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蓋文一見徐守飛解他的腰帶,驚慌的對他說道:“你想幹什麽?”

徐守飛對著他屁股一皮帶抽了過去,說道:“你不是很想嚐嚐‘多麽痛的領悟’嗎,現在讓你嚐嚐。”說著又是一皮帶下去,讓人家痛的懷疑人生。

不過更讓蘇蓋文感到恐怖的是,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白花花的嫩肉,讓他處男之身完全暴露在陽光下。

一連抽了他十幾皮鞭,才一腳將他踹開說道:“滾,再不滾我再收拾你一次。”

蘇文蓋這時候倒是想滾,不過屁股被人打得開花了,哪裏滾得動啊。當下爬起來說道:“好,我滾,我滾!”邊說邊拉車門,想鑽進去車裏開車用輪子滾著走,可是鑰匙在那類人猿手裏,而他又暈倒在書店裏,登時有種要哭的感覺,說道:“老大,你能不能讓我進去拿車鑰匙啊,拿到鑰匙我立馬滾!”

徐守飛哪裏會讓他進去,冷哼一聲道:“你左腳進來我剁你左腳,右腳進來剁你右腳,不信你試試!”

蘇蓋文被徐守飛揍怕了,哪裏敢試,但是又進不了車子,屁股又痛的要命,來來回回的在車子與店鋪門口轉動,相當的抓狂。

這時候有很多人聽到聲響走了過來看熱鬧,有人認出他的身份,相當驚訝的說道:“呀,這不是蘇蓋文蘇大少嗎?怎麽光著屁股亂跑啊,難道是暴露狂。”

聽著人家指指點點,當時就有了想死的心。當下掰開人群就朝人群外跑去,屁股雖然好痛,當時再痛比起自己臉麵來說算什麽。

這一急,忘記了要把褲子拉上,跑不到幾步便被褲子絆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眾人見狀哈哈大笑,蘇蓋文又羞又氣,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暈厥過去,忍痛將褲子拉上,然後像冬天的太陽,飛奔了出去。

二姐從書店外走了進來,哈哈笑道:“你果然還是原來的你,做的事還是跟當年一樣那麽變態,不過我喜歡,從今天開始你就從了本宮吧!哈哈!”

徐守飛被她沒臉沒皮的話驚到了,說道:“你這婆娘能不能不要那麽汙,俺可是孩子啊!”

二姐“呸”了一聲道:“就你還孩子,把人家褲子趴下來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要爆人家**呢,變態!”說道後麵又是嘿嘿一笑:“你小子麻煩惹大了,人家老爸在這一帶可是很牛叉的存在……”

徐守飛一早就知道有這麽一回事了,既然敢對他下手也不怕什麽麻煩,聞言隻是嘿嘿一笑道:“麻煩的事多著呢,又不差一件。”

二姐見徐守飛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心裏咯噔一下,心道:“這不要臉皮的家夥又要鬧出啥驚天大事。菩薩保佑,千萬不要禍水東引,引到我這邊來。”

誰知她保佑的話還沒念完呢,徐守飛又接著說道:“反正我又不會住,安陽那麽大,哪裏找不到個地方躲一躲啊!”

二姐被這個超不要臉的家夥被驚到了,半天才說道:“你跑路了,那老娘怎麽辦?你這一早人家肯定會找到我這裏來的,到時候不把我揍個半身不遂啊?”

徐守飛聞言無奈的聳聳肩,攤攤手說道:“給您老人家帶來的不

便,本人深表抱歉,由此造成的不良後果,本人概不負責。”

二姐聽徐守飛越說越不要臉,登時氣的就想一口鹽汽水噴死他,當下開口罵道:“徐守飛,惹了那麽大的禍就想跑路。你給我馬上死到裏麵來,看我怎樣叉死你!”

徐守飛才不跟她發瘋呢,說道:“你就少在這裏叫叫叫了,以你的本事十個蘇蓋文他爸都搞不定你。”說著拿起他的背包對盲妹說道:“放心,二姐在這裏,天塌下來都壓不著你,你隻要老老實實的在店裏呆著就不會有事!”

二姐聽了炸毛了,說道:“你個混蛋惹事了往我身上推不算,還要讓我照顧盲妹,你就給我發千秋大夢吧,盲妹就算是被人打死我也不會過問一下。”

徐守飛依舊當做沒聽到,繼續對盲妹說道:“放心,她不會不管你的。遇到有人找茬你就往她屋裏跑。這婆娘有天大的膽也不敢讓人砸了這書店的,後麵的屋子她更是不會讓人踏進半步。所以,你相信我,遇事直接往屋裏跑就是!”

盲妹靜靜的聽完,然後才說道:“那你什麽時候才會再回來啊?”

徐守飛說道:“等你二姐把蘇蓋文這渣渣的事處理完就回來了,到時候我們安靜的住在一起多哈皮啊!”

二姐見徐守飛還在這裏嘚瑟,當下火冒三丈,說道:“你給我滾滾滾!還想跟我們住一起,你有多遠死多遠。”

徐守飛笑道:“這可是你讓我滾的,我若是不滾豈不是對不起二姐你的一片心意。拜拜,以後的事拜托你了!”

