比較恐怖,但是這些都隻是些皮外傷,並沒有真正傷筋動骨。隻是被餓了兩天,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刀哥現在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

刀哥原本以為是對方的人要找自己的麻煩了,然後抬起頭瞥了一眼刁德彪,然後突然間怔住了,眼睛裏閃過一段精光。因為他看到徐守飛坐在真皮沙發上,就像真正的掌控者一樣,而一旁在兩天前見過的刁德彪,現在則像是一個小弟一樣恭謙地站在徐守飛身邊,不由地皺了皺眉頭。

徐守飛見到刀哥此時這麽一副淒慘的模樣,有些怒火中燒,然後隻是冷冷地向著一旁的刁德彪看去,看得刁德彪打了個寒顫,整個人一個激靈。然後隻聽到刁德彪對著那個猥瑣男子大聲斥道:“你怎麽辦事的?我讓你把他好好帶上來,你怎麽回事,是聽不懂嗎?”

刁德彪一邊說一邊向著這兩人走去,然後走到那猥瑣男子身前伸手便是一巴掌打了下去,這時隻見到那名男子原地轉了一圈,等到站定之後,一邊的臉直接腫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刀哥的眉頭不易察覺地皺得更緊了,看向徐守飛的眼神也是漸漸有了異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