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真是麻煩死了,難道就不能讓我按照我自己的想法把她也製成一件極美的藝術品嗎?”然後圍著徐守飛的人牆一陣**,徐守飛能夠看到那些人臉上的畏懼神色。

徐守飛聽出來了這個有些尖銳刻薄的聲音是從人牆後響起,接著便見到一個極為瘦削的年輕人扶著餘飛雪走了出來。隻是徐守飛能夠明顯感受到餘飛雪的不對勁,因為她的腳步都極為的不穩,跌跌撞撞,踉踉蹌蹌的,就如同一個剛剛開始學走路的小孩子一樣。

然後徐守飛便大聲對著西門淮怒吼道:“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她現在是怎麽了?”臉上的表情寫滿了憤怒,雙手早已經緊緊地攥成了拳頭,眼神之中的殺意而是完全釋放了出來,竟然是使得除了孫老的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西門淮和孔超這時候看向徐守飛的眼神明顯有些不同了,西門淮這時候有些畏懼,而一旁的孔超則是滿臉的興奮,甚至連抓著餘飛雪的手也是不知不覺地送了開來,然後便見到餘飛雪一下子便是做到了地上。

見到這一幕的徐守飛心中已經下定了決心,現在在場的這些人一個都不能留,他要全都宰掉。這時候徐守飛的雙眼瞬間是變得通紅,整個人前所未有地渴望著殺戮,渴求著鮮血,身上也是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是凝聚上了一絲極為黯淡的黑氣。

然後徐守飛對著西門淮冷冷說道:“快點放了她,不然我敢保證,你們今天誰都別想活著離開這裏!”這聲音就像是來自九幽地獄的呼喚一樣,使得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一種跌入冰窟的錯覺,身上的雞皮疙瘩全都立了起來。

雖然西門淮這時候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可是一想到自己身邊站著氣海鏡的孫老,頓時對著徐守飛冷笑著說道:“哦?是嗎?那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能怎樣殺了我?”然後轉過頭對一旁身子在不斷顫抖的孔操說道:

“阿超,先把他女人的衣服給扒下來,我倒要看看這樣以後,他還能不能你這麽硬氣。”

“是!”聽到西門淮命令的孔超雖然內心極度不喜歡這種感覺,但是還是依言將癱坐在地的餘飛雪拉了起來,準備將她的外套先脫下來。可是孔超的餘光卻是注意到了這時候徐守飛突然間就消失了,接著便是感覺到手上一輕,轉頭再看時,餘飛雪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到了徐守飛的懷中。

這時候徐守飛摟著餘飛雪,看著懷中早就因為驚嚇過度而有些呆滯的餘飛雪,心中的怒火不由地更為高漲了。看向西門淮的眼神更加地不善起來,“現在我倒想要看看你還能怎麽樣?”隻是更多的注意力依舊是放在了孫老的身上。

西門淮這時候極為吃驚地看著突然就出現在在徐守飛懷中的餘飛雪,然後又轉頭看了一眼有些驚訝的孫老,不知怎麽的,他突然是覺得現在自己竟然是有一些背後發涼的不妙感覺,身子也是不著痕跡地向後退了兩步。

這時候在一旁的孫老突然開口說道:“哎呦,蠻不錯的嘛!竟然是難得一見的風屬性勁氣,而且看樣子,你運用得還蠻純熟的。”然後臉上浮現出一絲猙獰的味道:“隻是老夫最喜歡滅殺你這種天才了,這種快感……老夫至今難忘!”

孫老說完之後竟然是癲狂地大笑起來,這時候徐守飛心中的警惕更重了,因為對方緊緊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勁氣屬性,想來也不是什麽簡單角色。然後抱著餘飛雪也是想要遠離孫老,便是向後退去,隻是他這麽一退,站在他身後的那些人更為的緊張了。

因為之前他們隻是覺得徐守飛的背影一晃,然後餘飛雪便從孔超的手中變到了徐守飛的懷裏,再加上之前徐守飛散發出來的殺氣,他們現在對於徐守飛有著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畏懼,這時一種弱者保護自己的本能。

“砰”,也不

知道是誰手中的槍突然響了起來,一枚子彈就這麽極為突兀得向著徐守飛飛去,隻是一直神經緊繃著的徐守飛又哪裏是這麽容易就被子彈打中的。在槍響的瞬間,就見到徐守飛竟然是向著右邊橫著移動了兩個人的身位,反應之快令人難以想象。

於是這枚子彈便是落到在其對麵的那人身上,居然是一槍打死了。隻是在死的時候這人手指微屈,扳機也是被扣得死死的,又由於衝鋒槍後座比較小的原因,這一梭子彈全是到了他對麵的人身上。

接著包圍著徐守飛的這些人以為是西門淮發出了開槍的命令,都開始瘋狂地掃射起來,想要將徐守飛打死在槍林彈雨之中,可是令他們意想不到的是,在無數子彈傾瀉向徐守飛的時候,徐守飛突然間就不見在了包圍圈內,整個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於是這些子彈便是由他們自己人替徐守飛接收了,場中還站著的人瞬間就隻剩下了五六個,其中三人也是手臂中了一槍,這之中還包括這西門淮。

這時的西門淮臉色變得鐵青,然後捂著自己右臂上流著血的彈孔,臉上滿是猙獰地對著孫老說道:“孫老,快快快,幫我殺了他,你要什麽,我都幫你找,隻要你幫我殺了他!馬上!”

這次西門淮帶來的人是他訓練出來的敢死隊,也是就是一群悍不畏死的人,隻要他下了命令,哪怕是讓他們自己自殺,他們都會眉頭不皺一下地執行。可是在一瞬間就死了個幹幹淨淨,這時候的他怎麽可能不恨徐守飛呢。

孫老這時候舔了舔嘴唇,然後淡淡看了一眼西門淮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千萬不要後悔啊!”說完就帶著猙獰笑容向著徐守飛走去。

“嗬嗬嗬,小子,遇上我可能是你最大的不幸,所以你這條命老夫就收下了。”然後孫老的身影竟然是漸漸地變淡起來,場間無形之中多出了一股壓迫感。

(本章完)