說著瀟灑的轉身,不帶走天邊的一絲雲彩,留在身後的是某個婆娘響徹天地的叫罵聲。

出了巷子想要找個旅店住宿的時候,才想起自己身上隻有幾十塊錢了,想要回去找二姐要個幾百塊錢的,又不想被罵的狗血淋頭,看來還是得到車站附近一帶找些比較低端的破旅館了。

人剛一到車站旁,就有個中年大媽迎了過來,一臉慈祥地說道:“老板住店啊,三十文一晚,仲有靚女哦!”

說的是廣府語言半普通話,不過徐守飛人不蠢,連猜帶蒙的猜出了她的意思,就是住一晚三十塊還有小姐送上。

這時另一個比較年輕的少婦也湊了過來嗲聲嗲氣說道:“老板,我這裏是剛開的新店,房間幹淨,妹紙也漂亮。”

說著還伸出兩指在徐守飛麵前晃了晃,表示價格公道,老幼無欺。

那大媽一見人家來搶生意,心裏就不高興了,狠狠的瞪了少婦一眼說道:“有你這樣搶客的嗎?你店新又怎樣,妞兒嫩又怎樣。有我這邊的姑娘經驗豐富嗎?”說著狠狠的呸了她一口。

徐守飛見自己都還沒開口人家就撕起來,不由得有點頭痛說道:“誰告訴你們我要小姐了,我可是新中國成立後遺留下來的唯一一個老處男,你們不要那麽汙把我教壞了好不好?說吧,你們房間最便宜多少,誰便宜的我就住誰的。”

那少婦似乎對隻住旅館不沾葷腥的小蝦米不感興趣,聞言扭頭一臉不屑,很不滿意的嘀嘀咕咕擰頭走了,倒是那大媽主動降價了,說道:“那就二十五吧,反正房間

空著就是空著。”

徐守飛身上還是有這麽六七十塊錢的,見價格也低不到哪裏去,再找也是差不多的,當下點頭說道:“成,就住你這了。”

大媽見有條水魚上鉤心中暗暗高興,想道:“今晚可是有大餐吃了!”

別看這大媽表麵慈祥,心裏可是惡毒著呢,坑蒙拐騙無所不搞。旅館隻是她用了洗黑錢的一個幌子,暗地裏藏著賺錢的手段可多著呢。她雖然見徐守飛身上沒有幾個錢,但是她相信以自己多年的經驗,有一千個方法讓他吐出讓自己滿意的票票來。

徐守飛藝高人膽大,對這些三教九流的事兒全然不放在心上,就這樣輕鬆愉快的跟著大媽進了旅館,房間還算幹淨。有床有電視有風扇還有衛生間,夠自己對付一個晚上了。

當下對大媽點點頭示意他對這個房間很滿意,然後你老人家該幹嘛幹嘛去。大媽乖巧的關上房門,自己一個人走了。

徐守飛一路奔波也很疲乏了,當下脫了衣服就要去衝涼房衝個澡,然後舒舒服服的睡個懶覺。誰知這衣服一脫啊,就聽到有人在門外敲門。

徐守飛以為是大媽,趕忙很不情願的穿上褲子,連鞋子都不穿就走去開門,看看她還有什麽事要幹。

開門卻見是個衣著暴露的**,她正花枝招展的看著門口出來的徐守飛,然後嬌滴滴的說道:“小帥哥,要不要玩一玩啊?”

徐守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打量了她一番說道:“你天天找我們玩,不用上班掙錢嗎?”

那女人白了徐守飛一眼說道:“這個你不用管,玩兒不?”

徐守飛才不會玩這些主動送上門的,仙人跳的事他聽的多了,可不想上當,雖然不怕,也不想惹來一身騷。

當下擺手說道:“哥累得隻想睡覺,不玩!”說著就要關門,誰知道那女人卻衝了進來,然後一伸手就把徐守飛抱住了。

這仙人跳是你不跳也得跳,跳也得跳,看來這事兒不好收場了。果然見那女人趁徐守飛一愣之間又衝上他的床,脫了她的衣,整個人赤果果的睡在**。

看來用不了多久她的同夥就要衝過來了,徐守飛才不願上這個當呢,當下伸出手掌在她後頸砍了過去,一下子就把人家打的兩眼翻白,不省人事。

本來就想抽身就走的,但是要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人家把自己的衣服藏了起來,一時半會找不到,正在尋找間,突然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

原本以為是幾個帶著拇指粗金項鏈的大漢子,沒想到進來的卻是個警察,而且還是個女警。徐守飛還沒反應過來,門後又進來兩個男警。

徐守飛一看這架勢就知道糟了,這仙人跳跳到警匪勾結也是沒誰了,正想開口自我辯解一番,那女警卻冷冷的開口了:“抓嫖的,都給我老老實實的蹲下。”

徐守飛見她個子不大,脾氣卻是挺不小的,不由的高舉雙手說道:“警官別抓我,良民。”說著口水艱難的咽了咽,眼睛盡量不往人家瞄。這家夥實在太洶湧了,徐守飛hold不住啊,如果是當場流鼻血了,那才是夠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