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守飛和筱宇一起講那些壯漢搬到皮卡邊上的大箱子一個一個放到了車上。當徐守飛搬動這些箱子的時候,感覺這些箱子並不是特別的重,但是在搬放的時候也是格外的小心翼翼,因為在沈匡上車之前對徐守飛說了這裏麵放的都是用來救治他的東西。

筱宇看見徐守飛這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手上動作卻是比徐守飛快上許多,畢竟像這種恒溫藥箱他也不是第一回搬放了,自然比起徐守飛那是得心應手的多。筱宇一邊搬著這些藥箱,一邊揣測著這回沈匡會用到那些試劑,會采取哪種方式來去除徐守飛身體裏的毒蓮。

像這種恒溫藥箱其實就是一個保持在某一個溫度點的保持恒溫設備,主要是它的效果比一些控溫大型設備都要強上不少,隻是它還有一個十分致命的缺點,每個恒溫藥箱的容量太小了,隻能放下一瓶將近300cc的藥液。不然的話,像這種東西沈匡在就開始大肆販賣了。

徐守飛和筱宇將所有藥箱放在車上碼好之後,便準備上車走了。這時坐在車上已經閉上眼睛的沈匡突然開口說道:“對了,我這些藥劑裏麵有一些可是禁不得劇烈晃動的,隻要被晃過之後,不僅會藥效全無,還要變成要人命的劇毒,瞬間奪人性命。”

徐守飛有些氣憤地轉過頭去,剛想要說些什麽,就看到了閉著眼睛牢牢靠在座椅上的沈匡,而且一眼就看懂了他這副神態的意思:我很累,別吵我。徐守飛有很是無奈地轉回頭來,將皮卡發動了起來,接著皮卡便平穩地上了路,甚至比來的時候更加平穩,速度也比之前慢了許多。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五十分鍾左右,徐守飛才將皮卡開到別墅門口,接著將所有東西都搬進了別墅,然後就在別墅的客廳裏開始了初步的檢查。

這時候的沈

匡好像沒有了一絲情緒一樣,很是平靜地對筱宇說道:“這兩天又做什麽記錄嗎?”然後見到筱宇搖了搖頭,接著平淡的說道:“那麽我就好好地檢查一下吧。”

然後將徐守飛的上衣全給脫了,竟然是拿出了一把小手術刀,在徐守飛胸口的黑蓮處劃出了一道口子,接著便是有一股腥紅的鮮血緩緩流了出來,可是並不隻是這樣,因為從這傷口處竟然是慢慢地有絲絲縷縷的黑色摻在血液裏麵。

沈匡見這情況,依舊十分的平靜,“看來這毒開始滲透血液了,要不了多久就會通過血液將整個心髒侵蝕,到那時候啊,你就真的沒救了。”接著又徐守飛後頸處紮了一根銀針,然後手上輕碾,再拔出來,這時隻見這根銀針的前端變得漆黑一片,如果你在仔細看一看,就會發現這根銀針被黑的部分已經被腐蝕得坑坑窪窪的了。

沈匡緩緩放下手中的銀針,歎了口氣,對著徐守飛說道:“你現在這情況不容樂觀啊,隻是我的醫療方式十分危險,如果你現在已經是聚元期中期的話就好辦多了。隻是現在……”

說完這句話,沈匡便轉身整理自己帶來的各種工具,十二把銀質的手術刀,四盒一共是七十二枚銀針,還有一個小布包,裏麵好像有什麽十分重要的東西一樣,沈匡對待它的態度極為的小心,就像嗬護自己的兒女一樣。

徐守飛有些疑惑地問道:“沈老,你總說聚元期中期就能有更大的把握,隻是這聚元期中期到底有些什麽啊?為什麽這個境界就這麽重要呢?”接著便坐起身來,隻見到徐守飛胸口剛剛被手術刀劃出的傷口此時竟然是開始慢慢愈合了,那不斷向外滲的血液早就已經止住了。

“這聚元期中期啊,是所有修行者的一個大分水嶺,”沈匡手上動作不停,依舊低頭將那七十二枚銀針

擺放好,方便一會施針所用,“像到了這個境界之後,修行者立刻就會擁有無限的優勢,像傷口的恢複就會大大加強,更有一些人可以覺醒自己的屬性,一般來說這些有屬性的修行者都可以算作是同境界裏無敵的存在。”

等到沈匡將銀製的手術刀和銀針擺放完畢,便直接扭頭對著一旁的筱宇吩咐道:“將那些藥劑都取出來,我想你現在應該還沒有忘記怎麽取得吧。好了快去吧,我這邊要先將徐守飛的血液流動線停下來。”這才看向徐守飛,頓時有些傻眼了。

沈匡看著徐守飛胸口拿出自己剛剛自己才劃出來的那處傷口,現在竟然隻剩下了一道有些發白的痕跡,然後對著徐守飛怒目而視道:“你怎麽不早說你已經到了聚元期中期,這樣老夫早就給你做完這個手術了!你啊,真是浪費時間,唉!”

這時候筱宇捧著一大堆透明盒子走了進來,隻見這些透明盒子裏都放著一個小瓶子,或者是陶瓷的,或者是玻璃的。然後拿到沈匡身旁依次擺好,接著便又站到了一旁去靜靜地看著。

沈匡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之後又做了一個深呼吸,接著便從中挑出兩個小瓶子,都是玻璃裝的。這時隻見到沈匡飛快地將兩個瓶子一起遞給徐守飛,要他把這兩瓶要一桶喝下肚子。

徐守飛結果這兩瓶藥劑一點沒有猶豫就直接全都一口氣喝了下去。這時候,徐守飛隻覺得有什麽東西正在燃燒自己的身體,接著又是一陣寒冷襲來,像是要將自己凍成冰渣一樣,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頭。

看到皺著眉頭的徐守飛,沈匡對著徐守飛大聲斥道:“要心神專一,不要被雜念所幹擾。而且這還隻是剛剛開始,接下來的藥效也感受都比這兩個要強德多了。”接著便要求徐守飛躺下,不要亂動,他準備開始施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